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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莫不是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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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自是再好不过了,这大冷天儿的主人家要是管饭,做活儿的人也更愿意来些,那行了我得赶紧回家吃饭去了,这几日我联系好了再来回你们!范姑娘且先留步吧!”

    言罢,李珲便点头道别后走出了院子。

    范荷花朝着坐在轮椅上的宁青山走过去,心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了李珲方才的打趣之词。

    噙着几分笑意走过去,心中也觉得熨帖。

    “我还以为你整日都在忙自己的事儿,把这茬儿忘了呢。”

    宁青山听了这话轻抬眉峰,言语中也忍不住夹杂了些许得意:“你说过的话,我自然是都记得的。”

    范荷花见他如此直率,面上倒有些挂不住了。

    耳根子发烫,赶紧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阳儿跟和儿是不是又去跟着乘风习武了?我瞧着他俩最近个头儿窜的厉害,我还是赶紧把饭食准备好了,不然等两个孩子回来定是要饿肚子了。”

    宁青山见此牵了牵薄唇,倒也没说什么。

    坐在原地思索了半晌,随后便转动轮椅进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油烟味儿重,仔细呛着你。”

    范荷花舀水洗了菜,准备烧一个酱焖茄子,并着一个青瓜炒鸡蛋,在烙上几个饼子几个人吃也就够了。

    宁青山只淡淡地说了句:“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遂便挪动轮椅行至了一个不碍事的角落,乌眸凝神着范荷花,一副怡然自得准备观赏一番的姿态。

    范荷花直感觉背后的视线都有些灼热,强忍着不适继续手下的动作。

    她将茄子切成滚刀块,然后从篮筐里拾出了几个鸡蛋,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试探着问了句:“我刚才听孙婶子说 陈秉生他娘死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高二爷做的?”

    宁青山闻此倒也觉得没必要跟范荷花隐瞒,沉默了半晌悠悠说道:“多半是太子指示。”

    范荷花将油下锅,右手提着铲子有些愤愤地转过身子,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吐槽起孙义德来,

    “我说那个孙县令也真是的,陈秉生留下的那么重要的罪证怎么就被他交给陈秉生他娘了呢?那她一个老妇人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吗!”

    宁青山听了这话便知道范荷花是在为无辜的人抱不平呢,刚刚因她关心与陈秉生有关的事的那点不快便也散去了。

    只摇了摇头,替孙义德说了句公道话:“初始时我并未与孙义德表明身份,他也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错综复杂,只当是单纯地花钱疏通关系罢了,他将罪证交给陈秉生他娘查看,实是因为这是衙门定罪的规矩罢了,若是失了这个环节,便无法将案子定论。”

    哦,合着人家只是按照规章制度走个流程罢了。

    范荷花这才瘪了瘪嘴,转身继续做起饭食来。

    等菜做的差不多了,她心里也逐渐想开了些。

    就算她觉得陈秉生他娘实在无辜又能如何?从古至今权势纷争,或者两国相战,又有多少平头百姓受牵连?

    横竖她也没有能力改变些什么,何苦在这里徒生圣母心肠?

    菜做好了,宁阳和宁致和也回来了,刚进了院子嗅着饭菜香就往厨房里钻。

    抢着端了碟子一前一后地蹦跳进屋。

    “慢着点!仔细把菜打翻了烫到手!”

    范荷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摘下围裙却见宁青山还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原地。

    便叹了口气道:“如今家里也没旁人,你也不用时时都坐在轮椅上吧?”

    宁青山闻此也未作答,只是默不作声地推着轮椅往屋里走去。

    范荷花似是觉察出了什么不对,赶紧快走了两步从身后握住了他轮椅的扶手,有些担忧道:“是不是你腿又不舒服了?”

    自从知道灵泉水可以帮他解毒后,范荷花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往饭菜里加料。

    虽说自打那次以后也没见宁青山毒发,但她觉得凭着那次神医说的话,便知道宁青山身上的毒应该也不是个好解的。

    “不妨事。”

    宁青山不想让范荷花担心,便只语气淡淡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好是坏,要说坏吧他这段时间都未毒发。

    可是要说好,这几日却经常感觉膝盖里面有股钻心的痒,而且身上时冷时热,每每夜间都会感觉燥动不安。

    若是忽视膝盖处的不适,那感觉倒不像是毒发 却像是中了迷情香一般的症状。

    宁青山自觉这种想法也实在荒唐,便待范荷花将他推到桌边后,就拿起筷子吃起饭来,也未多做解释。

    范荷花听着两个萌娃一脸兴奋地炫耀这些日子以来的精进,却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听着,不时地轻笑点头,表示夸赞。

    揣着满肚子的担忧,直到晚间两个孩子都睡沉了,才撩起被褥绕到了宁青山的那侧。

    却见他额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鬓间的乌发扒在脸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她心下一颤,只当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轻轻摇晃起他坚实的臂膀,

    “宁青山!!醒醒!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宁青山本想着像前几日那样再生忍过去,谁知范荷花一凑得近了,他当下便感觉身上的那股子燥热变得越来越强,直烧得他眼尾都泛起了红意。

    “我 没事。”

    他有些难耐地紧蹙眉头,想要将范荷花的手拂开。

    谁知范荷花却觉察出了他此番症状与上次毒发的不同,伸出细嫩的手摸向他的额头,瞪圆了一双眼满面诧异地道:“不对啊!你上次毒发的时候是浑身冰凉,这次怎么还热起来了?你莫不是发热了?”

    那只胡乱在他额头上摸来摸去的柔荑就像是一只羽毛一般,轻拂过他心尖。

    他当下便觉不只是膝盖,好像浑身都痒起来。

    那股子燥热之意愈烧愈烈,他被折磨地再也难以忍受。

    当下就猛然起身似是失去理智一般,狠狠嵌住范荷花的手腕,将她禁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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