第355章 当场死亡
几个警察的目光都被秦淮衍的举动吸引，当看到水渍莫名变成人形攀爬的痕迹时，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这样的案件，最近一年多，警方不是没有见过，虽然查清楚好几起这样的案件，但抓捕过程却费时费力。
而且还需要特殊部门的人协助，不然他们竟然根本就没有办法。
而且，根据黑色痕迹的面积就能够推断出这个东西道行深潜。
通过对姜小九的询问，警方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消息，很多东西都能够和她说的话联系起来。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
警方对姜小九的怀疑在心中一点点加深。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感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空气突然变冷，或则有没有问到什么莫名其妙的香味。”
姜小九十分认真地思考起来，“有！我因为在医院躺了一年，学习压力太大，所以十二点过多才睡觉，就感觉宿舍特别冷，还有我刚住进来那天晚上，就问到特别好闻的香味，我以为是宿管阿姨弄的，所以没有在意，宿舍不会真的有鬼吧！”
姜小九有些害怕地朝着四周张望，下意识朝着秦淮衍的身边靠过去，“警察叔叔我害怕，我可不可以重新换一个宿舍啊！”
“好，我会给你们学校反应的。”
秦淮衍应下。
因为又死一个人，学校准备让学生回家去修养一段时间，在家里面上网课。
姜小九无奈，却不得不回她妈妈租的房子里面去。
回去的路上。
“调查得怎么样？”
许闻景开口询问，手中的罗盘正在不受控制地转动，直到开离学校，罗盘指的方向才停止下来。
“不是普通的厉鬼，应该是被淹死的，怨念太大，几乎已经影响到县一中的学生。”秦淮衍掏出手机，将在阳台上拍摄到的画面拿给秦淮衍看。
坐在副驾驶的宋依依转头，“我在宿舍天台也发现很多东西，这个校区是一年前才建成的，四周呈囚笼之势，里面的怨气出不去，外面的阳气同样也进不去。”
“这里，应该死过很多人，不然不可能会形成如此之多的怨念和阴气。
学校里面的学生受到这样的环境影响，心已经变得扭曲，那个叫姜小九的人，在一年前，就被班上那些同学打伤，昏迷一年多，前几天才醒过来。”
许闻景在手机上翻阅着什么东西，听到宋依依的话，蓦然抬起头。
“学校建成和姜小九的昏迷中间相隔多少时间？”
“一个多月。”
许闻景陷入沉思之中。
他总觉得他们忽略什么。
“而且学校很多地方，有槐树混杂在里面，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
“继续调查。”
“那个东西杀人没有预兆，你们想办法混进学校里面调查清楚。”许闻景有条不紊的安排各自的任务。
他手机屏幕里面放着几次事发时的监控视频，越看，他眉头拧得越深。
转过头看向旁边的秦淮衍，“那个姜小九……”他怎么越看，越像姜九娰。
一起相处一年多，秦淮衍瞬间就明白许闻景脸上的神色代表着什么，他摇头。
“和她一点都不一样。”
姜小九给他的感觉很怪异，和姜九娰有些相似的地方，但是在她的身上，秦淮衍感觉到的更多的却是负面情绪。
未成年。
眼睛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天真无邪。
许闻景也没有再纠结。
付出了那样的代价才换来他们几个人的完好无损，已经是一件十分逆天的事，又怎么可能还能再活一次。
虽然他们几个人心中都无比期盼有一天姜九娰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姜妈妈凌晨三点过的时候才下班，看到破旧沙发上躺着已经睡熟的女儿，还有餐桌上烧好的饭菜，她身上的疲惫霎时间一扫而空。
眼眶红红的，泪眼又掉了下来。
她瘦弱的身躯轻轻将女儿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之后，才坐在餐桌边吃着已经冷却的饭菜。
知道女儿要上网课，姜妈妈高兴得不行，给她做好早餐后，叮嘱好几句，才出门去工作。
相比于在班上被人针对的学习氛围，姜小九竟然莫名觉得在家里面学更好。
一个早上，她的学习效率十分高。
眼看要到吃午饭的时间。
姜小九炒了几个家常的人，询问妈妈工作的地方后，骑着车送过去。
太阳很是毒辣。
她妈妈在工地搬砖，搅沙浆。
姜小九提着吃的时候，路过旁边的商城，就在她等待着过马路的时候，身后蓦然传来一道重物极速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她感觉好像有什么液体喷洒在她的身上，周围全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姜小九僵硬地转过身。
入目一片猩红。
还有白色的液体从女生的脑袋里面流淌出来，瞪大的眼睛里看起来死不瞑目，嘴里面还在不停地呕出鲜血。
就在距离她不过一米的地方。
如果再近一点，姜小九绝对要被砸死。
很快救护车和警察就来了。
而出警的警察还是昨晚上在学校审问姜小九的人，他们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呆若木鸡的姜小九。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面看到不可置信。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巧合，未免为过于巧合，巧合得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故意谋划一般。
姜小九再次被询问。
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好在还算淡定，能够清楚地回答警察的问话。
再次嘱咐她不要乱跑后，警方就开始调查。
她在附近的店里面，把沾染血渍的外套脱下来，在洗干净身上血渍才去对面的施工地。
姜小九把刚才发生的事分享给自己妈妈，引得姜妈妈一阵担心，不让她在送饭来，免得遇到危险。
因为下午还有课。
所以姜小九聊了一会儿就就回了出租屋。
没一会儿，警察又来了。
死的人是姜小九之前的同班同学，她家就住在那个小区，监控直接就排除姜小九的嫌疑。
但好几次命案，她都在现场，警察对她不得不怀疑，毕竟很多时候，监控也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