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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假凤虚凰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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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多辆马车几乎被强力箭矢射得散架, 摄政王亲卫持刀护卫,仍是挡不住其中一辆中缓缓渗出血迹。

    焦焕带人搜索过远处树林,气得砸了下身边木板, “给他们逃了。”

    “敌暗我明, 不足为奇。”净心归鞘,褚镇乾大步走向渗血马车。

    焦焕:“王爷,我来。”

    马车已不辨外观,根本看不出是何人所乘。

    他上前几步, 劈断密密匝匝的箭矢, 踢开车门。

    一具死不瞑目的男尸倒向车外。焦焕以刀鞘抵住,凝目望去。

    “王爷!”他低呼一声, “是……余清名。”

    褚镇乾面色沉凝。

    随行官员皆躲避在车中尚未出来, 褚镇乾对亲卫打个手势,他们一颔首,对车内低语几句,守住车门不容下车。

    褚镇乾:“那个西夷小厮呢?”

    焦焕一拍脑袋,跨过尸体在车内寻找,一无所获。

    “跑了?”焦焕皱眉道, “也可能是遇袭时此人恰好在车外。”

    褚镇乾沉声道:“找!”

    蒋星身份于褚镇乾而言并不重要,只要蒋星不再把真容露给其他人, 他多的是办法一辈子遮住秘密。

    可余清名的小厮是西夷人, 虽不知今天问话是余授意,还是小厮本就认出了蒋星。但只要此人被俘,蒋星身份定然会被大做文章。

    亲卫分出一半点燃松油火把,空气中全是刺鼻气味。

    焦焕问:“若找到,如何处置此人?”

    他自觉多余问这话,毕竟褚镇乾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褚镇乾沉思片刻, 俯身捡起一支箭。

    “粗如尾指。”他翻过尾羽,“比寻常箭矢重上三成。”

    焦焕同样拾起一支箭,若有所思:“要从树林将粗箭射中马车,必然用的是重弓。”

    褚镇乾:“禁卫。”

    焦焕大惊:“禁卫怎会在此处?”

    “我们距京城不过剩下半日路途。”褚镇乾道,“若是禁卫昨日便出发,带着武器行装埋伏下来,时间足够。”

    “昨日……”焦焕不解道,“可谁能给宫中递消息?”

    “乡野村夫无数,谁都可以。”

    褚镇乾单手折断箭矢,眼神冷厉。

    车队旁一阵骚动,亲卫回转,手上还拖着一具尸体。

    正是那西夷小厮,并非中箭而死。一手手指缺了两根,齐根而断,血流如注。咽喉上一道致命伤。

    焦焕黑着脸道:“杀人灭口。”

    褚镇乾看过刀口,“禁卫手笔。”

    “着卫士守夜,小心敌袭。”

    褚镇乾返回马车,放柔声线:“没事了。”

    车内安静一片,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他心神俱震,一把掀开床榻暗门。

    空无一人。

    蒋星藏在暗门里,起初还紧张,后来就因为昏暗环境开始打瞌睡,尾巴在侧腰轻轻拍打,像在哄自己睡觉。

    车门咯吱,他猛地睁开眼收回尾巴和耳朵,凝神听着外头动静。

    不是褚镇乾。

    此人呼吸声趋近于无,开门后便没有任何响动,多半是惯于暗杀的刺客身份。

    蒋星犹豫片刻,推开身上木板,从缝中小心看去。

    他并不会被凡人杀死,看看此人是谁也无妨,说不定还能帮褚镇乾抓住一个暗桩。

    车门处洒下月光,没有人影。

    就在蒋星奇怪之际,床榻被猛地掀起,一只手紧紧捂住他口鼻,单手捆了他四肢,闪身溜出车厢。

    褚镇乾正在不远处查看箭矢,蒋星瞪大眼睛想要呼唤,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人挟着他躲过巡逻亲卫,借夜色与错落马车为掩护快速跑入林中,脚尖一点,以轻功狂奔起来。

    不过此人竟没有把他扛在肩上,反而选择了更加费力的背着他。

    蒋星心神一动,大概猜出了他来历。

    褚炎为什么要让人抓他?

    也不知跑出多远,这人扔下蒋星,青年摔到地面枯叶堆中,下意识靠上身后树干。

    蒋星竭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绑架自己的是谁。

    “你、你为何挟持我?”他干涩开口,话音微颤,显然是怕极了。

    那人目光冰冷毫无感情,上下打量他一番,倒像是评估案板上的一块肉。

    蒋星:“我从未害人,杀我前至少告诉我因何而死……”

    “不杀。”对方声音平板,“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杀你。”

    蒋星快速点头,“你说你说。”

    青年虽然看着十分害怕,可挟持者皱起眉,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定神问:“褚镇乾别院官银藏在何处?”

