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突然惊醒
这时“我”已经在操场花坛开始观察那两个新的大花盆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保安室的那具人影也跟了出来,就在我身后飘着观察着“我”。
“我”移动一下,那具人影也在我身后跟着移动一下,透过上帝视角我能清晰看到,那具人影的衣角已经已经快要触碰到“我”的脸了,只要“我”稍稍回头,就能看见一具没有任何人体组织的纸衣在身后飘荡,绝对能把“我吓个半死”。
而当我捡起那支笔后,那衣物仿佛看见什么害怕的东西一样,一溜烟的功夫就飘回了保安室。
等到“我”捡起笔回到保安室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个菜和几副碗筷,但从上帝视角来看,这哪是什么菜啊,几个盘子里全是些纸灰、小虫子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脏东西,但“电影”的我却全然不知,一边吃一边和张师聊着天。
等到他们终于吃好后,已经能感觉到此刻还在睡在床上的我胃里已经一阵翻腾,随时都可能爬起来吐个几分钟,赶紧把这呕吐感压制下来后,我才接着往下看。
终于等到饭局结束,这时我看见那纸人不断地向我的方向挥动着“手臂”,然后又转过身面向张师,好像是在说着什么。
而张师冲它摇了摇头后对我说了句什么,然后递给“我”电筒和钥匙,接着“我”便离开了保安室,朝宿舍方向走去。
这样看来当时我以为张师给我下的逐客令应该是救我一命。
电影里的“我”这时已经在宿舍大门口的过道从里面将门锁锁上,准备窗户宿舍走廊回到自己宿舍了,而我眼前的画面却突然像当年的电视失去了讯号,不断闪着雪花。
上帝视角的我却完全没有办法处理这一异常情况,身边也没有个遥控器或者能操作的地方,只能看着这“雪花”干着急。
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画面却突然正常了,但此时显现在我面前的已经是第二天我离开学校的画面了,晚上噩梦的部分和发现窗户上、铁门上手印的部分已经全部跳过。
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晚上这段画面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或者已经有人能控制我的梦境,故意把这段内容掐断。
我打量着眼前的画面,画面里,摩托车现在已经行驶在了去小镇的路上,我坐在摩托车后座叼着支烟,双手扶着后面的行李架,正在聚精会神地想着什么。
看着这么二的自己,我突发奇想的对着这画面喊道:“大帅比,昨晚你尿床了你知道吗?”。
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画面仿佛定格了一般,摩托车上的“我”缓缓将头扭转了180°看向了正在观看“电影”的我,嘴巴嘟囔着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神情怪异的朝我咧开嘴笑了笑。虽然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这恐怖的一幕还是直接将我吓醒了过来。
等我满身大汗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居然还是白天,抬起手看了看手表9点,“嗯,不对啊,回到家都已经快中午12点了,难道这是,梦中梦?还是意识状态这么清晰下的梦中梦”。
正当我欣喜若狂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跳窗展翅高飞时,再看了看电子手表上的日历。“卧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是第二天的清晨9点”。
扇了自己两耳光确定不是在做梦后,我赶紧洗漱完,从家里找了点干饼干垫了垫肚子,把万能充上的电池摘下来揣裤兜里后,便出了家门朝外公家飞奔而去。
外公家的路程不算太远,慢慢走过去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小跑了一阵后我停了下来,在路边小卖部买了包烟,点上一支抽上,想着等会到外公家,老妈要是问起昨晚怎么不来帮忙时,该想个什么理由应付过去。
在一路走一路想的过程中,我从裤兜里把司机的手机和电池拿出来装上,按下拨号按钮十多秒后手机开机了。
我赶紧打开通话记录再一次查看起来,不过这次我翻遍了整个通话记录也没有看到上次的那两个座机号码了。
“这,这不可能啊”,不死心的翻看了十几遍通话记录后,我再一次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
“就算在怎么出现幻觉,看错了电话号码,但那乘客大叔是接了电话才下车的,这是当时车上所有乘客都看见了的,但这通话记录上却连当时打进来号码都没有”。
“这绝对不是歪狗说的那样,因为什么什么产生了幻觉,幻听”,自言自语的过程中我看了下人来人往的大街,心里无比的踏实下用司机手机按下了学校广播室的电话号码。
按下拨号键的一瞬间手还是小小的抖了一下,不过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这大白天的,有什么可怕的”。
连续拨打了三次后都是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真的有人接听了,哪怕在这人来人往大马路上估计也能吓我一大跳。
正要关上手机盖子揣裤兜里,突然想起那天回来时张师让我到家给他报个平安,这都两天过去了,还没给他打个电话,正要拨通学校保安室的电话,脑海中又闪现出摩托车司机的话和昨晚的梦。
犹豫了许久,我还是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拨通了保安室的电话。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连续拨打了几次,都是响几声就被挂断了。
“最后一次,在打不通就不打了”,我最后一次拨号过去后,电话里传来的已经是无法接通了。
挂断电话后,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不管怎么样,张师这人还是不错的,哪怕在梦中他也是阻止了纸人对我的图谋不轨。
合上手机盖子放在眼前看了看,不由得一阵感慨,有部手机就是好,想联系谁联系谁,心里突然有了种把这部手机占为己有的冲动,但最终经过反复思考后,长期的家庭教育不允许我这么做,我还是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存为老婆的号码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