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探秘即将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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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
“快,带我去。”
“好。”
童庆连厚棉袄没有来得及穿。
跟刚生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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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已经精疲力尽,便看到了冲出来的人,这一天一夜,我仿佛是过了一年,当看到他们后。
一下子就昏倒在雪地里。
当我再醒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妈兴奋的握住我的手,“亮!亮!亮!”
“呜呜呜呜呜~”
两行泪水便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我伸出手,抹了抹她眼泪,“怎么了妈?干嘛还哭呢!”
“我以为你没了。”
“怎么会,我这么结实。”我捶了一下胸口,然后便剧烈咳嗽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虽然捡了一条命,从水井里爬了上来,身上多处淤青,伤了筋骨,需要修养。
我的事情。
在这个小地方就成为了大家的谈资。
英子落水井死了。
警察杨振下水井死了。却在水库中打捞到尸体。
实习教师徐小夏,估计也是从水井里掉下去的。
这口水井地底下,跟水库相通的?
毕竟我是从水库落下去的,最后却从水井里爬出来………………
“太神奇了?”
过几天,天大放晴。
冬日的暖阳下,晒得浑身暖洋洋。
屋顶上的雪融化,化成水沿着琉璃瓦“滴答滴答”落到地面!
大山里,大树发出“吱嘎”声音,大块积雪落入地上。
院子里的积雪,也消融了。
几个带着耳兜,缩着脖子人在屋口老梨树下窃窃私语,夹着烟的从炎伯,眯着眼说,“真是稀了个奇!亮亮这命真硬!”
独臂夕操哥夹着茶杯,“这家伙上辈子是积阴德了吗?阎王爷不收他!”
“对了,这小子会水!”
“会水就能在水里待一天一夜?”夕操哥。
“那杨振是警察,警校毕业的,他难道不会水?”要说英子和女教师徐小夏不会水,杨振怎么就死了呢?
村民各种猜测。
最后还有人谣言说我是水鬼附体了。
其实我早就死了。
回来的我,只不过是鬼,这可把小地方人吓的啊,一下子我就成了怪物,这个事情,也引起了镇上派出所、政府的人惊讶。
他们可能比村民觉悟高一点。
我醒来的当天晚上,镇上人估计联系了村医中明哥,让他来我家看一趟,钟明哥被村子里那些人说的,还真有点害怕了。
暗黑夜色中,他从医疗室下班后,骑着摩托车到我家屋场上。
我妈在灶头烧饭,我爸看到有人来,出门看,看都是村医来了,就赶紧看客气打招呼,并且将他接回了家里,我爸赶紧给他递烟。
“不要,我来看看亮亮。”他着急的往屋里头走!
我爸说,“村里人都说亮亮是水鬼附体,都不敢来来,你不怕沾了晦气?”
大个头村医说,“听他们瞎说鬼话,鬼附体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好好的。我这次来,要帮亮亮查一查。”
他们在楼梯口的聊天我全听到了。
我心中觉得真的好笑。
当我看到他们走进来后,我想起身,可是腰上像是绑了铅样,动不了,爸爸赶紧去扶我,并且说,“钟明哥来看你了。”
“钟明哥好。”我说。
“亮,动不了就不要动了!”他盯着我看,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
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一遍,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拿了下来,“来,把衣服扣子解开。”
于是他拿着凉呼呼听诊器在我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听了好长时间,我爸看向村医,“钟明,亮亮怎么样?”
对方,“心跳很正常的。”
我听这个话笑尿了,我要心跳没有了,不早就死了,于是我妈给钟明哥递来一杯水,中明哥侧坐在床榻上,一面喝着开水,一面说,“明天镇上肯定派人要来。”
“他们来做什么?”我爸。
“这个事情,肯定都是镇上关注的,他们肯定要问亮亮话的。”钟明哥说。
“哦。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爸爸。
“亮亮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情,有什么坏事情,明天如果他们要求去县城里做体检,你们就去。”村医说,反正不做的全身检查,白不做。
我想,估计接下来我又要被当成目击者,以及实验后小白鼠给他们提供各种生命体征指标了。
我想行吧。
反正这二十多年的心结,在我落水后,从水库底下穿入水井,全部迎刃而解。
三叔的秘密。
英死的秘密。
还有杨振,徐小夏死的秘密,我想我是可以试图用科学级解密了。
晚上村医吴钟明问了一些关于我落水之后事情,我简单跟他讲了一点,他大为惊讶,“水库真的和那口水井是通的?”
我点头,“是的。不然你也想得到,我落入水库,怎么可能会在学堂水井那边爬上来呢?”
外面天黑沉沉的,月亮照在大地,雪白的地面,像是镜子一样。
山上被大雪压弯的树,经过白天一天的太阳照射,化冻后雪让大树开始慢慢直流起来了。
在大山上,山羊咩叫,乌鸦鸟雀嘶嘶。
在这暖和的房间里,我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跟村医说全部经历,村医很疑惑,“那为什么杨振和小夏,还有二十年前英子就死了呢?”
“因为他们…………”
我…………
英子我不知道。
时间太久远了。
杨振的死,有两个原因。
一、他是从水井那一头,穿到水库的。(我是从水库这边。)
二、贪财。
…………
我说的大家一知半解,就像是听一个悬疑故事。
直到夜里八九点,我讲了足够两个多小时,我妈说,“钟明,要不你就在我家吃晚饭吧?”
“好好。”
晚上吴钟明村医就在我家吃晚饭的。
吃完晚饭后,他嘱托明天镇上来人,让我将这一天一夜经历全部跟他们讲一遍,看他们有什么对策。
大家都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十年,没有想到老水库和几公里之外学堂竟然地底下是连着的,据我所说。
地下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这恐怖不恐怖。
他骑上摩托车,我爸和我妈知道他骑车回石屋崖需要经过水库里,我爸怕他听了我讲的那些怪事情。
就站在门口远远看着,直到他骑着摩托车从我家屋对面,然后一直沿着水库里路骑离开,最后才进屋。
然后他们回到二楼,我爸盯住我说,“虽然村子里人对你活着回来,谣言了你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能说鬼话吓唬他们!”
我一脸勉为其难笑了笑,“爸!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是那样人吗?”
我可开不起这种玩笑,现在也不是开玩笑时候,晚上我睡在床上,望着对面白雪皑皑的山头,隐隐约约听到山里乌雀叫,当闭上眼睛。
仿佛觉得对面的山,也是被掏空了。
山下面上古人设下了巨大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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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放晴。
阳光暖和极了,我睡到十点也没有起来,直到我爸站在院子外面看到一排车从对面开来,我爸立刻跑进来,一面往里面跑,一面快喊,
“亮亮,快起来!镇上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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