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断腿2
“啊,不要。”贝白安失声大声惊叫,并且挣扎起来,想要往父母那边爬去。
可是碍于被拽住的头发,一直在原地打转。
可周围的人却开心的笑开了,似乎很是享受贝白安这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男人蹲下,拿手卡住她的下巴。继续:“来,再问你一次,选爸爸还是选妈妈。”
“呸。”贝白安想也没想就扭头朝他吐了一口痰。
这下激怒了男人,伸手就甩了她两巴掌,力气之大,让贝白安双耳都出现了耳鸣。
“哈哈哈,你看看,被小姑娘嫌弃了吧。”抓住她母亲的面具人发出一阵呲笑。
“闭嘴!”男人气急败坏地喊了句,回头掐住贝白安的下巴,把她提溜起来,一手掐住脖子,手上用劲,一边狠狠的说:“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在干什么?”一把低沉的男声遥遥传来。
本来还打算看戏的几人,都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说你呢,还不松手!”男声语气里隐隐有了威压。
男人一脸不虞的松开了手,贝白安从缺氧状态恢复,一阵猛咳。
紧接着就是被他用手一甩,跌坐在地上。
“你们两个就由着他胡闹。东西做完了?”
“做完了。”其中一人声音低低的,似乎很是害怕他。
“那行了,时间不够了,赶紧处理掉,撤了。”男人言简意赅的下达指令。
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毛巾,倒着一个白色瓶子内的透明液体。
贝白安一股不安的感觉漫上心头,她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赶紧往父母所在的方向爬去。
男人察觉了她的意图,从背后踹了一脚,贝白安又躺下了,可是又马上蠕动这想要爬过去。
背后的男人“啧”了一声,一脚踩在了贝白安的身上。
脚下用力,狠狠说道:“臭小鬼,你就在这好好看着吧。”
“不……”贝白安奋力挣扎这。
可是两个男人已经用手帕捂住父母的嘴,刚开始两人还手举起拼命挣扎,可是渐渐的手就没力了。
背上的脚就像一座大山,压着贝白安丝毫动弹不得,她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父母就这样死去。
她回过身,抱住男人的腿,对着脚腕就下死嘴。
山谷中响起男人痛嚎声,紧接着贝白安头部被男人一腿重击,小小的身子飞了出去几米。
贝白安眼中的血色更浓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强忍着晕眩开始爬行向父母。
但是很快自己的后脖子被人厄住了,是那个看上去似乎是这群人的老大。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可是贝白安却不管这些,只是伸着手想要去够父母。
母亲挣扎着挣扎着手就垂下来,贝白安眼泪出来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狠狠的划伤了那人的手。
并且一脚踹开了他,紧接着就往贝白安的方向冲了过来。
可是贝白安却大声喊着:“别救我,快跑!”
可是父亲怎么肯呢,但是吸入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迷幻剂类的,父亲面对这个人,也逐渐落了下风。
“跑,跑起来。”嘶哑的声音。
贝白安想要留下,劝父亲自己跑,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其它2人,快速的靠近贝父,几人缠斗了起来。
贝白安的脚不受控制的就往前跑,那个提议看热闹的人,紧跟着去追贝白安了。
毕竟年纪小,即使跑,也快不过大人的步伐。
这回贝白安被对方扔过来东西给绊倒了一下,就在对方骂骂咧咧过来,想要抓起她的衣领的时候。
贝白安抓着一根尖头的,对着他眼睛就是狠狠一戳。
响彻的痛呼声又叫了起来,甚至凄厉过上次被咬脚裸的那次。
这回男子也发了狠,就想掏出枪对着贝白安射击,但是很快一刀寒光闪过是一把匕首。
很快男子的墙被丢弃到了地上,捂着手在哀嚎。
“xxx你的,为什么对我飞刀”
“这个小鬼不能杀,留着有用?”男人艳艳一拐。
“我……”男人怎们能眼下这口恶气,就像对领头男人动手。
可是男人一个回头瞪眼,对方只能停住动作。
明显收拾好的老四,过来劝了:“行了行了,小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的脾气。说有用就是有用。”
小五虽然很不忿气,但是还是狠狠放下了刀。
贝白安开始哭泣了,她知道,几个人能赶过来,那就证明她父亲也凶多吉少了。
小五听到这个就烦,刚想上脚踹,可是那叫老大的先一步把她提溜了起来。
贝白安含糊的说着:“我要你给我父母赔命。”
老大冷哼一声,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吩咐:“麻利点,要走了。”
只见那两人将贝父和贝父又重现塞进车里,最后点燃了火,在汽车漏油下,很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期间贝白安一直挣扎着要往父母那边走,最后被人掐了后脖子,昏迷了过去。
那场大火就像燃烧在她胸中的怒火,久久不熄灭。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
车头看了看身边,是一个同样颜色的矮柜,上面放着一套玻璃杯。
她试图坐起来,可是全身上下都是疼痛,并且并不利索。
她试图抬手,发现自己不怎么能动弹,看来是因为自己在车祸中,被撞击的过渡厉害,而被打上了石膏。
好在不一会,们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爱意,她过来查看贝白安的情况,待看到她清醒后,立即暗了暗她铜锭的按钮,
不一会一个医生,就进来给她检查身体的状况。
贝白安一直在观察对方,也试图问询这里是哪里,可是对方都一直沉默着,只是偶尔在带来的文件板上书写着什么,待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那个护士,给她更换药物。
她依然锲而不舍的问着,直到她看到床头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