    蒋星作势犹豫,看见刀光便缩起脖子,“在很偏僻的一处仓库。我不认路,分不清方向。”

    那人又问:“褚镇乾此下东南,杀颜骥究竟是为了灭口?”

    “不是的。”蒋星摇头道,“王爷与贪官从没有过关系……”

    “他为何不夺位登基?”

    “我不知道,他不会和我说这么秘密的事。”

    “最后一件事,”那人问,“你可知道安月松想做什么?”

    蒋星答道:“她想借中原灭了西夷。”

    那人身形微动,大概是记下了,刀身靠近蒋星。

    蒋星惊慌道:“不,你说了不会杀我的!”

    见他不后退,蒋星突然道:“褚炎让你杀我了?”

    刺客停下脚步,似在斟酌。

    “你没必要做多余的事,对不对?”蒋星试探道,“你可以把我带走关起来,我逃不了的,无论褚炎想做什么,这两天也够了。”

    “还以为你与褚镇乾有多深的感情。”

    那人语气终于有了情绪,嘲弄道:“原来还是个怕死的。”

    蒋星沉默不语,视线越过他肩头看向后方。

    刺客敏锐回首,却也只看见一道惊艳刀光。

    亮如银练,势不可挡。

    他捂住咽喉跪倒在地,气管破裂发出咯咯声,很快便丧了命。

    蒋星动动手腕,委屈道:“勒得我好疼。”

    褚镇乾上前抱起他,随手便割开绳索,大步往回走去。

    焦焕脚尖翻过刺客身体,“王爷,是褚炎身边的侍卫。”

    “本王知晓。”他冷叱道,“敦宜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

    回到车队,一副病态的张秋麟迎上前,“王爷,查到了……”

    蒋星被哄着睡觉,二人谈了关于东南善后的事宜。

    张秋麟自怀中拿出账本,“幸不辱命。”

    那日有官员情急之下将账本扔进水中,虽然抢救上来,但墨迹晕染,看不清数字。

    好在张秋麟极善筹算,救上岸后半日不曾休息,连夜将账本一一修复。

    如此便有了最后一样筹码。

    车队清晨入城门,街道尚未有行人,又有亲卫着百姓退避,连商贩都不曾摆摊。

    马车各自分流。褚镇乾在车中换上紫黑朝服,叮嘱道:“在侧殿等待本王,不准离开焦焕视线。”

    蒋星昨天才被挟持过一遭,乖乖点头,“皇叔小心。”

    褚炎和安月松不知安排了什么手段对付他。

    褚镇乾冷笑道:“总不至在殿上兵戎相向。”

    马车停在侧殿,早接到消息的芸豆扶了他一把,“你可算回来了。”

    小姑娘都快急疯了,谁知道摄政王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不过看蒋星精神还不错,她终于放下心来。

    焦焕道:“进去等。”

    马车转向正殿,百官皆识摄政王车驾,退避两侧拱手以待。

    今日是自中秋后第一日朝会。

    一向用各种借口逃避朝会的褚炎今日却早早来了,随手把玩着腰间玉佩,眉目轻佻。

    他一见殿门动静就知道是褚镇乾来了,微微一哂,随口与身侧官员笑说:“摄政王往来东南郡,动作还真快啊。”

    官员诺诺低头,连声称是。

    褚炎眯起眼,笑说:“别怕啊,看看好戏。”

    他与早就安排好的监察使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三人在偏殿等了没两分钟,便有人前来敲门。

    焦焕皱眉道:“谁?”

    “安月松。”

    他一时没记起这人是谁,蒋星倒是先跳下软榻,过去开了门,惊喜道:“你来啦!”

    竟是那西夷公主?!焦焕大惊,“你……”

    安月松冷冷横他一眼,可没忘了褚镇乾手底下人怎么粗鲁抓她的。

    焦焕:“这究竟怎么回事?”

    蒋星道:“说来话长。”

    安月松关好门,抱臂冷笑:“那我长话短说。”

    蒋星笑着抬抬手,示意她随意。

    她毫不见外地在宽椅上坐下,道:“我可不是什么西夷公主。”

    “你家王爷恐怕早就猜到了吧。”她冷道,“毕竟西夷王庭内记载,安月松早在十年前就夭折了,我顶了她的名字。”

    蒋星“啊”一声,“他早就知道?”

    “笨就别说话。”女子瞪他一眼,继续道,“蒋星和你们说了多少?”

    焦焕已无法思考,呆呆摇头。

    安月松道:“他要送褚镇乾登基。”

    “什么?”焦焕低声惊呼,“他、他凭什么?”

    女子冷哼道:“褚镇乾好命……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却说殿上,监察使已质问过褚镇乾府中为何会有失踪的赈灾官银,又拿出所谓颜骥与他通的书信,甚至还有伪造的账目,条条都能对上,毫无纰漏。

    皇帝面色泛红,倾身问:“褚镇乾!你还有何话说?”

