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血阵
只见那树干上,密密麻麻全是黑色蜘蛛爬来爬去,有大的也有小的,也有蜘蛛不断的向二人爬去。
余小廖一看这周围树干上全是蜘蛛,向下一看,地上也是爬满了蜘蛛,他拉着余小柱就跑远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蜘蛛?"余小柱边跑边问,"吓死我了,虽然我不怕蜘蛛,但是这一群蜘蛛一看就很吓人!"
"我也不清楚,可能预示着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余小廖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现在担忧的就是这个事情。
看来,这村长儿媳妇孙晓茹的尸体应该是有问题了。不然,路上也不会出现这种离奇的蜘蛛出巢事件。
二人紧赶慢赶来到了村长老何家的祖坟地点。
"怎么会这样!!!"余小柱震惊的大喊。
"这--这是……"余小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从书中看到的一个相似之处。
"没错,这是血阵,以至亲之血唤醒死不瞑目的亲人,报冤死之仇,直到报完仇再去投胎做人!"小东西及时告诉他。
难怪,这孙晓茹一直缠着村长家就好解释了,但是,如果代价是家破人亡恐怕孙晓茹投胎做人的几率变小了,报仇虽然能了结心愿,但定然折损阴德。
“这是血阵,怪不得后来孙晓茹的亲人不再找村长家的麻烦了,恐怕那时候已经画了血阵,我们必须阻止孙晓茹的进一步计划,否则不管对她自己还是对自己的孩子,都是折损阴德的。”
余小廖严肃的说。
棺材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在放置棺材的正前方有一个鲜血涂写的血阵,画着诡异又复杂的图形。
“要想破此血阵,必须找到此人生前怨恨的人的鲜血,再用黄纸、寺庙上供的香火、以及有阴阳眼的特殊的人也就是你的鲜血。”
“先要抹去此人的怨恨,就用害死她人的鲜血在棺材盖子上淋出破阵的特殊符号,等待血液干涸,然后再将剩下的材料混合在一起,在淋一遍刚才的符号。来压制她的怨气。”
小东西此刻也是用严肃的口吻告诉余小廖此事的严重性。
“黑蛋,那我们怎么阻止孙晓茹的计划啊?”
“要得到害死她人的鲜血才是最重要的,还得在准备点别的材料!”余小廖此刻脑子都是李秀荷上吊死了的模样。害死她的不就是李秀荷吗?
“啊,那秀荷婶子都上吊死了啊,还怎么拿到她的鲜血,难道咱们要从死人身上取血嘛?”
余小柱说的何尝不是余小廖想的呢。看来这事还得找到村长商量,但是必须找到孙晓茹的棺材才能阻止这荒谬的怨鬼复仇事件!
“事不宜迟,走,回去村长家,赶紧让村长把孙晓茹的棺材找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取血还不是最难的事情。他们一家要想摆脱怨鬼的报复,就必须取出李秀荷的血!”
二人又往回赶,路过刚才蜘蛛出没的地方一看,神奇的是蜘蛛全不见了,但是余小廖此时右眼皮突突跳,他现在有种不好的预感。
“俺心里这有点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余小柱也不断的嘟囔着。
回到村长家的二人,把这件事简短的告诉村长,并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村长也不含糊,直接把自己大儿子叫来。
“顺子,这件事跟你也脱不了关系,你赶紧去你老丈人那里看看晓茹的棺材是不是在他们那,你再说说好话,要想活下来,你就按照我说的话做!”
村长何德天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何顺说道。
“爹,我不想去,我想守着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之前怎么对咱们家的!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何顺非常不服气,再加上早上受到李秀荷上吊的打击,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何顺,我看平时你娘就是给你惯的,你看看你,都成什么德行了,但凡你当初对你媳妇儿好点就不会出这事了,啊,还想逃脱责任,以前什么事情都是我们给你担着,就连娶媳妇都是我们给你安排的,然后你怎么做的!整天对家里不闻不问,天天去镇上鬼混,我看就是给你惯不成人样了!”
村长气的对着何顺大骂,一点不在乎外人在场,丝毫不客气。“今天,你必须给我出这个门,你娘有我守着,不然这个家早晚都得完,你还想不想活命!”
“那他们在咱们家凑什么热闹,尤其那个最近不傻了的傻子,天天往咱们家凑,我看,这些事就是他带来的厄运。就应该把他撵出这个村子!”
何顺不嫌事大的大声嚷嚷着,阴狠的瞅着余小廖二人,眼睛跟李秀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连眼神也一模一样,跟淬了毒一样。
余小廖不禁有点起鸡皮疙瘩,看来这儿子没少跟着他娘有样学样,一样的无理取闹,不识大体。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村长再也忍不住了,再不教训教训,就太无法无天了!
“现在就收拾收拾给我去,就算跪着求人家也要把棺材抬回来,既然嫁给你了,就是咱们老何家的人。”
村长何德天气的身体一阵阵发抖,眼睛使劲的瞪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何顺虽然怼自己爹,但是始终不敢造次,这个家还是自己爹说了算。
只能不情不愿的前往隔壁村自己老丈人家,出门时,狠狠的向地面啐了一口吐沫,揉一揉刚才被打的脸颊,摔门而走。
“村长,您也别生气了,婶子的去世肯定给他的打击很大,一时不能接受而已,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所以才”余小廖安慰村长。
“就是就是,村长,您也节哀顺变,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余小柱也赶紧扶着村长坐下来。
“哎,你们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这娘俩什么德行,尤其我那个儿子,都被他娘给惯坏了。不给他点教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再说了,这事,跟他逃不开关系。”村长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