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擦身
拿着珊瑚绒材质的毛巾放进水盆里,拧干后朝男人身上擦去,也不知道是因为中了痹肤症导致全身黑所以看不出身上脏呢,还是身上不脏,
上半身擦好了,南星又洗了洗毛巾接着给他擦下半身,眼神总是不自觉地朝中间那位置晃去,
一边擦着他的大腿一边满脑子淫(秽,要不要给他擦一擦?
南星自顾自地摇头,如果不是很有必要的话,其实也可以不擦的。
季啸行全身紧张,意识里也是浑身冒汗,这女人每擦拭一下,他的心尖都跟着颤抖一下,尤其是她的手若有若无触摸着自己
重新打了盆水回来,先给他擦了把脸后将他转过身侧躺着,继续给他擦后背,后腿以及后臀,
就剩那处没擦了,南星将视线瞄向它,我只是在给他洗澡,对,没错,就是洗澡
轻吐一口气,把毛巾重新洗了一遍,站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心一横,伸出两个手指头一拎,另一只手快速地给它擦拭着,软软的,还不是很听话。
只有意识,不能反抗的季啸行。。。
南星又把这盆水抬了出去倒在一旁,顺势洗了个手后,又把山洞里剩下的那小半瓶酒精拿了过来,两小只没得到允许依旧没有回头,
从设备站要了不少医用棉花蘸着酒精给他擦拭着身体,一切弄好后,南星趁着机会又重新拿了一瓶新的酒精出来,倒了一半装进原本的那瓶里面,
一切弄好后,她已是全身大汗,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流下来的汗珠,拿起一旁的里衣开始给他往身上套,眼神再次撇见那处时,暗想:忘了给他买亵裤了,下次去了再买吧。
给他把里衣都穿好后,喘着气侧身朝身后的两小只喊了声:“你们过来扶着你爹,我给他把床单换一下。”
季景初应声:“好的,这就来。”
南星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抱到床的边缘,叮嘱季景初跟季安禾,“一定要扶好他啊,千万别给他摔下去了。”
说完绕过床尾,走到空出来的另一侧开始揭那床包了浆的床单,床单揭开后,南星抬手摸了摸里面,棉被?
看来明天得把这床棉被拿去晒一晒了,今晚先将就着这样吧,
这边的床单铺好后,南星又绕到两小只那边,将季啸行一点一点的转移到铺好床单的那边,一把将旧床单扯下,新床单铺好后南星站直身子喘了几口气,
见季安禾正在给男人盖被子,南星出声:“给他盖新被套吧,这棉被我拿出去吹吹风,明天晒晒。”
“可这么薄会不会着凉?”季景初问。
南星:“你们多少个夜晚睡觉没盖被子了?有着凉吗?”
这么热的天气,她连着睡山洞几个晚上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以天为被地为床,除了身后之外,每晚多少股妖风朝她身上袭来,有见她感冒着凉?
“我们的生活习惯得顺着天气来,像这种稍微动一动就汗流浃背的天气,盖一条薄薄的被套就行,盖多了你爹又说不了话,那不是让他白受罪吗?”
季景初好像明白了似的,拉长音调哦了一声,“我明白了。”
“行,我现在去给你铺床单,你跟安安晚上也盖条薄被套就行,”南星又朝他睡 的草堆走去。
季景初:“那你睡哪儿?”
“我?我继续守门儿,明天看看弄张床来,”南星开玩笑地说。
南星动作麻利,起身抱着季啸行床脚的棉被正打算走出去,看着季安禾,“安安,要不要我给你洗澡?”
季安禾不好意思,“我,我还是自己洗吧。”
南星也不勉强,笑笑,“行,那我就不进来了,有事喊我啊。”
说完抱着棉被走了出去,将棉被都铺在一侧的石板上,顺势躺在隔壁,抬眼看着天空上的星星发呆,今天买了这么多东西花了五两多银子,看来这边的物价也不是很高,明天在家收拾一天,先把家安置好了,再去陷阱里看看还能不能捡漏。
山洞里安静了下来,看来两个孩子睡着了,起身朝洞里走去,“禾儿,”南星小声地喊了声,
草堆上的人毫无反应,看来睡得很香,
“阿初,”南星又试喊了声季景初,
季景初也一样没有回应,轻手轻脚地朝季啸行走来,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套,一手穿过他的后背,一手穿过他的膝盖窝,将他整个人横抱着在手上闪身回了设备站,
艰难地将他抱放躺在病床上后,甩了甩酸痛的手,这人看着瘦不拉几的,怎么还是那么沉?
