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百四十二 章 突然毒发
星潼震惊的直接飙出脏话,难怪她年岁这么大身边没一个男人,原来她喜欢的是女人。
折影诧异地道:“女童?潼潼不是吧,她比我还年长三、四岁,你用错词了吧。”
“啊,这。。”星潼想半天也不知道古代女同是怎么称呼。
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先回府我得想想明天怎么对付她。”
折影点头,与冰雪三人一起回到丞相府。
星潼先回到自己卧房,让心涟换过常服,坐在榻上想起戏楼尹曦岚盯着折影看的举动。
现在想想,其实她也在盯着她看,碍于戏楼人多,她不得不借助折影给她传话。
星潼不禁汗颜,她这是什么体质,招了一个刘阗还不够,竟招来一只‘蝴蝶’。
那么问题来了,尹曦岚在其中扮演的是男子的一方,还是女子的一方?
看她外表一点也没有男性那方面的倾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但怎么看也扯不上男的那一方。
星潼越想就越觉得离谱,忍不住吐槽出声,“这都是些什么事?”
抬头却见对面书房空空无人,咦,赫云修出去了?
开口问道:“心涟,王爷出去了吗?”
心涟踏进,回道:“小姐,王爷没出去,您出府半个时辰左右,王爷就回了自己卧房,还把折风与萧公子打发走了呢。”
“他回了卧房?”
“是的,小姐,还让木秋别进去打扰。”
星潼顿时心生疑惑,赫云修向来没有大白天睡觉的习惯。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星潼心头禁不住一跳,连忙跃下坐榻,几步迈出屋子,来到他房门前,见房门紧闭,犹豫一下推开房门走进去。
却见屋子里光线幽暗,赫云修盘腿坐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滚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双拳紧紧蜷着,像是极力忍耐着身体的巨大痛苦。
这场景她再熟悉不过,星潼脑袋轰的一下,连忙上前道:“赫云修,你的毒又发作了?”
赫云修咬了咬牙,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是!”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折风来找我。”
星潼嘴里说着话,右手快速抽出袖箭上的短箭,翻起几桌上的茶碗。
在腕上用力一划,血便从伤口滴出,为了让血流的快些,右手搭上左臂顺着血管往下推了推。
赫云修身体尽管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还是十分心疼地说道:“星潼,不可以,你这么会很危险。”
星潼顾不上管那么多,待碗里的血快满的时候停下,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将血端到他面前,“快喝了!”
赫云修犹豫一下,抬起发抖的手臂接过茶碗,将血灌入腹中。
星潼还是不放心,坐到他身前扑到他怀里将他抱紧,尽量让胸口的梅花印记贴上他胸膛。
她身体已开始自行疗伤,星潼只觉得困意难耐,不一会便在男人怀里昏睡过去。
赫云修的身体在半柱香后恢复。
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连忙打横将人抱在床上,喊了声“木秋!”
木秋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王爷不准进去。
突然听到喊连忙踏进,“王爷!”
赫云修吩咐道:“去我师弟院子拿些细布与金疮药,动作快点!”
“是,是!”木秋不敢耽搁,匆匆而去。
赫云修见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指腹抚上她脸庞道:“本王试着自己扛过去,不让你放血,没想到你还是赶了回来。”
说完轻声叹息一声,静静看着她,手掌轻轻扣上她受伤的左手,满眼是数不尽的愧责与心疼。
木秋很快将细布与金疮药拿回。
赫云修取了少量白酒,将伤口清洗过,敷上金疮药,用细布仔细缠好后,将她胳膊移到被子里盖好。
之后,坐在床前守着。
傅少堂见木秋拿金疮药,只以为烈王受伤了。
待踱进屋子时,却见躺在床上的人是阿星,神情顿时一紧,急忙问道:“阿星遇到刺客了?”
赫云修没有回头看他,一双眼眸依旧紧紧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她刚刚放了血!”
傅少堂一惊,“殿下,是你的毒又发作了。”
赫云修缓缓点了下头。
傅少堂拳头不由一紧,捏的咔咔作响,烈王每次毒发,跟着吃苦受罪的就是阿星。
这还是他偶尔毒发,若找不齐龟甲,阿星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一瞬间,他就想让烈王离开阿星。
赫云修只是从他的动作便知道了他的想法,说道:“你想让我离开她,我知道你关心她的身体。
但你应该知道一对相爱之人被迫分开的痛苦,本王答应你一定会找齐龟甲。”
赫云修向来高高在上,从来不屑跟人解释。
今日破天荒地跟眼前的人解释,足可见他对星潼的爱。
傅少堂同为感情上的受害者,自知其中辛酸,这一年阿星怎么过的他是看着走过来的。
松了拳头道:“去年阿星给你放过一次血,不是说服了她的血就能克制你体内的毒,怎么今日会突然发作。”
赫云修转过身,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道:“本王想应该是一年就得服一次。
毕竟我师父对噬魂毒精散也不是全然了解。”
傅少堂道:“但愿如此,我可不希望阿星隔三差五的给你放血喝。”
赫云修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就像今日突然毒发也超出他意外。
这时,星潼幽幽醒转,虚弱地问道:“哥,王爷,你们在说什么?”
赫云修连忙在床沿坐下,将她身子扶起靠在自己肩膀,关切问道:“你怎么样!”
星潼倚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轻笑一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受伤我睡一觉就好了的,能有什么事。”
转目见立在一旁的傅少堂,星潼乌珠微动,说道:“哥,别告诉爹娘我放血的事,免得让她二老跟着担心。”
傅少堂见妹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点了下头,当下他也不适合继续待下去,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