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使然存在
摩泽轩指尖游走在地图上,沉默着没有回答白的问题白也不着息,耐心地等待他好出回应。
“梅子,我早饭还没吃,你去帮我做一点。”
梅子依然是灵体,但要在这个世界存在必须拥有实体,泽轩在原法阵上增添了一个实体法阵,其原理同法力向自然法术转换一般,其维持时间自然也不长。
刚把梅子支开,泽轩猛然抓起水杯砸向白,而白自然而然地将其接下,也并不生气,这般泰然自若的模样更将泽轩惹恼了。
“当时分明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你却非要去招惹他们,你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吗!”
“你不说我他怎么知道?”用手把玩着水杯,相较于平时的漫不经心。此时的语气稍加严肃。
或许是注意到自己失态了,摩泽轩坐上沙发,默默看着地图。
“你听说过‘世界意志’的故事吗泽轻突然发问。
白没有回答,显然他不知道。
有关于‘世界意志”的事情,我也是知之甚少,为数不多的信息也是以前在兰卡说的故事中听到的,在这我就不再叙述一遍那蠢故事了,总而言之‘世界意志’正如其名,那是与世界法则有关的事物,但它并不会表现在自然规律中。”
“世界意志会适当选择具有灵智的事物作为载体,根据所需不同,赋予其不同的能力,具体能力因人而异,但大多都与其所寄宿的器官有关,如口、鼻、眼等,据说所有的世界都有着一份属于该世界的特殊意志,其选择载体是为了达到世界的平衡,故事中所能提炼的情况只有这些了,具体的文献记载我也没看过。”
“既然你也。口声声地说这是故事那么其可信度呢”
“白,稍微提醒个点事,传说之所以为传说,是人们口耳相传才流露开来,其中不乏出现添油加醋等事情,但追根溯源它都有着相对合理的原型,虽说我也是不屑于了解这些事情,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
泽轩声音戛然而止,将头转向正在熟睡的少女,她双眼依然紧的,安静地仿佛没了生机。
泽轩恼怒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顺手抄起另一个杯子砸向白,白同时很配合地将手中的杯子砸回去。
玻璃杯在空中炸裂,绽放的晶片将白冷漠的目光映衬得淋漓尽致。
泽轩不解,为何一向淡然万物的白的对为一名素不相识的女孩大动干戈,莫非进入结界时他的灵魂……
“现在也发泄完了吧,该说说你的发现了。”
无可名状的压迫感啊……呵,看起来‘他’有点着急啊。
发现了这一点,泽轩倒闲下来了,缓缓将地图合上,躺坐在上沙发,悠闲的哼着小曲,目光移向厨房,等着梅子将早餐送来。
见他没打算说下去,白愈发烦躁,室内沉闷的气氛使他头疼不已。
“我出去警戒我一会儿,你把语言组织好。”
白踏出门,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身体的异常状况瞬间消逝,白很疑惑,刚才的情绪确切产自于他的内心,但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产生这般情绪,他并不认识那个支垓,但冥冥之中记忆中似乎有着她的身影。
现在俩人的关系出现了点差池,这时回头恐怕会丢面子,还是出去转悠一圈吧……
对了,我还有这玩意啊。
白拿出‘捡’来的龙玺,其色泽于阳光下熠熠生辉,虽然泽轩称其为赝品,但想必其价值也是不菲的,其功效白并不清楚,但必定有镇魂在其中,如果他们失去了这个……
白不禁想到那奇怪的三人与那凭室出现的组织,对于龙玺是否为量产他不打算去思考,即便没了龙玺他们一定也有自保的方法,白唯一在意的是他们的身份,统一的着装和不俗的实力应该不是与洌虎有关的人员,现在除了“洌虎”’溯神”“协会”之外又增加了一名介入者,局面愈发扑朔迷离,或许还会有其余势力在暗中觊觎,白为自己犯下的蠢事懊悔不已,但事己至此,后悔必然无用,只能稍等一会,让泽轩作出回答了。
泽轩低头沉思着白的异常反应,梅子于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递上食物,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大可当全都没听见,但无法忽视这满地的玻璃渣。
“梅子, 问你个事。”泽轩嚼着食物口吐不清的话“你姐,也就是另一个梅子,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啊”
“嗯……这间房子算吗?”梅子小心问道。
看来她什么都不了解啊,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个梅子留给她的仁慈了,毕竟目前这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要好。
“那没事了,你再去做一份早餐吧,我要上楼去休息会儿,做好了叫我。”
“那白他……”
“不用管他,区区一顿早饭而已。”
“他不怕饿的。”
泽轩来到卧室,上次离开之后梅子己将宅子打扫干净了,大概是无时无刻都等着他来临,但若不是遇到这般事情,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他有点讨厌梅子。
书架上简单摆了几本有关于灵魂的书籍,每一本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但泽轩对此毫无兴趣,对于灵魂这种与世界意志相同的事物,还是少接触较好。
恍惚间,泽轩撇见一种黑色笔记本夹藏于书缝中,仅有巴掌大小,其封面印有符文加持,但年代久远符文几乎已磨损殆尽。
“有意思。”
稍加法力,泽轩轻易打开笔记,首页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再熟悉不过阵法图,同其房间内的阵法依然有些许差池或许根据其目的不同会发生改变吧。
笔记中的内容并不多,几乎都是记载的阵法信息,其中有部分奇怪的文字泽轩无法理解,好像是什么古文字,同……神……什么的。泽轩正欲坐下仔细研究,梅子忽然从地板下钻出:那,那个出问题了!”
“厨房炸了?没事,我早餐没事就行。”
“不是,是那个女孩,她醒了!”“哈!”泽轩夺门而出,现在那个女孩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危险,泽轩本以为在再次介入仪式之前她不会醒来,谁知道意外就这么来了。
泽轩刚到客厅,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梦醒迷茫的女孩,而是瘫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的白,而醒来的女孩如同木偶般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正在发光的不知名之物。
“白, 你干啥了”
“嗯……吃了你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