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林奶
“林奶。”我转头看见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张开双手抱了抱她。林奶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和记忆中的她一样。
林奶看着我的脸有些失神,“你长大了,往事执念太深,已经影响你太多。”
“林奶,我好希望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看着我长大。”自从自己的任性害死林奶后,我一直活在自责中。
“那就好好的活着,才是我所希望的。放下这些执念和枷锁你会成长的更快。”林奶看着我满眼都是疼爱,这世界爱我的人没有多少,却被我一个又一个的连累。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他们,脑海中闪动着父母、姐姐、青岚、钟茗宇、师祖、姜阳、师父
我跪在了地上,朝着林奶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我一定给您报仇。”
林奶欣慰的朝着我笑笑,随即消失在巷子口。
我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我双手掐诀,手指天道“破。”晴天开始降下惊雷直冲我面门,天空也乌云密布起来。
我腾空而起,迎着惊雷而上。世界开始崩塌,像纸片一样被撕碎,只剩下纯黑的世界没有一点光亮。
“楠楠,你快醒醒。”我睁开双眼,看见两个人,站在床边。
一个鹤发如雪的白衣老道,一个面容俊俏的帅气男人,“我师傅呢?”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
老道笑着摸胡须,“楠楠,睡一觉起来就不认识我了。”
“师父,你怎么变这样了。”我有些难受却又不知所措。
“姐姐,你醒了,你都睡了八十一天了,师父他把半数功力都渡给你化解封印了。”帅气男人居然是姜阳。
我有些诧异,一觉起来儿子变哥哥了?
连忙从床上下去,跪在师父面前。“师父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楠楠,这是师傅欠你的,你不用觉得难受。修为没了还可以再修,你没了师父去哪里找。”
我站起身,自觉身体轻盈了很多,这一施法都是三个多月过去了,想来也是七月了,不知道钟茗宇他们是否游历归来了。
泡完药浴身体的疼痛恢复差不多了,与之前相比感受到体内充盈的内力在跳动。
“楠楠,你过来。”师傅的传音在我的小屋子里面回荡,我立马穿好衣服往师父屋里赶。
“师父,怎么了。”我慌张的站在师父的院子内。
师父走到石桌上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从今天开始师父要教授你一些修道知识。”
“师父我在茅山已修习三年,多数古籍道法我都已经了解。”我将这几年的学习经历告诉师傅。
“此道非比道也。”师父说的很神秘,可能真的不同,师傅已经是成仙过的人肯定见解不一样。
“修行分为修道、修真、修仙这三个阶段,普通人大多停留在修道阶段便不再上前,修道又分为简道、正道、无穷道。三道合一便为真人,修真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六阶段结束渡劫为仙人。”
师傅将修仙练道的步骤说了出来,这是书上都没有记载的,我认真的将这些记入脑海中。
“师父仙人之上还有等级之分么?”我好奇这成仙了就能完事大吉了吧。
“修仙分为散仙、地仙、天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混元无极。目前这些等级都是已经知道的,天地之间无混元无极境界。”师父将这些说完后吐了一口气。
“师父你是什么境界?”我好奇师傅头上的光圈颜色挺好看。
“几千年前我已修到金仙,在天界任职。后被奸人所害境界跌落至地仙境界镇守茅山这方土地安然,当你修到地仙就可以在地界镇守疆土,修至天仙便可在天界做低等仙使,修至金仙便可成为天界小吏。修至大罗金仙便可成为一方将领或掌管事务的仙君。”
“那您为我渡气后,境界是否再度下跌?”我感觉到师傅的无能为力。
“目前已跌至修真的渡劫期,现在这社会灵气稀薄,很多年都已经没有飞升散仙的修真者了。”师父叹了口气,“目前地界散仙、地仙悉数跌镜,四方已无仙人镇守。我们茅山有大能的仙术维持才勉强保我周全。”
也就是说现在世界上最高的就是修真者的渡劫期了,师父拿出一本每种修行等级的光晕辨别方法。只要以后看到头顶上的光晕就能判别修炼者等级的书籍,这书挺实用的。
我认真的看了一下我的头顶目前是刚入正道的光晕,光晕越强说明等级越高。
“修道便是用符纸和掐诀、风水、占卜、医术等为主,等所有修满,便升为真人,真人主要以练气为主,不再依赖任何符咒,隔空取物也可,腾空万里也可。飞升后便为仙人,仙人以修习意念为主,无需内力支撑。”
师父说的所有是我不曾了解的,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失传了太多古籍,很多知识都不再有。
目前我还处于修道中级阶段,越往上越难,“楠楠,你的封印太过强大,我只能为你撕开一道小口,后面的修行越深你的第一道天赋封印将越薄弱,相同的是你的痛楚会越来越明显,封印存在于你身体相融合,撕开的过程就相当于剥皮剔骨,将你身体一部分去除掉。你自己要想好是否还要继续修行下去。”
“师父,我依旧初心不改。”我很坚定的回答。
“或许未来有更强大敌人等着你,你是否畏惧?”师父看着我始终不放心的问我。
“只愿为我爱的人将这世间邪魔外道去除干净,哪怕这天道不公我也愿掀翻天道。”我眼里的坚毅也将师父触动到,师父转过身去“我累了,明天再来。”
我向师傅行了礼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姜阳把饭做好了摆在桌子上。“姐姐很多天没吃饭了,自从姐姐走了之后我便每天学习做饭、用功读书。想你醒来后能开心。”姜阳虽然长大了,但内心还是那个小姜阳。
我摸摸姜阳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