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2章 巫女的信仰
试用完结衣给的道具后，宁愿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要寻找sss的妹子，然后去泡她，拿下之后拿属性药——八成sss资质的妹子第一个礼物给的就是属性药了。
很可能这种珍贵的玩意儿，只有sss妹子才产出。
从未觉醒妹子中抽奖感觉效率太低，果然这种时候应该照着现有的名单去找已经确认了的sss级妹子。
这样效率最高。
为了避免被看出来是专门针对sss级的妹子下手，宁愿肯定也要去拜访一下男性sss级。
考虑到还需要充盈仙境的灵气，宁愿给自己未来的日程表里添加了一个自定义任务：剿灭沙罗曼蛇，把沙罗曼蛇的sss级抓起来，拉到仙境来打靶。
又隐藏了自己的目的，又充盈了灵气，还护国安邦惩奸恶了一回，赞。
“傻愿？”结衣手好像已经不痛了，她站起来疑惑的看着宁愿，“怎么了吗？”
“没什么，走吧，我们还要开店呢。对了，虽然现在这个状况，你恐怕要掌勺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看收集信仰。”
“你准备进行厨房直播？”雪莉猜测道。
宁愿点头：“对，另外，我还要公开宣布今天是结衣掌勺，说不定食物的美味也能带来信仰值呢。”
“嗯……我总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收集信仰有哪里怪怪的。”
“那难道要我开一个尼姑庵么？”宁愿故意说的尼姑庵。
结衣轻轻打了她一下：“神社的巫女是能结婚的，尼姑的话，就不能结婚了吧？”
“哼，你一定没看过华夏人尽皆知的超短篇武侠小说，那小说是这样的：秃驴，你竟敢和贫道抢师太！”
两个外国妹子都是第一次听这个段子，全都咯咯笑起来。
“总之，为了能让结衣你随时能使用能力，收集信仰是必须的。视情况，我们甚至需要把结衣你捧成明星。”
“诶？”
“我就这么一说，别在意。”
——其实现在这个状况，完全可以让办事处运营个五百京的流量嘛。
——不过那样太显眼了，还是低调点慢慢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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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宁愿当起了摄影师，拿着云台（一种防手抖的摄像机支架）架着手机，开上了直播。
就是一边拍摄结衣做菜的场面，一边提问，让结衣讲解一下“这一步的目的是什么”，的那种再普通不过的直播。
结衣很漂亮，做菜的手法一级棒，又是货真价实的日本人，唱歌也好听能一边做菜一边唱，总之具备了一大堆直播火爆的必备元素。
但是，宁愿根本没想到会这么火爆。
居然直接在b站登顶了，而且超了第二名一大截。
他中途打电话问了下，才知道办事处，对宁愿那句“哎呀偶尔想上个首页看看呢”产生了一些误解，他们不但把宁愿他们的直播放到了b站直播的首页推送里去，还弄了个app闪屏推。
就是你打开b站那粉红色——猛男色的app，就会直接弹出来一个广告页面这样。
而且他们还不知道哪儿找到的结衣以前在神社跳神楽舞的照片，用高超的ps技术p了一遍之后扔上去做广告图。
这人气，直接炸。
结衣还装备了狐狸耳朵——尾巴在后厨太碍事，让宁愿给去掉了。
要知道宁愿这狐耳可不同，它不是像真的一样，它就是真的。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中后段又跑进来一堆来看超级特效狐耳的人。
中途休息的时候陈重武打电话跟宁愿吐槽，说“全业界都认为这就是b站要推的新女团的c位了”。
宁愿第一次知道，原来b站不但要推直播男团，还要推出女团……
但是，火爆的背后，宁愿发现信仰收集得并不多，只有1000出头。
看来这个信仰，也不是人多就能靠数量堆起来的，毕竟结衣今天就是在军训的时候给同班同学发个凉茶，就122信仰进账呢。
确信了这点之后，宁愿果断关了直播——反正也快到店的打烊时间了。
打烊之后，宁愿正要送还没加入后宫的妹子们离开，香菜小朋友往地上一坐，抱着桌子腿就开始耍赖：“我不周！”
宁愿上去刚要劝，小姑娘就哇哇乱叫，还喊什么“大楚兴陈胜汪”的。
接下来谁上去都没用，连结衣摆出恶鬼罗刹的表情也没卵用，小姑娘屁股跟粘地上似的。
