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跟前朝有关?
回到落星院,
南星没急着拿洗护露,坐在他身侧出声道:“阿啸,不如我们再买间宅子吧。”
“你想啊,每次都弄这么多洗护露,秦嬷嬷他们虽然不出声询问,但是不管怎样,心底还是有疑惑的,与其让他们怀疑,不如我们在外面准备好了之后,再让他们去收尾。”
季啸行点点头,“现在让追风即刻去办。”
“还有瓷瓶啊,最好是定制跟咱们如今用的不同样式,这样一来也容易分辨是谁售卖出的货,”南星提醒道。
季啸行站起身走出去跟门外的追风吩咐一通之后这才走了回来,
“下午没事了,你去床上睡会儿,”
南星的确有些犯困了,“那我去睡会儿,你打算干嘛去?”
“迪布鲁一事还有要办的,我去书房处理,不吵你睡觉,”季啸行搂着她往床边走去。
帮她解掉外衣后,扶她躺好,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走了出去。
南星摸着平缓的肚子面露笑意,“宝宝,你要乖哦。”
季啸行刚出落星院往书房走去的路上,正好遇到朝这边走来的季元明,
“爹,”
季元明朝他抬了抬手,“阿椰皇一事,为父已经知晓了。”
“爹,不如我们去书房谈,正好儿子有一事想要问您,”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书房,暗夜跟在身后一并走了进去。
“撒旦签署的三份契约为父已经知晓了,若是长久下去,咱们倒是不愁银钱,也可更好的带领百姓把日子过好了,”季元明坐下开口道。
“晚晚打算等使臣离开后,开始种植茶山,跟药材一样先由我们自行示范一年,若是成功,那便带领百姓跟着一起种植,”季啸行随口一提。
季元明满意地点点头,“晚晚是个有主见的,她看过的新鲜物件多,听她的没错。”
“只是这阿椰一事,追风在门外随口跟为父提了一嘴,什么宝藏?你可清楚?”
季啸行往茶炉里添了些茶叶进去煮,“爹,您可听说过滇城曾经有过什么宝藏一事没有?”
“这为父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别说为父不曾听过了,就是元皇在世,他也不曾听过,”季元明摇了摇头。
“迪布鲁此行,一来是借着求购精盐一事大大方方地进入滇城,二来便是暗中寻找宝藏之地,我猜测这应该就是他们之间的密谋。”
季元明神色严肃,“可有将此事报给皇上?”
季啸行点点头,“已经暗中将消息传递过去了,希望皇上跟国公他们能顺着这条线一起查查卢国公等人了。”
“要真是有宝藏,说不定应该是前朝的东西,滇城曾经可是前朝长公主的封地,或许跟她有关,”季元明沉思一番后道。
季啸行抬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茶,“这位长公主父亲可有了解?”
“为父也只是有所耳闻,这位长公主原本深得前朝皇帝喜爱,因为作风欠佳,行事颇为不检点,前朝皇帝一怒之下,便将她送到这遥远的滇城,
据闻她到了滇城后仍旧不改陋习,府中养了上千面首,前朝皇帝被此事气得不轻,由那之后便断绝了她的一切用度。“
“既是断绝了她的用度,那为何又还有宝藏一事?”季啸行不解。
“这也是为父不解之处,以前觉得此事与我们扯不上关系便没深思过,如若宝藏一事是真的,那也就能解释为何前朝皇帝断了那长公主的用度后,她仍然挥金如土的过了一辈子了,”季元明说完喝了一口茶水。
季啸行没想到宝藏一事还能与前朝牵连到一起,看来此事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此事卢国公等人若是知晓,有没有可能他是前朝余孽?”
季元明不敢肯定,“说不好,毕竟距离前朝已经过去好几代了,就算真是前朝余孽,又能怎样?”
“不过要想寻宝藏一事倒也不难,派人暗中打听有关前朝长公主的一切事迹,总能从里面寻出些有用的消息,”
季啸行点点头,“我知道了,”
季元明起身去了工坊,季啸行留在书房跟暗夜吩咐好一切之后,正打算出去时,追风拿着一张地契走了进来,
“主子,宅子买好了,就在咱们后门出去往东走五百米的地方,”
“办得不错,今晚你好好招待撒旦一行人,大皇子若是问起,就说我有事要处理,”
追风点头应声,跟着走出去还不忘将路上见到的与他说上一嘴,
“属下路过楚氏商行门外时,安小公爷还在里面跟那楚小姐有说有笑呢,”
“晚上等他回来时,通知他明日别瞎跑,我有事让他帮忙,”季啸行边走边说。
“对了主子,小河村后山的地已经翻好了,苏师兄已经收拾行李住了过去,暗二也跟着住到了那边,如今已经在开始种植了,”
“安排两个厨娘过去负责餐食照顾,”
追风,“主子放心,属下早就安排过去了。”
驿站内,
迪布鲁听着下属的汇报,眉头紧蹙,“巫医在搞什么?怎么一点线索也没寻到?”
“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季啸行已经下了最后通牒,限我们明日前必须离开滇城,”使臣压低声音。
迪布鲁沉思良久,随后一阵怪异地笑出了声,“他不是要我阿椰道歉吗?那就道歉好了,能拖一日是一日,只要让我们寻到宝藏,我们的大业才算真正开始了。”
“那可要给陛下传消息过去?”
迪布鲁抬了抬手,“不必了,本宫自会跟父皇解释,明日一早本宫亲自带上道歉文书走一趟城主楼。”
“是,殿下英明,”
“上京城那几个老东西怎么样了?蛰伏这么些年,简直一点用都没有!”
使臣也来气,“本来卢公一切准备就绪了,忽然插进来一个季啸行,先皇又忽然去世,打乱了卢公一切计划,只好再等机会了。”
“这个季啸行,就是因为他季家守着天盛,我们才一直没有机会对独孤家动手,原本还以为独孤家的天下该葬送了,谁料到他又回来了,真是不剐了他,都难以平缓本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