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有钱就买房,钞票镶满墙
沈景川看着满眼兴奋的媳妇儿,不知道她这是在开心什么。
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媳妇儿,怎么了吗?”
“沈景川,知道那边现在的房价是多少吗?”颜夏至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不清楚,不过跟这边差不多吧。”
“差不多的话,沈景川,你卖这一趟山珍大概能赚多少钱?有数吗?”
“刨去成本再跟兄弟们分一分,到我手里约莫着得有一千块吧。”
“一千块!!!”
她震惊了!
在这个国营单位职工人均八十块钱的年代,他竟然跑趟活儿就能赚一千块钱!!!
怪不得后世谈起来第一批下海的人都赚的盆满钵满,完成了家族的资本积累,原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机会就是多。
不愧是遍地都是黄金的时代,她还是小看了。
“媳妇儿,你就不惊讶吗?我没正经工作,只能……”
“这有什么。”颜夏至打断他的话,说,“之前不是说你能去镇上工作吗?你既然选了不去端那安稳的饭碗选择了下海,那是因为下海做生意更有前途。”
“媳妇儿,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他突然的握上颜夏至的双手,对她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挣钱,让你跟儿子穿金戴银过上挥金如土的生活!”
“那个,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挥金如土什么的就算了。”
不靠你老娘也能过上挥金如土的生活啊!!!
都特么的掌握了财富密码了还能发不了财,那她这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是你男人,让你过上好日子是应该的!”
“那个,沈景川。”手抽不出来,索性也不挣扎了,认真地给他建议,说,“你要是赚了钱,就在深市买房子吧,买地也行。”
“为什么?家又不在那里,在那里买房买地不是浪费钱吗?”他不明白。
“你想想啊,咱们国家人口越来越多,这两年开始计划生育了,但是架不住前几年生的多啊。这南方都是贸易了,个体户也发展起来了。那以后是不是更多的人就开始背井离乡出去打工了,出去打工是不是得有住的地方……”
经过颜夏至这么一点拨,沈景川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
瞧着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明白了还是咋。
说完这些事儿,随后又开始叮嘱她,“清河那边你不用管,让大丫一天三顿的给他送饭就行了。”
“要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你解决不了的就去二里街找一个叫华强的人,随便打听一下就能找到他,说你是我媳妇儿,剩下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
“等我从深市回来咱们就回家。”
他的双手搭在媳妇儿肩膀上,四目相对,空气中有一丝丝的电流不停划过。
气氛烘托到了这里,沈景川的头缓缓地低下,朝着那莹润的红唇慢慢靠近。
眼见就要一亲芳泽了,颜夏至突然睁大了眼睛。
然后双手怼上他结实的胸膛,奋力地一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他给生生的推在了床上,仰面朝天像个大字。
沈景川懵逼树下懵逼着,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躺在了这床上。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这一会儿,颜夏至背过身子双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懊恼不已。
心中默念清心寡欲咒。
男色,男色,男色!
不可贪,不可贪,不可贪!
奇怪,自己怎么就沉浸在了他织就的粉红泡泡里了。
明明就是正常的说话,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了。
她这边不停地在给自己洗脑,却不知道身后躺在床上的某人已经化身狐狸精开始准备勾引人了。
他半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脸摆出一个魅惑的造型,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大腿缓缓地划过来到腰间,然后骚气十足的说道,“媳妇儿,原来你好这口啊~”
听见动静的颜夏至机械的扭头看去,这一眼,差点儿又让她的鼻血喷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神经了,上衣脱下盖住了他的两个点点,八块腹肌在灯光下锃光瓦亮。
刚刚的清心寡欲咒白念了,硬挺了三十秒还是破功了。
她一个二十一岁的正常女青年,抵不住这荷尔蒙的诱惑啊。
想要让他把衣服穿好,谁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别光看啊,可以上手摸的,你试试。”说着,将自己的八块腹肌往前送了送。
“时间不早了,我困了,去睡了。”
她吓的夺门而逃,这男人骚的很,她不是对手。
谁知,这男人竟然在她身后说,“媳妇儿,没我的觉你自己能睡明白吗?”
这话一出,她这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脸着地摔个狗吃屎。
还好沈景川眼疾手快,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你看看,走路都走不稳,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你,你把我放下来!”她挣扎着要下去。
“嘘。”沈景川冲她嘘了一声,小声的说,“别把孩子吵醒了,都睡了。吵醒了羞的还不是你?我倒是乐的儿子看见,你愿意吗?”
“你!”
这一威胁还真是有用,颜夏至果然不动了。
难得抱着媳妇儿,知道现在跟媳妇儿那啥啥不可能,单独睡在一起也没到时机,但是,他会为自己争取啊。
到了房间,把媳妇儿放在儿子的身边。
颜夏至这屁股一挨上床,立马朝着儿子那边蹭去。
殊不知,这一动作正中了沈景川的下怀。
他立马掀开被子侧身挨着媳妇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颜夏至立马身体僵硬。
知道那人是沈景川,咬着牙警告他,“沈景川,你别得寸进尺!你放开我,去那边睡去!”
