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和白小禾的不正当关系
有时候事情变化很突然,事先一点征兆没有,往往结果也不遵循自然规律和逻辑事实,完全出乎意料,比如男女之间的事情。
我没想到我的一个玩笑,彻底改变了我和白小禾的感情现状。我以为我和白小禾至少一年以后才会有的关系,突然提前到来。
“法王的话别是真的?”
我知道庄星彤和白小禾根本不会聊这种事情,于是我故意刺激白小禾。
白小禾没说话,用脚尖踢了我一下。
白小禾这一下踢得我生疼,我躲在白小禾身后继续念咒:“我说的是真的。认识林梦前,我和庄星彤差点在一起。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酒,都脱光衣服上床了,最后一刻,她盯着我看了一会说,你要是个有钱人就好了。然后她爬下床,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走了。如今好了,钱在这个世界变成了废纸,于是她又回心转意想跟我继续好了。她要是真来找我,我可该怎么办呀?虽然我还喜欢着林梦,但是我和庄星彤好,毕竟早于我和林梦。庄星彤比我大两岁,会关心人,性格也温柔,身上的皮肤还很滑嫩,”
“严恪,你给我滚!”白小禾大吼道。
法王在前面听到白小禾的吼声后,丝毫没有犹豫,迈腿朝前跑去,眨眼间就没影了。
白小禾脸色煞白,低着头气呼呼地朝前走,走着走着,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五年多了,我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她一哭,就像一记重锤锤在了我的心头,瞬间将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连带窗户锤得稀碎。
窗户没了,我们的关系豁然明朗。
我急忙上前拉住白小禾的胳膊。她使劲往外一甩,没有挣脱,我伸手一拉,将她搂在怀里。
“我逗你呢,我就喜欢看女孩子生气!”
“你真得和她好过?”白小禾忽然像个小姑娘一样,问出了幼稚的问题。
我心里感慨,这就是她从小到大没有交过男朋友的结果。她在管理企业,处理公司事情时机智果断,沉稳老练,但在感情上还不如老处男秦大川。
“傻丫头,我是在开玩笑,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
“可我在公司时确实发现你们俩之间有过那种苗头。”
“是,在认识林梦之前,我们走得很近。她漂亮,我帅气,难免彼此有好感。可就像我刚才说的,熟悉之后,她嫌我没钱,我嫌弃她太强势。最终我们没往恋人方面发展,而是成了好朋友,一起骗你钱的好朋友。好笑的是,我们合伙骗你钱,你还提拔我们当总监。”
白小禾扑哧一笑,鼻涕和眼泪一起出来了:“原来你们这么坏!我那么坦诚,那么重用你们,你们却一直在想着骗我的钱!”
“你一个亿万富,让我们普通打工人骗点钱,又能有多大损失?”
“你俩真得没上过床吗?”
“没有。”
“她脱光了趴在你身上,你能把持住?”
“假的,我骗你呢!”
“你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搂着白小禾,突然发觉自己现在才真正了解她。她外表精明强干,是一个好的领导,但她的内心还是一个小女孩,有着小女孩该有的天真和单纯。
白小禾抬起头,嘴唇向我亲来,这次我没有躲避,而是亲了上去。这一刻我们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我和白小禾牵着手回到车上。
“你会开车吗?”我问法王。
法王看着我和白小禾亲密的神情,摇摇头:“不好意思,还得你两个开车,我不会。”
“我开吧!”白小禾心情大好。
车子开出一段后,法王用手指捅了捅我肩膀。
我扭头看着他。
法王指了指我的左手,示意让我放开白小禾的右手。
我对他说,不,我为什么要放开?
法王低声下气地说,白小禾在开车,我总抓着她的右手不放,容易出车祸。
我吓一跳,急忙松开白小禾的手。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打开,就像是溃堤的洪水,来势凶猛,一发不可收拾。
白小禾是一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小女人,和所有第一次恋爱的女孩一样,脸上洋溢着对爱情的憧憬和甜蜜。
结果,罗小曼受不了了,她说夹在我们中间就像是一个几千瓦的电灯泡,白天照完,晚上还得接着照。
我和白小禾没有过夫妻生活,但睡觉时已不再拉帘子。晚上睡觉时,我们躺在床上拉着手。两张床隔着有些远,手酸了我们也不往回收。我们说着悄悄话,一说就是半夜。
第三晚的时候,罗小曼将双股叉摆在床头,恨恨地说:“今天晚上谁让老娘睡不好觉,老娘就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在罗小曼淫威的震慑下,我和白小禾这晚没敢再聊天。但是男女那点事哪能防得住,仅仅过了一天,我和白小禾旧疾复发,又说了小半夜。
“你巡了一天的逻,不累吗?要是不累,你就和小禾在床上活动一下,活动累了再睡。”罗小曼坐起身说。
我和白小禾不敢吭声。
罗小曼忽然下了床,卷起行李出去了。
“她去院子里睡了,你去叫她回来,别让她着凉。”白小禾说。
“我怕她拿叉子戳我。”我说。
我们正说着话,功夫不大,法王抱着行李进来了。
“咋的啦,一个人不敢睡了?”我问他。
“咳,我睡得正香,罗小曼忽然进去说要跟我换屋睡,我当然不肯,我跟她说,我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和女人睡一个屋,别人会说闲话的。谁知她说,我要不然跟她睡一个屋,要么我跟你们俩睡一个屋。我想了想,我和你们睡一个屋,别人传闲话,最多也就说我是个电灯泡。可我要是和罗小曼睡一个屋,传出去那就是道德败坏的问题了。所以,我选择了跟她换。”
法王将行李卷铺好,拉下帘子,上床睡觉。
熄灯后,白小禾探出身子,噘着嘴让我亲她。我双手撑着床,探出身子去亲她。
我们两个接吻时的姿势和气息没有调整好,嗓子里不自主地发出异样的声音。
不一会,法王说道:“你们‘吭哧吭哧’,拔萝卜呢?”
法王不是罗小曼,我和白小禾才不在乎他的感受,我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法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真是专挑老光棍欺负呀!”
天亮后,法王去清理东边那间仓库,但是他看到满屋子的补给和那尊观音像时,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法王专门和我语重心长地谈了一次,他说我和白小禾晚上发出的声响对于他这种修行比较浅的人来说,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说出家人不是只有在经历折磨后才能修行得道,白日飞升吗?
法王说这种折磨对于他来说,不是拉他上天,而是在往地狱里拽他,他好不容易超度这么多感染者积累下的功德,一下子全白了。
我说我和白小禾的行为又没有到了那种地步,只是亲亲嘴而已,怎么会折磨人呢?
最后我答应法王,晚上我和白小禾在外面亲热完再回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