南星默念要一套营养针,很快营养针便出现在一旁的托盘上,
季啸行今天特别留意了,他敢确定,从她抱上自己的那一刻,他们所在的位置肯定换了,那一刻他感受到不一样的凉爽,
手上再次传来一阵冰凉感,针头缓缓从他手背插了进去,这女人每天扎自己一针干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背里有液体流入,她到底在做什么?
“奇怪,按道理蛊虫都被我弄出来了,人怎么还不醒?”南星疑惑,
南瑾风:“他身体里的各项机能正在苏醒,蛊虫在他身体里住了那么久,肯定会受到一定的损伤的,”
南星点点头,闻了闻身上的汗味,刚才的澡白洗了,“爸,我再去洗个澡,你帮我看着他啊,”
“去吧,有我呢,”
南星走回洗手间,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淋浴间后特别留意了置物架上的洗漱用品,
怎么又是没拆封的?奇怪,
伸出手拿过沐浴露,仔细看了两眼,明明昨天拆开用过了,就在两个小时前又拆过一次,这次怎么又还是新的?谁放进来的?
又抬眼看了一旁的洗发水还有护发素,还是新的,南星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散开随意绑着的头发,揪到鼻子处闻了闻,再打开洗发水瓶子闻了闻,味道一样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不成设备站里面还有别人?有人在整蛊她?
急忙警惕地转头朝门看去,赶紧洗了出去问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只是淋身上的汗,两分钟她就从淋浴室走了出来,拿上一旁的浴巾快速地擦干身上的水,套好衣服开门走了回来,
“爸,设备站还有别人吗?”南星边走边说。
南瑾风,“设备站除了你就是那个男人,没别人,”
“不对,我也算个人,”
南星没功夫开玩笑,沉思会儿,“那洗手间里面的洗漱用品怎么我每次用它都是新的?”
“新的?”南瑾风问,
“对啊,我明明拆开它们都用过的,但每一次用都得重新拆一次,这是怎么回事?”南星走了进来,
南瑾风,“哦,你说的是这啊,设备站里面的东西都是自动补给的你不知道吗?”
“啥意思?”南星双腿一蹬躺在沙发上问,
“意思很简单,不管你从设备站拿走什么或者用过什么,只要你出了设备站,再次回来,你之前用过的所有东西都会自动复原,简单来说也就是用之不尽,随便挥霍,”南瑾风。
“随便挥霍?”南星蹭地一下坐起身,
南瑾风好笑:“这么兴奋?”
“哈哈哈,这是我这几天听的最好听的话了,您都不知道我们有多穷,”南星兴奋地说,
“爸爸相信你能白手起家,走向小康生活的,”
南星唉了一声,“靠着我每天捡点野味奔小康?”
那家里要啥缺啥,得捡多少野味啊?
南瑾风笑笑,“山里的天材地宝那么多,你好好发挥发挥你爷爷教你的本领。”
“我又不是没想过,我昨天转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天材我是没见着,地宝倒是挖了不少,您猜猜我卖了多少钱?”
“二两银子?”南瑾风猜测,
南星自我嘲笑地呵呵笑了两声,伸出五个手指头,“五文钱!”
“一个馒头两文钱,一个肉包子三文钱,合着我挖了一个小时的地宝就换了一个馒头一个肉包子,”
南瑾风不厚道地笑了,“有了这次经验你就找点值钱的地宝挖啊,”
南星摆手,打了个哈欠,“算了算了,明天的事明天说吧,我睡会儿,”
“你别睡了,他的点滴该拔了,”南瑾风提醒道,
南星浑身酸痛地起身,把针头拔了后将他送回了山洞,又给他盖好被套,这才又闪身回了设备站,
“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睡觉啊,身上哪儿哪儿都疼,那块石头是睡不得了,”南星揉着老腰边朝沙发走边说,
南瑾风:“石头睡不得你可以跟那男的挤一间床啊,”
“您是我亲爹吗?”南星倒在沙发上问,
南瑾风笑笑,“他一植物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心疼你一天抱着他来回跑,”
“跑不了两趟,睡了,麻烦您早上六点喊我起床哈,”南星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立马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