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只爱一个女人,不是你
她穿着紧贴身体的长裙,尽显婀娜身姿,酥胸在敞开的深v领口中半露,使得赵洛安不受控制地吞着口水。
“先生?”夏慧见他愣神,轻声嗤笑,“我比较着急,能让我先来吗?”
“可,可以!”赵洛安魂不守舍般自动挪开身子。
很快,夏慧交完了钱,朝他道谢般的笑笑。
转身的时候,媚眼如拉丝般粘到他身上,直到走出好远,她才回过头去,扭着细腰消失在人群中。
赵洛安怔在原地,鼻腔里还留有她的余香,猛吸一口,回味无穷。
瞿之妙走了两个多小时,由大路转至乡间小路,最后赶到了那所废旧的纺织厂。
那是一个小作坊,面积不算大,红瓦白墙,墙上的白灰脱落了一半,露出砖红色,仔细一看,那背阴的一面,红砖上还长有青苔。
大门紧闭,旁边是一扇玻璃窗。
瞿之妙边走,边仔细回忆着周信所提到的地址,心想自己应该没走错地方,可她为什么没在门口,看到任何看守的人?
她满怀疑窦地走近,心里打起了鼓,短暂的思考后,还是咬了咬牙,一步步靠近,同时做好提防的准备。
让她感到诧异的是,明明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可她越靠近那座房子,从门内传来的娇喘声和大笑声就越清晰。
她将耳朵贴近门缝,登时脸颊涨红,伴随着里边旖旎的声音,她用力推门却发现门早就反锁。
门内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大门的异响。瞿之妙赶紧跑到窗边,伸手胡乱抹擦着玻璃上厚厚的尘土,探头往里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谷飘飘浑身用粗糙的麻绳绑着,玲珑有致的身上一丝不挂。而在她旁边的,是三个裸着身子的壮汉,六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面对着挡住她半个身子的第四个男人,谷飘飘在痛苦地啼哭,她在大骂,她在求饶。
“住手!快开门!”瞿之妙拼命地敲打着窗户,又跑到门口使劲敲打,可房间内的人好像完全沉浸在欲海中,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瞿之妙心急如焚,此刻,所有对谷飘飘的怨恨都抛诸脑后,她只想赶紧去救下她。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四处环顾,突然,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个破旧的废机器,大概有纸箱那么大。
机器是铁制的,她抱着有些费力,艰难地朝窗口走。最后抬到最高,用力一抛,窗户上的玻璃立时被砸碎。
趴在谷飘飘身上的男人感到后背吃痛,随手一摸光裸的后背,手中殷红一片,被玻璃茬划破的地方,血流不止。
五子愤怒地转身,见瞿之妙站在窗前,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叫其他人前去开门。
因为他们知道瞿之妙是老大和大嫂的朋友,所以也不敢发火,经此一遭,他们也没了兴致,等到瞿之妙进屋的时候,所有的男人早就穿好了裤子。
而此时的瞿之妙哪管这些,她奋力推开他们,口中大喊着:“走开!”,然后蹲到谷飘飘面前,伸手摸着她早已泪流满面的脸颊。
谷飘飘好像早就放弃了挣扎和抵抗,此刻像失了魂一样,面无表情,脸上的泪早就流干,与浓重的粉底粘合,形成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泪痕。
她的全身赤裸,身体各处还带着无数淤青,旁边是被撕碎的衣服,还有被几个男人抓掉的大把头发。
瞿之妙的心里一直讨厌极了她,但此刻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软。
她急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谷飘飘的身上,轻轻问着:“谷飘飘,你怎么样?”
谷飘飘原本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在听到瞿之妙的声音后,竟然有了反应,只见她缓缓抬头,视线在面前的这张脸上聚焦。
接下来,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带着恨意,牙关紧咬:“瞿之妙,这下,你满意了?”
瞿之妙心中震惊不已,脸上的惊愕久久不散:“你说什么?”
“是不是在门口看了半天,看我如何被人凌辱,很过瘾?”谷飘飘冷笑,原本干涸的眼眶此时又蓄满了泪水,“你是怎么说通厉寻,找他们强暴我的?”
瞿之妙听完她的这些话,下意识松开了抓住她胳膊的手,原本对她的担心,也一扫而光。
她不想解释,只是冷冷地问:“告诉我,柳柳被打,是不是你的手笔?”
“哈哈……”谷飘飘突然仰天大笑,脸上那道五指的红印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那个害我彻底被娱乐圈封杀的贱人?怎么她还没死?”
“住嘴!”瞿之妙急了,恼恨之下,一巴掌打到她的脸上,“你恨的,一直都是我,有种你就冲我来!”
“呦呦呦!让我想想……”谷飘飘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鄙夷的笑,“这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心谨慎,柔弱温吞的瞿之妙吗?”
面对着瞿之妙的沉默,她仰天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表情却还是如此孤傲:“瞿之妙,你以为你自己与众不同?你以为厉寻喜欢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
你错了!
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我,谷飘飘,不是最后一个。
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未来。不对,你的未来,只能比我更惨!”
瞿之妙的肌肉紧绷,低着头紧抿着唇,手中的拳头默默攥紧。
“哼哼!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狼人根本就不能和人类结合,如果强行在一起,最终只有一个结果,女方,必须死!”
谷飘飘紧紧盯着她,眼睛里迸发出嗜血的光:“如果厉寻真的爱你,又怎么能不顾你的安危?
对于他来说,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得到了玩腻了,他就会像扔掉垃圾一样抛弃你。
在这个世界上,厉寻只爱一个女人,不是我,不是你,而是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殷浅姝!”
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犹如一块巨石狠狠砸进瞿之妙的心里。
瞿之妙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人刺穿一样,很疼,很重。但是,她不想让人看到窘迫的自己。
良久,她的喉咙压制着哽咽,从深处艰难吐出一句话:“我今天来,只是想弄清楚柳柳被打的真相,然后送你去警察局!至于其他的,我根本就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