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章 三个战场
自从大家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在寻找各种资料了解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这场战斗的本质是什么,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好多人是不认识字的,存书就更少了,现在他们手上只有一个舒城,这是就是一个偏远小城,整个城中虽然有文房四宝卖,但是没有一个书店。更没有一个学堂,这样一来,到现在为止一本史书都没有找到,资料没有就没法进行分析,所以到现在大家还是一头雾水,于是四人决定在今天问一下朱敬贺李出垠,初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但是经过朱敬贺李出垠的介绍,四人明白了这场战争就是以王家为首的八大世家代表的大世家集团和以欧阳家为新兴世家和一直以来被打压的中小世家,他们之间的一场夺权的战斗。根本就不是农民起义、诸侯争霸、皇族叛乱,改朝换代。
四人互相看了看,一同冒出的想法是:“这怎么玩,历史上没有借鉴呀。”
赵正正问道:“你们是支持谁的,是欧阳还是王家。”
朱敬道:“我现在谁也不支持,我只想带着自己的妹妹活下来,我们朱家离开京城后,竟然分成了八脉,还说八脉互相不联系,待天下有变,重塑祖上荣光,简直是屁话,反正这次击败了欧阳家后,我还是继续在舒城,其余的不管。”
李出垠道:“我们李家是宣宗时期,被魏家故意陷害而不得不离开京城。现在我们李家已经分崩离析了,有些人竟然还投奔了魏家,真是丢我们祖宗的脸,我的励志就是将魏家给除掉,恢复我们李家的荣光。”
叶天明问道:“这个魏家不也是开国十三家的吗,为什么,会对付你们。”
李出垠道:“什么开国十三家,宣宗继位的时候,就把魏家杀光了,然后他们家的一个叫甘定的女婿竟然改姓了魏,继承了魏家的一切,然后又将自己的妻子逼死,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都死了,现在的魏家和以前的开国十三家根本不一样。”
而于华龙说道:“我是于家的人,但是在爷爷辈就被剔除了家谱,我是不会回到于家的。”四人又看向裴元庆和史今,二人同时道:“我们不是世家子弟,我们都是平民。”
世家寒门,很多人认为是对立的,但是其实寒门的意思是指寒微的门第,专指门第势力较低的世家,也叫庶族,并非指贫民阶级。庶族亦称“寒门”、“寒族”。魏、晋、南北朝时不属于士族的家族,大多为普通中小地主。魏晋之后由于出现了科举考试,士族衰落,寒门泛指家境贫寒的家庭。
所以现在的这些人中朱敬和李出垠是世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老祖宗的名望在,而魏家是建国后起来的一世家,虽然现在已经没落了但是,大世家的脾气还在,那个叫甘定的人出生于一个中等世家,虽然改姓了魏,但是在李出垠的眼里满还是一个中等世家。而于华龙被剔除于家,可以勉强算个寒门了吧,至于裴元庆和史今,根本就是平民。
李出垠自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就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除了和朱敬好好的说了话后,对于其他人都是爱答不理的。
原来是士庶之别搞得。赵正正想到。
别小看这些,世家门第在中国历史上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徐紫嫣是研究两晋南北朝的人员,她曾经和赵祖宗说了几个故事,告诉了他在南北朝时期士庶之别严格到了什么程度。
刘宋时期宋文帝让自己的宠臣、平民出身的书记官徐爰和王球交好,但是王球出身于门第最高的琅琊临沂王氏,根本就不理这个命令,并说:“士庶有别,国之章也,臣不敢奉诏。”文帝还不能说什么,还要给王球道歉。
还是文帝的时候,中书舍人秋当、周赳去拜访同事张敷,结果张敷见是见他们了,但是不肯同坐。二人刚刚坐下,张敷就命令将自己的坐床移的远远的。
又是文帝的时候右将军王道隆有权有势,但是到了蔡兴宗家里,蔡兴宗不让他坐,他就一直站着。
