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胖子,你是故意的吧?
刚想到这里,急忙对着胖子提醒道:“快退开,这刘艳花要化尸了!”
胖子闻言一愣:“化尸?”
“嗯。”我点了点头,随即开口为胖子解释道:“没化尸之前的刘艳花只是普通的行尸,对付起来很容易,一旦化尸,她就会变得力大无穷,很难缠的。”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化尸的,但肯定跟刚才那道铃铛声有关。”
说完,我看向了躺在地上即将化尸的刘艳花,心中满是懊恼。
如果早点知道这刘艳花会因为一道铃铛声化尸,我就不会手下留情,直接用长剑将她脑袋斩下来的。
想到这里,我又摇了摇头,就算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用,因为刘艳花已经化尸了。
这时,刘艳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先是将四肢伸展一番,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我和胖子。
“咯咯咯”
随着她伸展四肢,浑身散发了一股浓郁的尸煞之气。
不仅如此,就连她的身体都开始出现变化,就见她脸上出现了更多的青筋,为她本就狰狞的脸上增添了些许戾气。
“艺艺九,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胖子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不轻,浑身都开始颤抖。
“尸煞。”我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刘艳花,头也不回的说。
何为尸煞?
就是将被僵尸或者是尸妖所咬死的人,放置在一个尸煞之气比较浓郁的地方,让尸煞之气浸透尸体。
而到达一定的时间之后,尸体便会起尸化煞,变成一具没有感情的尸煞,以血肉为食。
但要是拿这尸煞跟尸妖比的话,那就差太多了。
说简单点就是这个尸煞,没有尸妖那般强悍。
至于刚才那道铃铛声,或许是起到了激发刘艳花体内尸煞之气的作用。
一念至此,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满是疑惑。
李家算是家破人亡了,就连李老登的老婆都没有放过,这龙婆实在是太过于恶毒。
就在这时,站在我们前方不远处的刘艳花,嘴里发出一声嘶吼,竟转身跑开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和胖子看着这一幕,都是一脸疑惑。
“艺九,她这是干嘛去?”胖子看着刘艳花离开的方向,一脸懵逼的问。
“管她去干嘛。”我没好气的白了胖子一眼,随后说道:“想活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
说罢,我迅速向房门跑去。
“艺九,你特么的等等我!”胖子冲着我的背影骂骂咧咧,紧跟其后。
虽然这尸煞没有尸妖那么厉害,但也是不容小觑的。
尸煞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煞气浸透,是带有毒素的,造成的伤害也是尸毒的数倍。
至于她为什么要跑开,这并不是我和胖子该关心的。
我率先来到房门前,将门打开直接窜了出去。
而胖子的速度也不慢,在我刚出去的时候就跟了出来。
离开李家后,我和胖子并没有继续跑,而是扶着墙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特娘的,这龙婆简直不要太丧心病狂,先是将李大牛弄成尸妖,然后又是死而复活的李老登,再就是将李老登的孙子炼成古曼童。
最后,就是刘艳花起尸化煞。
现在李家彻底是家破人亡了。
但我却没有感到怜悯,这些都是报应。
一念至此,我嘴里“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艺九,你说我们在李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龙婆没有现身啊?”胖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被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吓的不轻。
我闻言,摇了摇头:“其实她出现过。”
“啊?”胖子愣了愣,疑惑的问:“那我怎么没看到?”
“我想,刚才那道铃声应该就是她在暗中促使刘艳花起尸化煞。”我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胖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问道:“那她为什么不现身收拾我们呢?”
我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理会胖子,而是将肩膀上包住伤口的衣服扯了下来。
随着衣服被扯下,一股刺鼻的尸臭味伴随着一股不知名的臭味弥漫而出。
同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包住伤口的衣服,发现上面还沾着血淋淋的皮肉。
“特娘的,我就说怎么这么疼,原来是衣服沾上了血凝固了。”我咬着牙说道,额头冷汗直冒。
说罢,我又看向了胖子说:“还有尿没?再给我来点。”
“有。”胖子点了点头:“你把头转一边去,看着我尿不出来。”
我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转向了一边。
下一刻,就听“哗啦啦”一声响起,伴随着一股尿骚味。
紧接着,就感觉肩膀上的伤口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牙齿都快让我咬出血来了。
这种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道胖子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竟滋着滋着就滋到了我脸上。
“你特娘的滋准点,全特么的滋我脸上了!”我不爽的说。
“嘿嘿。”胖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不是,我也想滋准一点啊,可它”
胖子的话还没说完,那道热流又一次的淋在了我的脸上。
如果说之前是不小心的,那现在绝对是故意的!
“胖子,你大爷的!”我嘴里骂了一声,下意识的站起身,准备给这胖子一点颜色看看。
可当我看到胖子脸上惊恐的表情时,不由得就是一愣。
此刻,胖子双眼正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看什么呢?”我心中的火气也消了,疑惑的问。
说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看到李家屋顶上,此刻正趴着一个人,正用一双诡异到极致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和胖子。
那人的身体扭曲到了极限,显得极其诡异,就这么趴在屋顶上,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我来不及处理肩膀上的伤口,直接开口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