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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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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简精明道:“今日父亲来找祖母, 定是想说我近些日违背了他的意愿,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王老太君沉吟片刻,才道:“他只向我感慨你长大了。”

    “对, 长大了翅膀硬了也不听他的话了。”

    “……”

    “父亲典型的商人之利, 唯利是图, 心中没有家国百姓。”

    “他坏了芯子, 你就去把他纠正过来。”

    提到这茬儿,王简的心情有些沉重,“近些日我在查贪官污吏, 整个朝廷乌烟瘴气, 党派相争各为其主, 几乎都被蛀空,越往下查,我就越心惊胆战。”

    王老太君皱眉道:“这也在情理之中,自从当年先帝把太子三废三立, 朝廷就彻底乱了, 内部党派相争得厉害, 缺乏主心骨,再加之先帝晚年昏聩,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王简沉默。

    王老太君继续说道:“我虽是妇道人家不懂朝政,但若是把它套入家族里, 就一眼明了。好似现在的国公府,也是一盘散沙各为其主,若是你父亲还有你的一半赤诚,愿意尽心辅佐幼主,何至于像今日这般混乱。”

    王简:“孙儿心里头渗得慌。”

    王老太君安抚道:“你也莫要心急,有梁王他们这群人一起筹谋, 总能事半功倍。”顿了顿,“胖子也不是一口吃大的,总有一个过程要去经历。”

    王简点头,“孙儿明白。”

    祖孙二人说了许久,看天色不早了,白芷才布下饭食。

    夏日人们都爱清爽小菜,脆嫩的腌胡瓜,蒜蓉炸白鲦,酸辣口的鸡丝,以及烧子鹅等,佐杂粮粥是最适宜的。

    王老太君牙口好,对烧子鹅情有独钟。

    看她胃口好,王简说道:“祖母可要好好保养身体,看着孙儿一点点把这世道板正。”

    王老太君点头,“我会好好地活着,活着看着你把王家身上的污迹一点点洗干净。”

    这话令王简颇有几分感触,正色道:“孙儿也不会令你老人家失望,不会令王家的列祖列宗失望。”

    这是他向她许下的承诺,也是他一生的志向。

    在当权者没有昏聩到残暴不仁之前,王家只会做纯臣,不会逆主。他们会安安分分给赵家做长工,只求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从寿安堂回去后,王简消了会儿食才去沐浴。

    瑶娘替他绞头发时,心疼道:“郎君近日繁忙,都清减了不少。”

    王简淡淡道:“入了秋就会消停着些。”

    瑶娘:“你这般辛劳,也委实不易。”

    王简没有说话,只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瑶娘一点点把他的头发绞干,继续道:“近日府里阴沉沉的,家主似乎不大痛快,主母也不敢惹他,生怕被训。”

    王简:“让阿娘多到寿安堂走动。”停顿片刻,“他以后还有更多不痛快的事等着他。”

    此话一出,瑶娘眼皮子狂跳。

    王简嗤鼻道:“心里头不痛快了找女人撒气算什么男人。”

    瑶娘不敢吭声。

    待她把王简的头发绞干后拿玉簪绾上,他起身去书房坐了会儿,手里握着一本古籍,面无表情地看着烛火跳跃,白净的脸上是少见的阴沉。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地气笼罩整个院子,还很热。

    灯笼一盏盏亮开,如一座无坚不摧的牢笼困住了他母亲。

    这偌大的府邸,到底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

    以往他也曾像他母亲那样对父权唯唯诺诺,言听必从,而今意识到那只是驭人的手段后,便不再那么上心了。

    所幸的是他是男子,而不是女郎,若是嫡女,估计又被他爹当做拉拢的棋子送了出去。

    想到此,王简不禁生出几分悲哀,颇有些理解王太后当年入宫时的心情,嫁给一个大她二三十岁的老头作妾,必定是恨死卫国公的。

    翌日王简上奏,请求严令禁止朝中官员以及王公贵族向胡商借贷,并将危害一条条列出,得到朝中不少人认同。

    与他共事的这些日,秦致坤对他的固有印象得到逐步改观。

    下午秦老夫人祖孙回来,秦宛如直接去后宅,没见到秦二娘,她好奇问秦五娘道:“五妹,二姐去哪里了?”

