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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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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那个年轻人周涛,死的时候才27岁,刚相亲,相中一个离婚的少妇,带着一个2岁的小女儿,愿意嫁给他。

    要说周涛也是个精神小伙,长得不丑也不矮,为啥娶媳妇难,是因为他家里有弟弟,还有个寡母,很穷,弟弟才12岁。

    对于女方来说,你一农村娃,没钱拿彩礼也就算了,家里还有累赘,媒人都不爱去他家说亲。

    他拿到钱就回老家,在小城市里工厂打工度日。

    靠着那些钱,在家乡县城买了一套房,准备娶媳妇。

    媳妇还没娶到,某天早上去上班,在路上被半挂车撞了,脑袋挤得细碎,当场身亡。

    还有孙大嘴,那个矮壮的帮凶。

    “这个孙大嘴死的很惨,他分到钱之后,就没再工作了,搞得跟几十万能吃一辈子一样,就在老家吃喝嫖赌,没事钓鱼。”

    徐森说起孙大嘴的死,的确是又惨又离奇。

    钓鱼的时候,孙大嘴钓上一条大鱼,结果人没鱼力气大,被拉到河里溺死了。

    可你要说溺死,这也不准确。

    因为他被捞起来的时候,嘴里塞着一条大鱼。

    很难说他是被鱼堵住气管憋死的,还是被水淹死的。

    而他被捞起来,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大夏天,已经是巨人观状态。

    “我找到周老大家了,准备去一趟,是他老家。”徐森说。

    他声音很是低沉。

    “行,那我和刘文龙先在这里净个宅。”我说。

    “我妹这边,麻烦你们帮忙照应点,她一个女人带仨孩子,现在老大有点叛逆,不容易。”

    “好,交给我。”我拍胸脯保证。

    就这样,我们兵分两路,徐森去湘西周家老宅,我们则在芒果市呆着,随机应变。

    徐森去了湘西之后,徐作家就带着三个孩子来别墅住了。

    虽说三个大人三个孩子有点挤,可她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

    她母子四个睡主卧,我和刘文龙还是睡原先的房间。

    当天晚上,徐作家就跟我说了件事:“小李,老是做梦梦到我老公,这是不是有问题?”

    “你老梦到他?!是怎样的情况?也不一定都是有问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普通人大部分梦到去世的亲人爱人,都是忧思过度导致的。”

    我说的这也是实情。

    真是因为撞鬼导致的噩梦,简直比我现在出门买张彩票,立马就能中五百万的概率还低。

    “可是梦里很可怕……”

    徐作家告诉我,她梦到的丈夫,都是歪着脑袋,就是那种脖子完全断掉,头部不得不依靠肩膀支撑的诡异角度。

    梦中她丈夫总是叫她的名字,声音很凄惨,说自己死的很惨,日子很难过,还说要她一定要小心,照看好三个孩子。

    我一听,这可不是忧思过度,这里边有事。

    “他亲口跟你说的吗?”我问。

    “不,他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地叫,很着急,我猜是想跟我说这些。”徐作家道。

    我一脑门黑线,感情那么多话都是她幻想出来的。

    那意思,她梦到丈夫,丈夫站在跟前,很着急。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想象力太丰富。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问徐作家。

    徐作家想了想,回答说:“有一个礼拜了。”

    “你丈夫去世多久了?”

    “前不久刚上完五七坟。”

    我恍然,把刘文龙叫过来,俩人一合计,她老公的确是死的蹊跷,我们恐怕得招魂试试。元宝小说

    晚上,等三个孩子睡着了,我们就开始招魂仪式。

    这可跟上次不同。

    死去的周二娃是近乎神形俱灭的状态,没办法招来魂魄,而徐作家的老公则不然。

    刘文龙有一百种方法能找到他。

    果不其然,仪式开始之后没多久,这栋房子内,就突然变得阴惨惨。

    本身灯都关了,只点了几根白蜡,风一吹,其中一根差点灭了,我赶紧给护着。

    屋内变得森冷,好比空调打到18度,冷气一个劲地往毛孔里钻。

    我连打几个喷嚏,一抬头,却是发现客厅尽头角落里,有一个黑影,歪着脑袋站在那里。

    “是金大阳吗?”我问。

    金大阳就是徐作家老公的名字。

    此刻,刘文龙在作法,我面对着客厅沙发,徐作家和我隔着饭桌对坐。

    她激动地问:“是大阳吗?”

    我摇摇头,示意她先别急。

    那个黑影发出模糊的、沙哑的声音,听过丧尸的叫声吧?差不多就是那样。

    声带上仿佛粘满沙粒,听的我耳朵难受。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这时我才发现他左脚从脚踝处断了,整只脚侧翻,擦着地面拖行。

    我记得徐作家说过,他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死的,全身的确有多处骨折。

    基本上没跑,就是金大阳了。

    金大阳走到茶几旁边就停下来,距离饭桌至少有2米多。

    视线模糊,我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他很着急很怨。

    “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我说。”

    他便缓缓地、艰难地抬起手指向外面。

    又指?外面那么空旷,你要指哪儿啊大哥?

    我还想问他什么,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微风吹过蜡烛,烛火摇曳。

    我跟刘文龙说明情况,刘文龙道:“走了,残念是有,但不大,给做场法事,安个魂吧。”

    “好,只要能让他安息,我多少钱都愿意出。”

    徐作家急切地说。

    她眼睛里噙着泪,可见两夫妻的感情很不错。

    毕竟有三个娃呢,感情不好,也不至于生那么多。

    “行,这没问题,你稍等一下。”

    我起身去卧室拿来合同,让她看了一眼,便签下了。

    安魂不是啥大事,这栋房子的问题,也有夏晓菲、特管局那边支付,所以我也没狠要钱,只收6666,意思一下。

    当晚就把安魂的事安排上。

    刘文龙是主事人,母子四个跪在旁边,哭着烧纸钱。

    我则是站在落地窗旁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刚才金大阳指着这个方向,啥意思?

    茫茫夜色中,整个山谷十分幽静。

    路灯亮着,绿油油的草坪好像一条毛毯覆盖在大地上。

    有巡逻的保安,骑着电动车经过,灯光闪一下,划过窗户。

    远处的别墅都是黑灯瞎火的,除了偶尔来度假,这些屋主很少会到这里来。

    倒是有一栋别墅,似乎是在装修或者是维修,旁边有一些工程车停着。那别墅距离这里,少说一千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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