“媳妇儿,我就抱抱,我不干别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赶紧松手!”她微微动动身子,碍于儿子在一边,她不敢有大动作。
被这一大一小夹在中间,她进退不得。
身后的男人已经把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可怜巴巴的说,“媳妇儿,我明天就要出远门了,起码半个月回不来见不到你,你就让我抱抱吧……”
说着,双手在她的腰间又紧了紧。
颜夏至终究是心软了,再说,她好像并不排斥他的怀抱。
相较于她刚重生回来时一门心思就想离婚,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离婚的念头好像越来越淡了。
甚至于,有时候觉得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米宝有爸爸有妈妈,一个温暖有爱的家庭,做一个快乐的小孩儿,开开心心的长大。
可,一想起上辈子他带着一家人离开唯独丢下了自己,她又觉得过不去这个坎儿。
所以,她是矛盾的。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头疼,不想了。
爱咋咋地吧!
过不下去就离婚,过得下去就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
动了动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
他宽阔的胸膛让人十分安心,没一会儿,她就昏昏欲睡了。
听到媳妇儿安稳的呼吸,沈景川在她脸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撅着的屁股在床边哪儿悬着,下半身离媳妇儿远远地。
低头看看自己那支棱起来的小兄弟,会心一笑。
心道,‘我说吧,就是累了而已,现在不是精神的很吗?’
等自己的那小东西叫嚣了一番偃旗息鼓之后,他这才慢慢的贴近媳妇儿。
媳妇儿身上可真香,他贪婪的深吸着媳妇儿身上的气息,企图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一夜没有更换姿势,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半边胳膊麻了。
米宝早上被尿憋醒了,看着他脸上痛苦却又不舍得放开抱着妈妈的双手,好心的把他的手从自己妈妈身上拿开,问,“你怎么抱着我妈妈?妈妈会热的。”
就是这么一折腾,把颜夏至弄醒了。
这小家伙眼疾手快的‘嗖’的一下钻进了妈妈的怀里,还拱了拱。
看着无比会争宠的儿子,沈景川咬着后槽牙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啊!!!”
听见他说话的声音,颜夏至抱着儿子往一侧挪了挪,给他腾了些位置。
闭着眼睛语气慵懒的问,“你怎么还不起?”
“时间还早,才五点半。”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缓解一下麻劲儿。
感觉好受了些,又想伸出胳膊把人搂在怀里。
不过,他这皮夹克又开始漏风了。
仰着小脑袋瓜跟妈妈说,“妈妈,我想尿尿,厕所黑,我怕。”
“好,妈妈陪你去。”
就这样,小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妈妈给拐跑了。
他这伸出去的胳膊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尴尬而又无奈的把手握成了拳假装在活动。
经过这一遭,母子俩也不困了。
从厕所出来之后,颜夏至悄悄的说,“你爹还在睡觉,你跟妈妈去厨房做饭好不好?”
“好~”
就这样,母子两个愣是没人看他一眼,就这么走了。
等这房门一关上,沈景川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恨不得将房门盯出一个洞洞来,哀怨的说,“都说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他们母子是真爱,我是意外了呢!”
“媳妇儿果然只喜欢那个小兔崽子……”
说完,躺下蒙着头往媳妇儿之前睡得位置蹭去躺下开始补觉。
晚上的车,下午四五点就得往火车站赶,不睡上了车就睡不了了。
而在厨房做早饭的颜夏至也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给他带点什么在路上吃,泡面螺蛳粉酸辣粉火腿肠这些速食食品在这个年代根本没有。
所以,这选择性就少了很多。
知道他今天晚上的火车,所以特地蒸了些大包子又出去买了些罐头给他带着。
做肉干什么的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准备点儿咸菜钙奶饼干煮一些茶叶蛋之类的装上。
这年代的火车普遍都慢,十分的磨人性子。
关键的是还十分的不舒服,托不到人买卧铺只能是坐硬座,如果是硬座从这里到深市起码需要三天三夜。
这么长的时间,若是没个打发时间的东西真的难熬。
坐火车难受,好歹在吃的上面不能亏嘴了。
沈大丫起来之后见颜夏至准备了那么多的好吃的,脸都没洗下手就开始抓包子,颜夏至一筷子敲在她的手背上,“才几天的时间又忘了规矩?脸不洗牙不刷脏着手就想吃饭?”
“不吃就不吃吗,至于的吗!”沈大丫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但是碍于她的威严也不敢多说什么,悻悻地离开去洗漱了。
妮子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洗漱,这会儿正给弟弟喂奶。
相较于几个孩子的乖巧,颜夏至真觉得这沈大丫还不如他们。
等她从洗手间洗漱完了之后,拿起一个大包子就往嘴里塞,吃着还堵不上她的嘴,“看来我大哥给了你不少的钱,这又是饺子又是大肉包子,往前倒腾一个月也不敢想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沈大丫,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闭上嘴!”
被怼了一下的她翻了一个白眼,暂时性的禁了言。
不过,这没一会儿就又开始憋不住的找事儿,“下回能不能包几个芹菜肉的包子,我喜欢吃。你总是做你喜欢吃的菜都不问问我们的喜好,是不是有点儿太自私了?”
“沈大丫,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跟你一般见识就觉得我脾气很好啊?”颜夏至掀开锅不停的拿着刚蒸好的包子往馍筐子里放,“吃要是还堵不上你的嘴,就把包子给我放下到那边在墙上蹭蹭去,别等我腾出手来的亲手给你止痒!”
“我,我不也,也没说什么吗……”
被警告了一顿之后,沈大丫立马想起了之前被她治的服服帖帖那事儿。
那巴掌是真扇啊,打也是真打啊!
安静如鸡不敢再逼逼。
米宝跟妮子一人抱着一个包子看了这一出好戏,俩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