    秦五娘道:“她说去文社了。”

    秦宛如不再追问。

    与此同时,萧家里的秦二娘正坐在桌前看范谨,他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秦二娘故意问道:“那日你来我家作甚?”

    范谨垂首回答:“向秦寺正讨教。”

    秦二娘“啧”了一声,嫌弃道:“你又不娶我爹,你向他讨教什么呀?”

    范谨:“……”

    这女人说话真是太刮毒了。

    实际上秦二娘也拉不下脸来,她是个性子倨傲的人,要让她向范谨示弱,除非按头。

    两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范谨被折磨了这些日总算得到了见她的机会,可是真见到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他没脸说我心悦你,要不秦二娘子你将就将就得了。

    秦二娘则没脸认错自己趁人之危,两人杵在那里僵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谨才欲言又止道:“我……”

    秦二娘看着他,范谨的耳根子红了,她想起大长公主的话,得把他当成女人来看,且是害羞的女人。

    “你是不是喜欢我?”

    “……”

    见他不吭声,秦二娘有些尴尬,自尊心促使她保持自己的骄傲,说道:“罢了。”

    范谨沉默。

    秦二娘偏过头,有些恼自己,平日里快言快语,今儿却怎么都别扭。

    两人各自沉默了阵儿,范谨才道:“你今日叫我来可是有事?”

    秦二娘想了想,“也没什么,就是想瞧瞧你。”

    范谨抬头看她一眼,又迅速回避了,“我听说官媒娘子上秦家提亲,必定是大长公主给秦二娘子觅了一桩好姻缘。”

    秦二娘挑衅道:“对。”

    范谨心里头酸溜溜的,沉默了阵儿才避嫌道:“男女大防,今日范某前来委实不妥,若秦二娘子没有其他事,范某便回了。”

    秦二娘梗着脖子看他,被他那拧巴的性格气得半死,忍不住破口大骂,“范谨你那脑子是不是猪脑子?!”

    范谨:“……”

    秦二娘暴脾气拿团扇砸他,“你说一句你喜欢我会死人吗?!”

    范谨默了默,“范某出身微贱,配不……”

    秦二娘怒目道:“我配你祖宗十八代!”

    范谨:“……”

    她好凶啊。

    秦二娘被气哭了,红着眼眶道:“我上辈子肯定做了缺德事欠你的,遇到你这样磨叽的男人。”

    见她要哭,范谨登时手足无措,忙道:“你别,别哭……”

    秦二娘抹泪道:“你怎么能这样啊,我都已经没脸没皮了,你还要这般气死我。”

    范谨局促道:“你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秦二娘梨花带雨,“你有好好说话吗?”

    范谨:“……”

    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一下子就手忙脚乱找不着北了。

    秦二娘拉他的衣袖擦脸,数落道:“你就不能主动一些吗,我一个未出阁的官家娘子都已经这般不要脸皮了,你不能欺人太甚啊。”

    范谨头痛道:“我没欺负你。”

    秦二娘狠狠地掐他,“说你喜欢我,非我秦二娘不娶,快说!”

    范谨:“……”

    她真的好凶。

    秦二娘:“你快说!”

    范谨吃痛,哄她道:“好,我娶,我娶。”

    秦二娘这才满意了,娇蛮道:“心甘情愿娶我。”

    范谨:“是是是,心甘情愿娶你。”顿了顿,“可是范某家贫……”看她脸色不对,他忙改口道,“娶!娶!”

