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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不是说喜欢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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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意渐深,仿佛茫茫天地间只于他二人。

    徐羡宜衣着得体,身型却纤细单薄,香槟色衬着大片雪肌玉肤,哪怕只略施粉黛,仍足见容色倾城。

    姣好白皙的面容,看上去却带着几分病态的纤弱。

    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视线恰巧落在他身上。

    “你怎么来了?”

    付砚沉一边撑伞为她遮去所有雪霜,一边将带出的围巾替她围紧。

    burberry经典格纹羊绒围巾,上面还带着古龙水龙涎与茶香的混合香味,矜贵又不染尘埃。

    “怎么不欢迎吗?”她扬了扬眉,上一句是玩笑,下一句却还是说了实话:“是阿姨说,奶奶想见见我,毕竟回国这么久……”

    “受宠若惊~”这是他的回答。

    自遥远西伯利亚奔袭而来的寒流,让气温骤降十几度,低温雪寒令她双膝肿胀麻木,恨不得顷刻就躲进他的怀抱取暖。

    她却分寸十足,绝不肯失礼人前。

    习惯使然他俯身欲公主抱,毕竟有他在的时候,她双脚从未有机会沾地。

    但碍于面子薄,徐羡宜只能婉拒谢绝:“长辈们都在呢!”

    意思上让他注意场合~

    她微微撇过头,他垂眸看着眼前的耳垂仿若相思豆,不知不觉已染上绯红,他眸色微黯,呼吸都乱了节奏。

    “徐羡宜,耳朵都红了。”难得的一句打趣。

    “天太冷了~”她为自己找借口,面色如常但看他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付砚沉是退而求其次牵着她手,十指相扣,两人并行缓步走进付家大宅,仿若天生一对璧人。

    而他仿佛是看她羞赧上瘾,一路上贴近她的耳廓轻声嘱咐:“地上滑,小心脚下~”

    若有似无,不厌其烦。

    她终于被惹恼,温声斥:“你幼不幼稚?!”

    冰凉的手掌被他捂热,那他汗涔涔的掌心暴露出付砚沉此刻,远没有面上表现出的气定神闲。

    侧身却发现伞几乎倾泻到她这边,大雪纷飞竟一不小心令他半发霜白,颇有“悦怿若九春,孑然天地间”的风骨快意。

    进门前,两人不自觉深呼吸,都明知“十指相扣”意为何,她迟疑愈挣脱,甚至想临阵潜逃。

    他眸光如炬,却坚定不放手。

    门推开,房间内的热火朝天与暖意融融,让漫天风雪唯恐避之不及。

    众人的眸光聚焦于两人的十指紧扣,然后才七嘴八舌招呼她落座。

    “呦,难得回来~”是钟正衍。

    “羡宜姐,我好想你!”是小公主付知溪

    桌上琳琅满目的丰盛菜色,而早已恭候多时的一双碗筷,仿佛她不是个外人,而是付家姗姗归家的孩子。

    没有想象中的正式隆重,只是一顿寻常的团圆饭,她悻悻松了口气。

    佩姨接过她的外套,付阿姨慈爱抚上她的肩头,而付知溪嘴上仿佛吃了蜜,一口一个“羡宜姐”哄得人心花怒放。

    而记忆中慈祥和蔼的付奶奶,两鬓早已花白,说话间更是有气无力:“回来了?回来就好……瘦了瘦了,在国外吃苦了~”

    “只是可怜那老头子,想见你一面都……”人老了耳聋眼花,自说自话一件事,絮絮叨叨来回放不下。

    “回来了,是羡宜不懂事……”她不自觉鼻头发酸。

    席间,大家默契十足谁也不提当年事,钟正衍依旧风姿卓越,穿得像个花蝴蝶,只匆匆碰了个杯就赶往下一场。

    有付阿姨在的场合,他一般自动回避。

    众人言笑晏晏,不断往她碗里添汤加菜,付家对她恩情越大,她越发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与她同坐一处的付砚沉心细如发,总是能敏锐觉察到她心绪变化,餐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只为让她心安。

    他嗓音有些低沉,仿佛拨弦而过:“放心,一切有我。”

    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无人在意,只增加氛围,大家闲话家常。

    付知溪拉着她说悄悄话,仿佛对明星顶流甚是好奇,轮椅上的付伯伯听闻她转战内娱,难得开口竟想让钟正衍成立影视公司,为她投资拍剧,是付家长辈典型“护犊子”的作为。

    付家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从来不分内外。

    饭后,付砚沉大方将她从饭桌上拉走,美其名曰“二人世界”,大有旧地重温的兴致。

    5年前她走得匆忙,显然“冲喜”订婚的那场闹剧,大家从未放在心上,她才发现自己过去住过的房间,陈设布置一如往常。

    衣帽间里,甚至还能找到——那条她试了三遍才定下的曳地鱼尾白纱。

    “妈妈,定期都会让人打扫……”

    见她眼眸微闪,神情微愣,他自然而然跟着走进来,不着痕迹带上了房门,让她有种自投罗网的错觉。

    她转身,见他弯起了唇角,质问道:“难道他们对过去那件事,一无所知?”很显然,除他之外的付家人都被蒙在鼓里,才有这一晚的欢声笑语。

    他缓步走近,主动凑到她眼前,两人距离被渐渐拉近。

    “回答我!”她被惹恼。

    付砚沉眼眸和她对视,挑起她的下巴审视她:“这就是你处处逃避的理由吗?”

    她自暴自弃,敛了下嘴角的弧度:“难道你要是我去告诉他们,让付伯伯瘫痪的那场汽车爆炸不是意外,是人为?”

    “我父亲不是付家的救命恩人,而是仇人……徐自宽不是救死扶伤,令人敬仰的无国界医生,而只是个利欲熏心的……”

    “禽兽”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毕竟那是与她相依为命的父亲!

    他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与墙壁之间,坚不可摧,不容置疑,指尖抬起落在她的后颈,迫她压向自己,温热的指尖熨帖炙烤着她的皮肤。

    捏着她的下巴,霸道强势的撬开她的唇瓣,啃噬拉扯,宣泄又暴虐。

    仿佛整个人要被钉在墙壁上,那指尖沿着天鹅颈往下,掠过精致的锁骨,手腕钳制住她的脖颈绷紧,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

    那灼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眼眸似是染上水光迷离,泛起层层波澜,她气息越发紊乱,搞不清楚他突如其来的情欲。

    付砚沉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磋磨,嗓音恶狠狠又沙哑撩人,控诉她的冷漠无情:“不是说很喜欢吗,不是说喜欢的要命,为什么头也不回?”

    “徐羡宜,你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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