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没有魂魄
“沫儿,我们走,你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不要为了二哥对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低三下四。”姜昊拉住姜沫儿的手就往外面走。
“以后我们姜家就只有你知道女儿,而我姜昊也只认你这一个妹妹,她不配。”姜昊眼神阴郁,目光中满是决然和愤怒。
“哼!真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吴哥……把这不知道下毒没下毒的东西扔垃圾桶里面去。”秦淮衍冷嗤一声。
姜昊转过身,恶狠狠地道:“姜九娰,你离开了姜家什么都不是,以后你也别跪着求我们原谅你,你也再进不了姜家的门。”
两个人离开,秦淮衍还在旁边吐槽,“什么人啊这是。”
“姜九娰,你那眼光真不行,什么家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秦淮衍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姜九娰。
“我也觉得自己眼光不行,不过这件事都过去了,他们再来找麻烦,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下午时候,姜九娰就接到经纪人打过来的电话,劈头盖脸的谩骂,还用公司合同威胁,让她给慕尤道歉,和之前慕尤来找的时候,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姜九娰,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必须要赔偿公司五千万的违约金,你自己要想清楚。”经纪人意味深长的话语中满是威胁之意。
“哦,行,那就解约吧!五千万的违约金我赔。”
这个经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一直被拿捏威胁,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给她一百年的时候,应该能够还清楚,“我在住院,不方便,麻烦你带着解约合同过来,我们签合同。”说完,姜九娰懒得管经纪人准备狗叫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才挂断电话,病房里面又来了几个人,全都是警察,询问姜九娰关于那几起案件的事。
为首的是沈承。
他看到姜九娰的时候,就想到那天在湖边发生的的事,脸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恶心又粘腻的触感,浑一阵阵鸡皮疙瘩。
那天姜九娰离开后,沈承就和警察局的同事忙得团团转。
通过对比dna库,那些受害者的尸骨根本就找不到对应的人。
而那一具尸体,在法医做完解剖之后,竟然在一瞬间化作黑漆漆的骨架,如此诡异的场面,沈承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件事,警察局上下都是守口如瓶。
这个案子还没有查出来,昨晚上拖姜九娰的‘福’,又多出来好几个案子。
不过那些案子的犯罪嫌疑人十分明显,所以并没有什么值得争议的地方。
但他们这个案子却不同寻常。
沈承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却知道国家专门有个编制的部门,负责各种灵异事件。
但是那个组织,得需要递交层层的申请,程序很麻烦。
听到几个同事说要开例行询问姜九娰,沈承就也跟着来了。
看到病床上的秦淮衍时,他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出去又进来才确定他没走错。
“你怎么在医院?还和她在一个病房?”有钱人家的少爷,生个病住的那都是vip病房,沈承住过,他知道。
而且作为同一个圈子的人,沈承多少知道点秦淮衍的脾气,京都的小霸王,看谁不爽就怼,也就只有霍司砚那家伙能管管。
“她喜欢我,还认识我表舅,非要和我住在一起,赶都赶不走!”秦淮衍略微嫌弃看向姜九娰。
见沈承神色复杂,他十分得意地道:“你不信?哼!我长得帅,而且要钱有钱,要背景有背景,之前她就对我犯花痴,把我扑倒……要不是我表舅非要让她住在这里,哼……”
秦淮衍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提起姜九娰时,语气中的变化,虽然还带着不满和嫌弃,但那更像是一种炫耀。
沈承挑眉,笑而不语,要真是他讨厌的人,早就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人给赶出去了,那儿还像现在这样。
刚才进来时候,他看两个人还在聊天。
姜九娰虽然胖,但好歹是姜家的人,谢雪梅和姜建国长得也不差,所以她底子很好,要是能瘦下来,追求她的人恐怕也是只多不少。
而且沈承是见过瘦之前的姜九娰的。
那边,几个警察已经例行询问完毕。
沈承搬了椅子坐在病床边,“小丫头,这次来,我是想请你帮个忙!”他摸摸鼻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姜九娰认真地听着沈承的话,旁边的秦淮衍也是满脸好奇。
“事情就是这样,那个死的女人我们已经查到,但是那些尸骨却找不到人,警方这边,没有头绪,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姜九娰之前在公交车的时候,清楚把那些人算出来,方便警方抓人。
“抱歉,我帮不了你,我算命可以算死人,可以算活人,但是连魂魄都没有的我算不了。”姜九娰摇头,她低着头,因为不能帮助到沈承而愧疚。
没有魂魄,那就什么都没没有,三魂七魄,那怕是有一样,她也能算一算。
当初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姜九娰就知道,不然她不可能不说。
找不到他们的魂魄,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已经被人使用阴毒的办法魂飞魄散,要么就是被人用特殊的办法囚禁,隔绝所有的推演。
“不过我大概能算出一点,你们有纸和笔吗?我能画出那个埋尸的人大概的模样。”
棺材中的尸体,保存的十分完好,但经过法医的鉴定,那个女人死了少说有七八年。
想查出来,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承当即就去护士站借来纸和笔。
姜九娰拿过之后,一边画一边道:“那个人应该有什么隔绝推演的东西,所以我画的可能有点出入。”
笔走龙蛇。
一张十分抽象的画就出现在沈承的眼中。
姜九娰没有学过绘画,就连能认识一些现代的字都是因为原主的记忆。
画的时候,姜九娰还在旁边标注那个人的特点。
是个十分年轻的男人,耳朵后面有一块黑色指甲盖大小的胎记,还有脸上的痣。
沈承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姜九娰说她画的是个人,他都以为她画的是个怪兽。
抽象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