    秦二娘拿手帕擦脸上的泪痕,“明年就娶我,不管能不能登科都要娶我。”

    范谨无奈道:“我家中的情况你是清楚的,你嫁过来我怕你吃苦。”

    秦二娘柳眉一横,“你就不能为我夺前三甲回来吗?”

    范谨:“……”

    秦二娘:“拿前三甲做聘礼。”又道,“我若是男儿,不一定比你差。”

    范谨的心里头既有些欢愉又有些复杂,“是是是,你了不得,你们秦家的姑娘个个都了不得。”

    这话秦二娘听着不对味,却也没有说什么,只道:“那日我趁人之危,你可曾怨过我?”

    范谨沉默。

    秦二娘强势道:“问你话呢。”

    范谨:“心里头自然是不舒服的。”

    秦二娘听得心头一堵,态度软了下来,忸怩道:“我知道错了,被三妹说了一顿,说我一点都不尊重人。”

    范谨“啧”了一声。

    秦二娘不好意思道:“我并不知道大长公主下了药,你信不信我?”

    范谨看着她没有说话。

    秦二娘仰头,“不过若重来一次,我还得趁人之危。”

    范谨:“……”

    被活活气笑了。

    秦二娘理直气壮道:“谁叫你跟女人似的磨叽,明明对我有意思,偏要让我猜来猜去。我是个直性子,受不了你磋磨,你若大大方方承认,我至于这般放肆吗?”

    范谨斜睨她,“合着还是我的过错了?”

    秦二娘别扭道:“我知道错了,三妹说我被大长公主带歪了,总是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你,给你带来了困扰是我的不是。”

    范谨没有吭声。

    秦二娘:“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不管你有没有登科,我都要嫁。”

    范谨默了默,“你瞧上我什么了?”

    秦二娘有些犹豫,“你看起来挺乖顺的。”

    范谨:“……”

    秦二娘拉他的衣袖,“我觉得我俩挺配,你像个小媳妇儿,我像个老爷们儿。”

    范谨:“……”

    秦二娘继续厚颜无耻,“你说了要娶我,可不能反悔。”又道,“我保证这阵子都不打扰你,等你明年春闱后再提这事。”

    范谨皱眉,“大长公主给你说的亲呢?”

    秦二娘:“推了。”

    范谨:“你不会后悔?”

    秦二娘摆手,“不后悔。”

    范谨故意说道:“我娶的女郎要遵三从四德。”

    秦二娘:“我嫁的男人要从一而终,不准纳妾,若不然我打断他的腿!”

    范谨:“……”

    两人梗着脖子看对方。

    秦二娘撒娇地抱住他,心里头美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

    范谨则既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哭笑不得,这女人……叫他说什么好呢。不过心里头那种牵肠挂肚总算是落下了。

    他的手轻轻地落到她的肩上,喃喃道:“嫁给我,你可莫要后悔。”

    秦二娘:“自己挑的瓜,不甜都不后悔。”

    范谨:“……”

    说话一点都不好听。

    稍后见天色不晚了,两人才分头离去。

    在回张家胡同的路上范谨一直都在抿嘴笑,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这么稀里糊涂的应了。

    虽然秦二娘很凶,又娇蛮强势,跟他理想中的温柔小意大不相同。但架不住他喜欢,他喜欢她的活力四射,明媚大方,还喜欢她毒舌又不服输的那股子骄傲。

    想到她被气哭的情形,他又觉得有些难堪,仿佛真把她欺负了似的,明明他才是被欺压的一方。

    那种微妙的,酸中带甜的奇妙心理牵动着他的心,庆幸的是起伏总算尘埃落定,她非他不嫁,若他敢纳妾还要打断他的狗腿。

    想到此,范谨情不自禁笑了。

    这人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娇蛮啊,还命令他夺头三甲做聘礼。

    那便夺吧。

    回到家中,孔氏见他心情愉悦,好奇问:“少仪遇到什么事了,笑眯眯的,心情还蛮好。”

    范谨:“没什么,就是高兴。”

    孔氏探头看他,“你这是捡到钱了?”