    褚炎乐得不当出头鸟,站在百官列中看热闹。

    褚镇乾一人悍立百官之首,无人敢上前靠近,受他提携的官员也有些动摇。

    摄政王面不改色,道:“官银在何处?”

    “就知道你会问。”监察使道,“抬上来!”

    却是把大殿朝会当了衙门。

    褚镇乾不由微微一笑,轻蔑至极,看得皇帝气血翻涌,连连咳嗽。

    丞相:“陛下还请保重身体!”

    一箱雪银被抬上大殿,“赃款在此!”

    这时一向明哲保身的御史大夫竟侧身出列,叹道:“这箱银子,乃是御史阁特意留在阁中以做诱引,没想到竟会在陛下宫中得见。”

    满朝皆是一震,皇帝厉声道:“你这是何意!”

    中年人摸摸胡须,俯身自箱中掏出一朴素银块。

    “赈灾官银皆有烙印,这是最后一箱,本官在其中放了一块石头……”他刮去表面银皮,底下竟是黑褐石块。

    褚镇乾冷笑道:“陛下此举,未免太过好笑了。”

    褚炎惊得双腿一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被褚镇乾摆了一道。

    御史大夫诨号老油条,从不与人结盟,竟然与褚镇乾有勾结!

    “如此看来,账本也不必看了。”

    一步错,步步错不过如此。

    皇帝气喘如牛,双目血红,明明都是自己的人经手,怎会又被褚镇乾识破?

    这主意明明是安月松与褚炎……难道他们也早就倒戈?

    皇帝怒视百官,只觉人人都在哄骗自己,身处至尊竟无人可信。

    他突然怒吼:“禁军!禁军!”

    丞相高呼:“陛下!”

    “你也是老不死的东西!没用!”皇帝暴喝,一个禁军立刻按倒这三朝老臣,押解下去。

    丞相吐出口鲜血,指了指皇帝,颓然闭眼。

    褚姓嫡血气数已尽了……

    褚炎面色微变,默默垂首,只当自己从未参与此事。

    皇帝起身:“杀了褚镇乾!”

    然而禁军对视一眼,竟当作耳旁风。

    “动手!谁才是皇帝!谁才是皇帝!”

    褚镇乾沉声道:“够了。”

    皇帝倒回椅上,癫狂大笑。

    半数禁卫倒戈向褚镇乾,轻而易举便逼得苍白羸弱的皇帝恨声咒骂,随手扔了卷空白圣旨给褚镇乾,让他爱写什么写什么,转头让内侍扶着自己转回后殿,呕出一口黑血。

    是毒。

    褚镇乾狠辣果决并非空谈。

    内侍冷眼看着皇帝呕血,不发一言。

    那年先帝赐酒,褚镇乾第二日便将另一杯酒送入宫中。内侍卡住新帝咽喉,硬生生将带毒酒水灌入口中。烧得心肝脾肺皆揉成一团废纸。本就瘦弱的新帝自此缠绵病榻,成了个半死不活的皇帝。

    他深恨褚镇乾,常常咒骂先帝为何不干脆一杯鸩酒送褚镇乾归西,留得他在朝折磨自己。

    却不想没了褚镇乾,他的位置只会没得更快。恐怕早叫西夷人杀进皇宫,吊着他示众了。

    皇帝甩开他,瘫软在座位上,闭着眼问:“安月松呢?”

    “不知。”

    内侍走到桌边,缓缓倒好一杯茶,将袖中药粉撒入。

    皇帝听到响动,只嘲讽道:“他半日也等不得吗?”

    “陛下错了,”内侍笑道,“这一杯,是奴才为您准备的。”

    他端着茶一步步走到皇帝身边,声线细腻,“陛下,您还记得雪真吗?”

    “记不得也没事。”他笑说,“等您喝下毒药,奴才一点点说与你听。”

    皇帝目眦欲裂,却无力抵抗内侍力道。

    毒茶滚烫,烧灼得食道粘黏。

    他死死盯着房梁,只觉得又乍然回到登基那日被按着灌毒酒的情景。

    内侍还在说一个女子,说她只是小小宫女,从未犯错。可惜被分到了东宫……

    今日之事太过离奇,百官惶惶退朝后还回不过神,抬头看看天空,只知道中原该是换天了。

    内侍一来报,焦焕便带着蒋星去了正殿。

    褚炎还没走,低垂着头被敦宜公主训斥,整个人像落水公鸡,恐怕下辈子再不会踏入朝会半步了。

    公主侧首见了蒋星,冷哼一声,揪着褚炎离开大殿,也不与褚镇乾告辞。

    褚镇乾对蒋星抬手道:“来。”

    他单手拿着空白圣旨,倒也不急着书写。

    反正殿内剩下的禁卫也不敢乱说,蒋星跑过去一把抱住对方,讨好道:“先说,不许生我气。”

    蒋星突然一愣,“等等……为什么……”

    褚镇乾:“本王并不打算当皇帝,今日所为,也不过报他父子十年深仇。”

    蒋星瞪大眼睛,急声道:“不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帮倒忙。”褚镇乾微微勾唇,并无斥责语气。

    蒋星左右瞟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你不当皇帝,我就没有气运吃了。”

    “所以?”