最后宁愿没办法，只能对香菜小朋友说：“你留下来可以，但是要听话，你不听话我立刻就把你撵走。”
小姑娘忽闪着双眼看着宁愿，忽然露出贼兮兮的笑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宁愿突然觉得，这小丫头中文掌握程度，绝对比大家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时候小丫头看着结衣用日语问了些什么。
结衣刷的一下脸红了。
浅薰在宁愿耳边翻译道：“这小家伙问，结衣是不是已经是你的人了。”
这时候小家伙又说了几句什么，浅薰继续翻译：“她说，如果结衣叛国的话，她也叛国，反正日本是把她这么小的孩子送来当诱饵的屑国家。”
香菜笑眯眯的看着宁愿，感觉就是在打坏主意的样子。
宁愿有点头疼——这家伙，绝对做得出来把偷听到的秘密告诉日本那边这种事啊！
——果然这里应该强行撵走她……
突然，宁愿一计上心来！
——等等，她也是日本那边扔过来的诱饵啊！俗话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既然日本那边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了结衣不回去，那只要结衣报告说香菜也会一直住在这边，她就不能回去了不是吗？
——然后，只要平时把她一直扔在仙境，需要她露脸的时候拉出来溜一圈，不就完事了吗？
宁愿看着香菜，露出邪恶的笑容。
小姑娘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说：“我突然不想留下了，我要回去找陈重武玩。”
这一串都是中文，倍儿流利。
宁愿不由得蹙眉。
——等一等，这小家伙，到底多少智力啊？
他疑惑的当儿，香菜一溜烟逃走了。
宁愿打定主意，闭店了回到车中世界，就看香菜的属性值去，不能再等了。
打烊之后，就是属于黄衣之王的自由活动时间了。
自从之前雪莉的事件后，宁愿一打烊就把自家人都塞进车中世界，然后让车子进入地球的阴影，然后他们再通过任意门进仙境，仙境再开门去女仆店的地下基地。
这样放在仙境里的监视装置就能起作用，监控南方市内部的觉醒事件。这样义警就更能和宁愿他们撇开关系了，因为理论上讲宁愿都不在现实中，根本没有手段探知到波动。
义警肯定不能是宁愿他们这群人，对不对？
因为有了任意门，宁愿干脆就把从食材库通往地下的路给彻底堵死，就留下了电线进出管道。
至于地下通往九鼎所在的空间夹缝的口子，宁愿当然也堵上了。
反正能开任意门过去，还是堵上好。
这天，妹子们全进仙境之后，宁愿照例把任意门开到地下基地去，然后对结衣说：“我知道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不过，这儿有一千多点信仰值，你再跳个神楽舞试试看吧。团支书给你打掩护。”
结衣点头，然后又拿起塑料饭盒的盖子和子弹盒……
浅薰：“等一等！至少扇子在我的cos道具里有啊！”
“没事，之前的实验已经证明了，用这两样也没问题。”宁愿说着对结衣做了个“开始吧”的手势。
结衣拿出手机，交给雪莉，摆好姿势后对雪莉点点头。
音乐响起。
宁愿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如果结衣的神楽舞真的有治疗效果，1000点信仰应该能治好宁愿自己沙雕造成的伤口，吧。
宁愿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行。
1000信仰这算多还是算少，他根本没概念，理论上讲结衣去给班里发个凉茶都有122信仰，那1000信仰应该算少的。
但宁愿这个伤也是小伤……
总之，不试试看你永远不知道这些技能都能做什么。
别人家的系统再坑爹，也会直接告知你得到的能力可以做啥，宁愿这个法宝全靠自己测试。
结衣的舞开始不久，宁愿就感觉到手上绷带下面的皮肉痒得不行。
于是他自己拆开绷带一看，发现伤口边缘有了一些细小的变化。
他刚刚那一下伤口还挺深的，虽然及时进行了消毒和包扎，但还是出现了轻微的化脓现象，而且因为创口比较大，没有立刻形成结痂。
现在，可以看到创口边缘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
这感觉挺神奇的，因为脓水什么的明显还在，肉芽已经长出来了……
宁愿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愈合，伤口里的脓水居然被新长出来的肉自行从伤口里挤出来了。