    范谨:“大白天的,阿娘尽说胡话。”

    孔氏“啧”了一声,嫌弃道:“高兴成这般,我还当你给我捡了个媳妇儿回来了呢。”

    范谨:“……”

    晚一些时候秦二娘也回到了秦家,听到她回来了,秦宛如到前院去看,冲她招手道:“二姐,我有话要问你。”

    秦二娘撇嘴,知道她来兴师问罪。

    这不,秦宛如把她拉到厢房里,小声道:“你今儿去哪里了?”

    秦二娘:“你觉得呢?”

    秦宛如指了指她,压低声音问:“可有跟范郎君说清楚?”

    秦二娘打开她的手,“说了。”顿了顿,“我若知道稍稍哭一哭就能令他方寸大乱的话,我还搞那么多小动作做什么。”

    秦宛如:“……”

    秦二娘暗搓搓道:“他说要娶我。”

    秦宛如半信半疑,“是不是你强迫他娶你的?”

    秦二娘哼了一声,“我有这么不讲道理吗?”

    秦宛如正色道:“你得把他的心安下来,勿要耽误了明年春闱。”

    秦二娘单手托腮,“我让他夺头三甲当聘礼。”

    秦宛如掩嘴笑,“这聘礼好。”

    秦二娘戳了戳她,发牢骚道:“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拧巴呢,若不是我发了一通火,他还藏着掖着,急死人了。”

    秦宛如笑道:“我倒觉得你俩绝配,他性子温吞,你直来直往,日后多半也能包容着你,由着你骄纵。”

    秦二娘喜滋滋道:“若不然你以为我缠他作甚,就是觉得他好欺负,有时候憨憨的,跟个姑娘似的,叫人瞧着欢喜。有时候又磨蹭得半死,叫人着急。跟他这样的人一块儿,日子多半不会无趣。”

    秦宛如:“你喜欢就好。”又道,“以后是要过一生的人,定要找自己喜欢的才不会吃亏。”

    秦二娘摸她的手,“祖母是不会把你养得太久的。”

    秦宛如:“我招上门女婿。”

    秦二娘:“我听你吹。”

    方氏忽然在外头喊她们,两人应了一声,出去了。

    “你俩一回来就说什么悄悄话?”

    秦二娘:“不告诉你。”

    方氏掐了她一把,“成日里往外头跑,愈发不成体统了。”

    没隔多时秦致坤下值回来,两人见他进院子,齐声喊他,他笑道:“三娘舍得从庄子里回来了?”

    秦宛如:“这不回来瞧瞧你老人家吗。”

    秦致坤摘下官帽,“你那白叠子长势如何了?”

    秦宛如:“长得好,祖母还说待到秋收时也跟着去帮忙呢。”

    方氏嫌弃道:“你莫要折腾你祖母,她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你折腾。”

    秦宛如撇嘴,“我看她身体好得很,每回跟我和表姐出去一趟都兴致勃勃的,总比成日里在院子里好。”

    秦致坤:“这倒是真的,适当出去走走透透气对身体好,不过这天气委实太热,还是要注意莫要中暑。”

    方氏把他带进房换便服,现在天色还早,他去秦老夫人房里看她。

    母子二人叙了阵儿家常,秦老夫人问道:“元威近些日还这么忙吗?”

    秦致坤回道:“稍稍好些了,不过事情繁杂,出不得丁点岔子,压力倒是挺大。”

    秦老夫人:“且耐心仔细着些,这也算是你的功绩了。”

    秦致坤两手放置于双膝,叹道:“朝廷腐败,纲不成纲,这番整治清理也是好的。”

    秦老夫人皱眉问:“瑞王那边可曾找过你?”

