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苏梦假卖惨,王萌萌同意他搭伙吃饭
王萌萌听到‘舌战群儒’四个字,担忧瞬间变浅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看好戏欲,苏梦这张嘴有多毒,她可是见识过的,想必那场面一定超级精彩!
没等她从自己的臆想中回神,让她惊诧万分的大反转一幕出现了,只见苏梦瞬间收起脸上的淡漠,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将白嫩如葱的双手,摊在她的面前:
“瞧瞧我的手,你是多么残忍、冷酷、无情,才会让它去宰杀收拾那些野兔啊,野鸡啊,野猪啊,野鹿啊,野熊啊,野老虎啊,野狼啊,野羊啊
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呀,塑料姐妹啊,我真是命比纸薄,就是那冬季里饱受寒霜而无人问津的小白菜”
王萌萌懵了,而且是越听越懵,貌似,到目前为止,除了野鸡,野兔,她没见过其它野物。哦,不对,还有两条花带子蛇,甚至,莫名的升起了一种负罪感,开始跟随着苏梦的节奏,痛定思痛的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冷酷,太无情,太残忍!
倒是司徒战唇角上扬,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苏梦这个戏精的表演,眸底笑意越发的深了,更想多了解她一些,她到底是个怎么样一个有意思的人呢?
王萌萌早已听不下去了,赶忙出声:
“我错了,我改,搭伙,搭伙,不就舌战群儒嘛,咱们一起!”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苏梦那张绝丽的脸上,又再次恢复成了淡然的模样。
王萌萌不禁抽了抽嘴角,这,这,变脸的速度,怕是连六月飞雪都甘愿拜服。
“你不是饿了嘛,赶紧吃吧。”
“哦,哦,真的好饿,好饿。”
王萌萌拿起烤鸡腿就咬了一口,眼睛瞬间眯了起来,满足的叹息:
“太好吃了,终于又活过来了,苏梦,你是不知道”
她一边吃,一边巴拉啦的将苏梦离开后,她去叫大队长,绕后再送王元会知青点的事情讲了,司徒战完全沦为了空气般的存在,说道最后补充道:
“再叫王元嘚瑟,这下好了吧,村医可说了怎么也要养半个月的病,终于不用同她一组干活了,太好了,一身轻松!”
随后又担心道:“她这样晚上会不会闹腾,影响咱们睡眠啊?”
苏梦淡淡道:“她有那个勇气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王萌萌竟然从这话中听出了森森寒意。貌似,王元要是真敢闹幺蛾子,苏梦就绝对会给她好果子吃。
王萌萌连忙晃了晃头,不想了,干饭,干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事情有些多,有些折腾,吃完饭也到了上工点,王萌萌快速收拾,清洗好碗筷,出门前,忍不住埋怨王元,都是她。
要不是她,自己中午说什么也能眯一会,现在眼皮都懒得掀一下,饭后不到十分钟,她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苏梦见她这副样子建议道:“你用冷水洗个脸再出门吧。”
王萌萌显然有点精神恹恹地,回的有气无力:“好吧,只能这样了,唉,真不想去上工,太热,太冷,好担心会中暑啊。”
苏梦仰头望向天空,毒辣辣的太阳斜斜的挂在天空之上,洒落在大地的每一道光束都在炙烤着大地。即便坐着什么都不干,不出十分钟便是一身的汗,高强度的农活下,确实非常容易中暑。
“我走了,晚上见。”
无人打理的司徒战,也只能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也只能带着好几个问号走了!
王萌萌刚出院子,远远的就瞧见了独立于村民之外的知青们,她快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去。
郑培回身正好瞧见了她,刻意放慢了脚步,等人追上来友好的朝她笑了笑。
“谢谢郑培同志,你等我。”
“叫我郑姐吧。”
“好的,郑姐,王元,她没闹腾吧?”
郑培听到‘王元’这个名字有些厌烦,蹙了蹙眉,飞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哭得很伤心,很大声,我们上工前她还在哭。”
“啊?这么能哭,她是水做的吗?”
“或许是吧!”
她们身后的杨娟听到两人聊天,几次想加入,都没有找到合适时机,她真的太孤单了,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中午本想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会的,谁知道那王元跟死了全家似的,嚎个不停,开始还有耐心去宽慰几句,结果,越是宽慰她哭得是越凶。
杨娟她自己还烦着呢,再说不是她爹,不是她娘,凭啥要好声好语的哄着王元啊,稍微哄上几句已经是她全部的耐心了好嘛,为的是自己能安静的休息那么一会。
想到这里,扫了眼舒小雅,心里冷哼,你不标榜自己善良嘛,那中午咋没见去宽慰王元两句啊,反倒摆出一副楚楚动人,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温俊,唐鹏围着她,哄着她。
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了一位长相刻薄,尖酸,吊烧鸭,猪鼻子,老鼠嘴的老太太身上,来村子这些日子,杨娟也没闲着,明里暗里可是知道了不少。
这个老太太就是她锁定的新目标,可以说,村里有关败坏女人名声,给女人泼脏水的话,都是从她这里传出来的。
舒小雅,杨娟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不是喜欢被男人环绕嘛,那就让她这个好朋友帮她好好地宣传一下吧。
想到就做,杨娟故意落后一步,不着痕迹的靠近正在那同身旁人唾沫横飞说着村里郭寡妇那风流韵事的王婆子,没有第一时间插嘴,而是静静的在一旁听着。
只听王婆子大声道:
“你们别不信,昨天晚上我起来尿尿,真就看到一个男人翻进了郭寡妇的家里,等我尿完尿,悄悄靠近墙根,朝她的院子里听了一耳朵。
不听不知道,我滴个妈呀,叫的那叫个浪,也就是我这个老婆子听了,但凡个男的听了去,就管不住自己裤裆那二两肉……”
“真的假的,这郭寡妇也太放荡了,这种人该浸猪笼,拉去公社挂破鞋,不行,不行,我要去告诉大队长,这个破鞋贱人这不是搞臭咱们村嘛。”
“得了吧,你可行了,我是住她家隔壁听得真切,现在大白天的,你跟大队长说有啥用,捉奸要捉双!
再说了,你要是告了她,揭发她,村里可有不少老爷们护着,小心他们半夜去你家找麻烦,别忘了,你还有个小孙子。”
王婆子难得说了句有人味的话,见那人安静了,王婆子接着道:
“苍蝇不叮无缝蛋,鱼不腥猫不闻,郭寡妇骚浪不是一天两天,不然她男人死了,她一个寡妇哪来的钱买崭新衣服?吃得白嫩的?还不是那些老爷们给的,你看看她下过几次田,可到年底分粮,她分的可不少!”
“哎吆,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每次她就领完工,到地里晃悠一下,没见她人影了,原来是这样,那咱们村的男人岂不是”
王婆子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这还用说,家里娘们哪有外面的骚,啧,啧,那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