五分钟后，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挤出来的脓水在宁愿手上形成一条长条形的水痕。
宁愿拿刚刚拆下的纱布，擦了下脓水，仔细观察自己的手。
刀疤还是很明显，显然结衣的力量不能治愈伤疤。
宁愿再看法宝上结衣的状态：信仰值已经归零。
——所以，1000信仰值就治这么一个刀伤？
——还是说，1000信仰换来的是使用一次治疗的机会？
——必须要继续测试，为此得收集更多的信仰才行。
——看来必须把结衣捧成偶像了……
宁愿正想着，白叶凑过来看了眼宁愿的伤口：“哇，伤口愈合了！结衣超厉害的！”
话音刚落，结衣的状态栏里，信仰值就变成了2。
——嗯？
——等等，刚刚白叶觉得结衣厉害，就加了2？
——那为什么刚刚直播，人气那么爆炸，才1000信仰值，只要500个人觉得结衣厉害，就1000了不是吗？
——难道说，这还和信众的虔诚度有关？
——一百个虔诚舔狗，不是，信徒，提供的信仰会比一万个看客更多？
——所以感觉比起成为偶像这么麻烦的事情，做女主播就好了？
宁愿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先试试看女主播效果如何——当然，如果可以还要试试看成为虚拟主播的效果。
他一面感叹要做的事情真是多啊，一面让法宝调出了香菜小朋友的卡。
——哦，果然还是有点好感度的。
香菜小朋友对宁愿的好感度也和当年的结衣一样，30，不过有好感度就足够了，可以看到她的属性。
可能因为年龄小，这家伙力敏体都是杂鱼级别，感知也只有10，智力却对比鲜明的高达18，和魅力一样。
——果然，这小家伙聪明得很，而且考虑到小孩子学东西快，说不定经过这一个月，她的中文已经到了可以进行日常对话的程度。
人类的学习能力，大体上是随着年龄增长在不断降低，只有少数一些例外。
那些例外要么本身就是多智近妖的类型，要么是因为年龄增长获得了更强的自制力纯粹靠努力来维持学习效果。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学习能力、掌握新事物新技能的速度，都会随着年龄下降。
香菜小朋友才10岁，正是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
“香菜可能已经会讲中文了，”宁愿对姑娘们说，“所以你们都注意点，香菜在场的时候，别乱说话。”
结衣很惊讶：“她才来了华夏一个月啊！而且来之前，日本内阁调查厅找老师给她上中文课，她基本都不好好听，完全不练习……”
“那恐怕是她故意的，或者老师讲得太简单，她一下子就会了。”
“是、是这样吗？”结衣看起来相当的惊讶，“香菜，有这么聪明吗？”
宁愿点头。
浅薰：“你手里是香菜的资料吧，她资质多少？”
“a，一般般。”
白叶嚷嚷：“连a都一般般，让我们这些b和c的情何以堪啊！”
“好吧，我的错，a还不错啦。”宁愿改口道，“还有，白叶，现在看来我们团队的b和c资质的技能，都发挥了不少作用。没有废物的技能，只有不会用的人。”
白叶点头：“我知道腿妈你很厉害，能把我们的烂技能都充分利用起来，我刚刚也就是抱怨一下啦，抱怨一下。”
宁愿笑了笑，话锋一转：“好，现在我们有了治疗者，但是这个治疗者需要收集信仰值才能使用能力，目前看来，通过直播来收集信仰效率应该是最高的，继续开店的理由也有了，我们的店只要注意运营，应该也能成为一个稳定的信仰值收入渠道。”
“接下来是不是该继续环球旅行了？”结衣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宁愿问道。
看起来，她真的很期待环球旅行。
“我们目前只是横跨欧亚大陆，环球得……得等我们找到平安穿越海底的方法才行。”
——其实可以用竹蜻蜓肉身飞跃大海，但宁愿有点担心，这个竹蜻蜓和哆啦a梦的“原版”一样飞四小时就要没电。
宁愿站起来，对团支书说：“走，我们快速旅行去。”
“上个快速旅行点，是在斯大林格勒？”团支书问。
“对，斯大林格勒附近。你们把手机都关了，我要切换随意门的目的地了。”
“我进车中世界后就关了。”
“早关啦。”姑娘们纷纷回应。
宁愿拿出上次最后拍下的“快速旅行点”的照片，一边看一边关闭随意门，调整目的地再打开
雪莉咂舌。
宁愿看着开启的随意门中，被火光映红的夜空。
“什么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