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见到夏油杰，姐妹两人都有些恍惚。
美美子第一时间去看他的额头，非常好，没有缝合线。
“……夏油大人？”菜菜子试探着喊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姐妹两人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夏油杰把它归结于太惊喜，轻轻点了个头：“嗯。”
析站在旁边，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观看着大型认亲现场。
为什么会有两个夏油大人？美美子皱起眉头思索着，一个虽然是假的，但假夏油杰的身体从何而来？
因为签订了协议，姐妹两人无法将另一个夏油大人的事情告之于口，菜菜子把目光投向析。
接收到目光的析嘴角一抽，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定位纯属工具人。
“事情是这样的……”析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夏油杰勉勉强强听了个大概。
主要来讲，就是一个真夏油杰和一个假夏油杰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析下意识把羂索的事情隐瞒。
“我明白了，”夏油杰不准备在这个地方思考这件事，“你们姐妹俩要继续留在这吗？”
姐妹俩对视一眼，带有几分犹豫的点点头：“嗯。”
“行吧。”夏油杰也没有制止，他同样需要卧底帮他传递消息。
另一边的羂索与假夏油。
假夏油杰看着面前的自己，面上不动声色，但内心还是十分震惊。
他是见过羂索的，曾经在梦境里。
“你……”
假夏油杰话刚说出口，就被羂索打断：“你不需要和我打什么哑谜，我知道你的目的，是来和你合作的。”
假夏油杰盯着对方，也懒得再装，或者换一种说法，在自己面前也没必要伪装。
“合作愉快，共享一下你现在的情报吧。”假夏油杰往沙发上一躺，活像个大爷。
羂索冷冷的瞧他一眼，还是说出了口：“夏油杰还活着，这时候应该和那两个女的汇合了。”
假夏油杰扬起眉毛：“哦。”
说实话，他有那么点预感，所以不算太意外。
“你。”羂索指着假夏油杰，示意轮到他了。
“夏油杰和析合作了，或者说单方面利用，反正析很怂他。”假夏油杰也只吐露这么一条情报，便不再言语。
羂索明白假夏油杰的意思：夏油杰已经知道了他这个冒牌货的存在，更坏一点，甚至已经知道了自己。
羂索有几分烦躁，他看了对面的自己一眼，感觉更烦了。
“今天的见面就这样吧，”羂索从沙发上起身，往门外走去，“下次再见。”
五条悟刚回到高专，手机就接收到一条消息：
［烂橘子：现在过来，有事情要商量］
“搞什么啊。”五条悟骂了一句，他本来还准备待会儿去买甜品的，眼下只能作罢。
而且，五条悟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高楼，这副招呼阿猫阿狗的语气很让人不爽啊。
“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一脚踹开高层的大门，灰尘弥漫开来，五条悟很是嫌弃的拍身上的灰：“你们这老鼠窝多久是有多久没打扫了，这么脏。”
“悟！”一个苍老的声音严厉的喊了他一声。
五条悟不吃这一套，他拉开椅子直接坐下，语气染着几分不耐烦：“有话直说行吗，我没功夫跟你们绕弯子。”
那苍老的声音深呼吸了几口气，另一个年轻的男音开口：“几个小时前，我们接收到了夏油杰的属下——美美子和菜菜子失踪的消息。”
“跟我有什么关系？”五条悟抬起眼皮，似乎很不理解就这种事也要开会。
“然而就在半小时前，我们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上面的内容是那两个人被夏油杰带走了。”
五条悟动了动耳朵，径直朝门外走去：“如果只是这种事的话，麻烦下次不要叫我了。”
“连陌生短信都信，”
“智商堪忧。”
“五条悟。”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开口，“你真的确定，夏油杰死亡了吗？”
“死了怎样没死又怎样，”五条悟的手停留在门把手上，“话说，你们真的很烦啊。”
高层莫名其妙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向着压迫感的源头寻去，五条悟站在大门正中央，眼罩已被他摘下，苍蓝色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嘴巴一张一合：
“你们最好还是安分一点。”
“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一直这么听话。”
他把手放到脖子上，轻轻一划：“哪天要是惹烦了我，就杀了你们。”
苍老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喉咙一般，再没说话。
等到五条悟走后，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声响起：“五条悟太不像话了！”
“刚刚他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另一道声音直接呛了回去。
那个女声噎住了。
“好了，”苍老的声音再次发话，“咒术界每天这么多事，想必他也累了，今天就纵容他这么一回。”
至于到底是谁纵容谁，在场的各位都心知肚明，没有再提。
“今天的心情真的好糟糕哦。”
夜晚，五条悟躺在床上，手里举着手机，“杰还不回我的消息，更伤心了。”
另一边的夏油杰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天冷了吗？夏油杰扭头看向窗外，已经深夜，天气确实有点凉，夏油杰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两个夏油杰的事情……还是和悟讲一声吧，夏油杰果断违背了自己“拒绝麻烦”的原则。
他点开某人的头像，犹豫的打了几行字，又觉得不妥，全部删去，反复好几次。
啊，夏油杰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到底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