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双面间谍
石应的语气十分冰冷，因为他感觉自己感到了欺骗。
“你居然说熊老大让你当间谍，理由再怎么编也不能编的这么离谱啊…”
“我，没有，编。”
楚慕春由于缺氧而变得脸颊通红，说话困难，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没有，那你说说，为什么熊老大会派你这么个被我赶出来的家伙在我身边当卧底？该不会是你在那待不下去了，所以才回来吧？”
这时的石应，语气已经降到冰点。
手上的力气不断增加，楚慕春能呼吸到的空气也越来越少。慌忙之中说道：“我，把你对我说的，都和熊老大说了。”
听到楚慕春居然这么说，石应顿时来了兴趣，松手放过楚慕春。
绝处逢生的楚慕春不断的咳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刚才真的是差一点就要死了，要不是她反应快，就要栽在这了。
“说说吧，熊老大让你来我这干什么？”
“他说，让我待在你的身边，然后由我来联系你，如果有时候需要合作的话，就由我来当你的线人，并且有机会的话，还让我运送一些情报过去。”
听到楚慕春这么说，石应也松了口气。
她这么坦白的把话说出来，反而让他来了兴趣。
“你这么坦白的说出来，是想再站在我这边吗？”
“不，我只站在我这边。”
“哦？什么意思，翻译翻译。”
楚慕春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看向张辉和刘菲菲。
“我知道，你们退下吧。”
听到石应这么说，那两个人也不在这碍眼了，双双离开。
看到他们离开后，楚慕春才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和熊老大坦白了，他承诺，只要我能给他带来有用的信息，他就对我家人好一些，具体怎样取决于信息的价值。”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样，你不把真相告诉我，自己偷偷窃取信息，不是更好吗？”
听到石应的疑问，楚慕春突然嗤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
石应眉头一皱，严肃的看着她。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问题太幼稚了。”
“嗯？”
“你会信任一个去面见过地方势力却寸功未立的前朝之人吗？”
“不会。”
“这不就得了，我就这么回来，你一定不会信任我，虽然我是你派出来，但我跟你毕竟不怎么熟，你绝对不可能重用我，我绝不可能从你这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可你把话都挑明了，我就会重用你吗？”
“你一定会！”
听到楚慕春居然这么坚定，石应感觉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了，我是熊老大安排的线人，负责给他提供情报，但是，我可不仅仅能提供真情报啊，如果我对熊老大传递假消息，那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这样你也无法获得有利的东西啊？这可跟你所说的你只站在你这边有些不符啊。”
“有些你认为不重要的东西，在熊老大眼中，可能会非常重要啊。”
听到楚慕春的这句话，石应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这么说，你就是个双面间谍啊，两头办事，让你在我身边办事，我总感觉有些不放心啊，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干掉你呢？”
听到石应这略带威胁的话，楚慕春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脸无所谓的说道：“唔，那就得看你自己来权衡利弊了。”
然后，她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石应的答复。
这时，石应沉默了，还沉默了很久。
说真的，他有些摸不透楚慕春了，直接把所有的话都挑明了，就是等他自己来权衡，她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别人手中的做法着实让他有些难办。
要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连张辉这个对他不敬的人都能重用的愣头青，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但是现在，被现实接连暴打的石应，必须要仔细考虑一下了。
他现在，还没有在灾难爆发的镇江市横着走的能力。
不过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决定。
“好吧，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了，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听到石应这么说，楚慕春才慵懒的站了起来。
“身在屋檐下，我哪敢说什么满意不满意啊，一切一您的意识为准则。”
说完，楚慕春走到石应的面前，郑重的说道：“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希望你会给我带来惊喜吧。”
“但愿不会变成惊吓。”
解决完雏楚慕春的事，石应来到医疗部，让这里的医生给自己来个能力范围内的全身检查。
不过，在去医院的过程中，石应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整个基地的男人，除了在他身边检查身体状况的钱小豪，几乎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像是没睡好一样。而且几乎每个有些姿色的女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芳香四溢，脸也十分精致，红光满面，比以前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
“对了，你叫钱小豪是吧？”
一旁的钱小豪被石应突然的疑问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说道：“啊，对，我是。”
“对了，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吗？”
“啊，他，他们啊，他们，大概就是，怎么说呢…”
“别磨磨唧唧的，快说怎么回事！”
钱小豪被石应吓了一个激灵，所幸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那些男的之所以脸色不好，是因为他们这些天都跟那群女人混在一起。那些女性因为之前一直被混江龙压着，一直什么事都没干。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男人，当然有一些生理需求要解决。
而那群男人也是有这样的需求，再加上那群女性又有了一大堆化妆品，她们当中又有几个是专业化妆师，一个个都画的跟天仙似的。
几乎没几个男的扛的住，这些人中，除了钱小豪，几乎是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但是，在快活过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听到居然这种情况，石应不由得十分苦恼，在他不在的这些天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可恶，我要找那个家伙问个清楚！”
说着，石应连检查都不检查了，直接拔掉身上的各种仪器，径直走向张辉的办公室。
“等…”
钱小豪刚想拦住他，但最终却是堵在嘴边不敢说出来。而等到他鼓起勇气想说出来时，石应已经走远了。
另一边，院长正仔细的观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值。
变化十分激烈，但还没有达到他所预想中的阈值
“哦，变化很明显啊，这样的话，看来我的猜想是对的，人的情绪变化是能改变异能力的强弱的，只是在到达一个阈值之前，是不会有明显的变化罢了。”
此时的院长心情十分舒畅，他长期以来的猜想得到了第一次验证，接下来就看实验体的表现了，虽然这么做让他有些负罪感，但很快就被石应成功的兴奋给冲散了。
“算了，反正这个实验对他的益处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