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大婚,逼宫
云恬恬抬头望天,大长公主自身都难保了,估计是不会有这个闲心了。
但是其他人嘛……不好说。
……
事情的发展比云恬恬想得要好得多。
因为第二天,无论是皇宫还是其他地方,皆是风平浪静、一切如常。
搞得云恬恬差点怀疑自己卷回来一个假的大长公主。
其实说起来,这也是大长公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本想着这几天隐在暗处,运筹帷幄,早就吩咐了宫里的手下遮掩一二,不要让人发现她不在宫里。
结果自作自受,反而坑了自己。
两天后。
三、四皇子的大婚之日来临。
因为要给丰元帝冲喜,又是两位皇子同时成亲,所以地点选择在皇宫。
这是大长公主说的理由,好似很合理,没人提出异议。
宫里按照大长公主事先安排好的那般正常举行婚礼仪式。
私下里,大长公主的手下却急了,“怎么还未接到主子的消息,我们到底何时动手?”
“不知道啊,派出去的信鸽还没回来。”
“这……婚礼已经进行到后半段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啊!”
这时一个太监状似无意经过他们身后,小声快速地说了一句:“华大人传令,烟花为号,立即动手。”
那些手下以为这是大长公主和华大人商量后的结果,对视一眼,手悄悄放在袖子里,握住暗藏的武器。
“咻——嘭!”
红金色花朵形状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刹那间。
人群中隐藏的人手将武器唰唰地抽出来。
同时,大批禁军面容冷肃地跑进来,二话不说将参加婚礼的文武百官团团围住。
锋利的铁矛对准众人,威胁意味十足。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禁军统领华荆从禁军中走到前方,看着众人微微一笑。
魏丞相作为文官之首,领头质问:“华荆!你这是想干什么?!”
华荆瞥了他一眼,“魏丞相何必多问,我想做什么不是明摆着吗?”
“你、你要造反?”魏丞相难以置信,华荆疯了吗,他凭什么?就凭他手下的禁军?
“魏丞相可别污蔑华某,华某对大玄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不过,如今皇上病危昏迷,随时都有可能殡天。”
“在下不过是想趁着今日大家都在,将储君之位定下,以安人心,稳固国本。”
话说得好听,但众人又不是傻子,摆出这个阵仗,和逼宫有何区别?
魏丞相摇了摇头,“储君之位,陛下早有圣意,若是皇上不幸……我等便即刻宣读圣旨,拥护新君上位。”
“呵呵,华丞相,皇上现在昏迷不醒,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倒是觉得那所谓的圣旨八成是你伪造的吧!”
“你……混账!”
“乱臣贼子啊!”
“华荆,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无耻之尤!”
众官员见华荆直接耍赖,不认丰元帝提前留下的圣旨,纷纷破口大骂。
华荆不耐烦了,手一挥,冷声道:“来人,请各位大人安静一下。”
话落,一部分禁军走到文武百官身后,直接将铁矛抵在他们后心,锐利的矛尖仿佛下一刻就会刺穿人的身体。
一个御史台官员昂着头,冷哼一声,“华荆,想用死来让我等屈服,做梦!”
“要杀就杀,快点!”
字字铿锵,毫不犹豫。
其他御史台官员齐齐附和。
笑话,要是怕死,他们就不会进御史台了。
御史台是干什么的,是怼天怼地怼皇上啊,对于御史台的官员而言,留名青史才是他们的追求。
只要能名留千古,他们现在就可以一头撞死信不信!
华荆也是十分清楚这些人的尿性,毫不意外地笑了笑,“各位大人说笑了,咱们可是同僚,我怎会对你们下手呢?”
说着,背后的手做了一个手势。
“啊!”
“啊!”
两声惨叫响起,众人循声望过去,下一秒,目眦欲裂。
“华荆!你怎么敢?!”
只见高台之上,穿着一身喜服的三、四皇子此刻正躺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
身旁站立着两位新娘,手中各拿着一把匕首,嘀嗒嘀嗒地流着鲜红色的血。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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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