    秦致坤:“有找过两回,牵连进去的人跟他有关,找我问过话,我让王宴安背了锅,说是他拿的主意,我人轻言微做不了主,他也没说什么。”

    秦老夫人正色道:“这种事最怕惹一身腥。”

    秦致坤机灵道:“阿娘且宽心,我特地干的跑腿的活儿,再加之品衔低,没什么权,他们都不把我当回事,矛头全在另外几个人身上,我吃不了亏。”

    秦老夫人乐了,“你倒会钻空子。”

    秦致坤摆手,“王宴安那小子办事雷霆手段,镇住不少人,也得罪不少人,我统统往他头上推,反正他背后有王家做靠山,国公府在朝中也树敌无数,不在乎再多几个。”

    秦老夫人提醒道:“别当人家是傻子。”

    秦致坤理直气壮,“他自己也知道,没说什么,算是默认。”

    秦老夫人:“……”

    秦致坤似乎有几分兴致,“这小子有点名堂,若说他正,王家又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若他歪,做的事情却是令我心服口服的,叫人瞧不出真伪来。”

    秦老夫人:“这次他把你牵连进来总是有由头的。”

    秦致坤点头,“且看着吧,他有什么动机,迟早都会露出来,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

    秦老夫人“嗯”了一声,“你自己也要小心谨慎,特别是瑞王那边,应付的时候要多过过脑子,勿要被拿捏住了把柄,埋下祸患。”

    “儿都知道。”

    不多时方氏进来问:“娘俩肚子还不饿哪?”

    秦致坤起身道:“走,阿娘吃饭去。”

    他前去搀扶秦老夫人,几人去厢房用饭。

    桌上有炖的肉丸汤,佐粥的腌菜,还有葱油鸡,凉拌胡瓜,早茄子,煎制的蔬菜饼,红烧鱼,以及咸鸭蛋等。

    秦宛如最爱用咸鸭蛋佐粥,剥开壳,筷子往里头一挑,黄油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蛋心红艳,细腻沙化,蛋白咸度适中,佐粥简直不要太爽。

    一家人都喜欢吃。

    葱油鸡也鲜香,选用的是仔鸡,全鸡清蒸,刚刚熟就拿来出斩件摆盘,再熬制葱油调味浇到鸡块上,葱香四溢,鸡块入口鲜滑细嫩,夏季吃不至于太腻。

    一家人一边唠家常一边用饭,和和睦睦的。

    秦宛如说秋收的时候要把家奴带两个去庄子里帮忙,方氏道:“你别瞎让他们折腾。”

    秦老夫人笑呵呵道:“到时候采收了送些回来也成,让院子里的大大小小都来剥籽,七手八脚的,总能做些出来。”

    秦宛如:“还是祖母疼我。”

    秦四娘:“我也帮三姐干活儿。”

    秦宛如:“好,你到时候可别偷懒。”

    秦五娘问:“三姐有工钱吗?”

    秦宛如笑道:“若是赚了钱就给你工钱。”

    秦五娘嫌弃道:“那你这事还是不靠谱。”

    秦致坤提醒道:“莫要瞎说,织女娘娘都看着呢。”

    秦五娘立马闭嘴,秦宛如愈发觉得家人可爱。

    饭后人们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秦致坤对那四十亩白叠子还是感到不可思议,问秦宛如道:“你种的那些东西真能成事儿?”

    秦宛如:“怎么不能成事儿了,我还找过贺府的花匠去地里瞧过,说没问题。”顿了顿,又道,“那花匠种过白叠子,他都说我种得好。”

    秦致坤看向秦老夫人道:“阿娘你瞧瞧,还嘚瑟了。”

    秦老夫人笑眯眯道:“她说好,自然就是好的。”

    秦致坤问:“以前我可从未见你捣腾过这些东西,一下子就什么都会干了似的,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

    秦宛如:“织女娘娘在梦里教的。”

    秦致坤:“……”

    秦宛如暗搓搓道:“明年把姻伯母诓进来,到时候她忙起来了就没空管家,说不准就让大姐管家了呢?”

    众人:“……”

    秦二娘忍不住道:“三妹你可真会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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