    蒋星目露纠结,“我、我得去找别……”

    声音在褚镇乾沉静目光中渐渐变低。

    褚镇乾道:“你可知为何本王不愿?”

    蒋星摇摇头,“为什么?”

    摄政王随手将圣旨扔到一旁。

    “本王还想娶你。”

    【恭喜玩家蒋星攻略成功,正在进行后续剧情演算……】

    就在观众又要担心星网抽风时,它突然支棱起来,很快说:

    【后续剧情演算成功,部分内容无法播出,是否查看后续剧情?】

    这还是头一遭。

    【要看要看!】

    【看个前菜也好嘛嘿嘿】

    蒋星犹豫片刻,见管理员没制止,便选择了查看。

    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

    摄政王府大喜那日,几乎要把天下红绸都用尽,满城目之所及皆是红色。

    他正被人牵着走在红绸之上,周遭锣鼓沸反盈天。

    【竟然是大婚??这个男主过于好命】

    【星星又要穿嫁衣惹  吸溜吸溜】

    蒋星无奈道:“别闹。”

    没有盖头,也是男性的喜服。他侧首望去,头一回见到褚镇乾穿红色。

    眼前就是礼堂,摄政王笑问:“怎么?”

    蒋星抿唇道:“有点紧张。”

    相握手掌温暖有力。

    蒋星不懂古蓝星的规矩,被褚镇乾拉着走完流程,晕头转向被带去了卧房。

    他刚被周敬云等人敬了两杯酒,天旋地转走不稳路,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褚镇乾身上,脸颊无意识地蹭他。

    褚镇乾笑道:“很快就到了。”

    他往常不苟言笑,今日却像是把过去几十年的笑全给用上了。

    “好晕。”蒋星抱怨道,突然头发拱了拱,冒出一对雪白尖耳。

    焦焕在后头悚然一惊,差点拔刀相向。

    志怪小说里竟是真的!娶了妖怪大婚当日就会变出原形!

    还不待他反应,一条雪白长尾从衣摆钻出,褚镇乾按住尾根,“不准抬。”

    蒋星喝得醉了,谁管他说了什么,尾巴一甩抽得褚镇乾手臂僵麻。

    喜袍后摆撩起,焦焕身体比脑子快,那尾巴一动他就转了身愣愣对着廊柱。

    等两人走了还没回过神。

    王爷早就知道!

    褚镇乾好容易把醉猫扔上床榻,青年舒服地抱着被子,尾巴玩闹地勾着床帏喜铃,一阵清脆响动。

    他笑得眯起眼,凤目水光潋滟,尾巴更是来劲。

    褚镇乾哄着他喝最后一杯合卺酒,猫咪不肯,洒了大半,最后只得唇舌相渡。

    蒋星耳朵耷拉,恹恹道:“不喜欢。”

    “没有了。”褚镇乾笑道,手指一弹灭了屋中烛火。

    “你耳朵好了吗?”

    蒋星甩甩尾巴,灵巧地撩开耳发,“早好了。”

    “那就好。”

    耳上茶叶梗叫人拔走,蒋星痒得偏偏头,“做什么?”

    褚镇乾自袖中拿出早准备好的温水铃,哄道:“戴这个。”

    蒋星却睁一水儿迷雾,“它不是戴的。”

    褚镇乾微怔。

    猫尾从他手中勾走铃铛,一转缩回了衣袍之下。

    青年无辜地眨眨眼,“是在这里的。”

    【明白了,这就去做梦】

    【哈哈,我又一片白光啦(毫无感情】

    【该死,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的星星】

    【都被河蟹啦,想都别想】

    到最后自然是砗磲也从腕上退了下来,去了不该它去的地方。

    猫咪舒服地伸展身体,长尾勾着褚镇乾脖颈,软媚笑说:“皇叔真好。”

    “往后却不该叫皇叔。”

    长尾收紧,湿漉漉的猫毛勾着咽喉。

    “想都别想。”

    至于最后叫人整治,还得是乖乖哭着喊了新称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投喂mua! (╯3╰):

    雪辞、闻弦灌溉10瓶营养液

    大约有点黑灌溉5瓶营养液

    凡尘无心柠七灌溉1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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