而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中,还有一个版本是,祝家之所以不选择梁山伯,不是因为梁山伯没钱地位低,而是梁山伯的家世没有马文才高,但是马家以及是个没落的世家,不管是官职的钱财都没有梁山伯好,但是就是应为祖上是高门大户。与当时还是高门大户的祝家是平级的,所以祝家选择了马家。
总之,在在君主专制时代,皇帝的嘴叫“金口”他说什么,臣下必须要办。但在这个特定的时期,他也不能消除士庶之分,他可以任命一个庶族人做大官,但不可能改变他庶族的身份。
怎么回事,怎么想着想着就扯远了。
赵正正回过神:“我们现在面临着三个战场,第一个玉门关,第二个舒城内部的间谍,第三个就是马上要到来的欧阳炜,朱敬将军,你先介绍一下玉门关吧。”
朱敬道:“玉门关,一直有800人镇守,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这样,那么这些人在关里发难,那么玉门关根本就守不住,回鹘的丁零部在用十万大军绝对可以席卷楠州,弄不好钦州,丰州,敏州都会在兵锋之下,我的意见是将玉门关的部队全部换防。玉门关易守难攻,没有这些人策应,即使再给丁零部10万人马,他们也打不玉门关。”
赵正在说道:“不行。这一次我们打败了欧阳炜,欧阳家决定会再派大军将来,到时候我们前有欧阳家后有丁零部,我们肯定不敌。这一次能将这10万人全部歼灭的话,那么。边境至少能平静40年。”
朱敬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兵力根本不够。长岭和彪士两部,现在和军一共有5万人。丁零部10万人马,欧阳炜有5万人,王子杰还有1万人,敏州的赖燕文的天鹤军还有3万人正在向这里赶来,我们说等于是5万对20万。”
赵正正:“朱将军,不用着急,听我慢慢说。王子杰的1万人绝对不会来参战,王家与欧阳家,应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肯定是希望欧阳家在我们这里消耗兵马,他不会来帮忙,他现在应该已经走了。至于回鹘的丁零部的10万人马,我们只要对玉门关砂浆改造,我就有信心可以将这10万人全部留在这里。我们主要面对的就是欧阳炜,还有你说的赖文艳的8万人。可以用上次商量的以逸待劳,慢慢消化他的人马。但是这次,我们需要在他的后方派一只小部队进行袭扰,主要就是袭击他的运输线,让他的粮草难以为继。”
朱敬问道:“这样可以吗?”
赵正正道:“可以的,这支部队不需要有多少人,但是机动性要强,最好是一人双马。而且从楠城出来到,舒城沿途有大大小小四十几个桥梁,我们有一人可以快速的建造和拆毁一座桥。”
朱敬等人大惊。都觉得不可思议,建桥和拆桥,这对他们都是大工程,但是他们说这事十分的容易。“你们真的有这种人。”
赵正正点点头,朱敬想了想:“于华龙,你点齐一千不两千骑兵,和那个人一起去,一切都听他的命令。”
于华龙道:“是。”
文翔翔这时说道:“要进行玉门关和以逸待劳的计策,先决条件是要对舒城的间谍全部进行清理,不管他是那个势力。我们已经秘密的逮捕了薛家的人,根据他们的交代,城里的另外两家商人也一同走私,明天我们就可以将这些间谍全部都抓起来了,包括张记马行的人。反正要他们发出的消息也都发出了,他们的作用也就没有了。”
朱敬道:“赵将军,张记马行可能是皇帝的暗卫。”
赵正正笑道:“我知道。”
朱敬惊讶道:“你知道,你还要动他。”
文翔翔笑道:“朱将军,张记马行是皇帝的暗卫,是谁告诉你的。”
朱敬道:“是我探查后猜测的。”
文翔翔又道:“那是不知道了。”朱敬点了点头“不知者不罪。另外朱将军,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次张记马行是误伤。谁让你们在这么敏感的事情和地方从事间谍活动,我们发现了肯定要进行逮捕了,至于是不是错了,就另说了。”
就这样众人在赵正正四人的要求下,决定执行这项计划。
朱敬等人离开了,文翔翔道:“本来我们的钱粮只有三天的量了,但是今天秘密逮捕了薛家的人后,我又获得了三个月的补给,万万没想到就一个薛家就囤积了这么多的物资。明天抄了另外两家,那么又会获得大量的物资,三家都完了,最后一家为了保命,必定会将大量的钱财交出,这样我们的物资又会多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道德呢。”
叶天明道:“先别考虑,道德不道德的事情,我们怎么办,这是一场世家的厮杀,我们在历史上有什么借鉴的吗?”
三人都不说话了,是呀这和大家以前考虑的都不一样,农民起义、诸侯争霸、皇族叛乱,改朝换代,多国同立,惨烈乱世,这些大家都可借鉴。
农民起义从陈胜吴广起义到太平天国运动,有多少农民起义,是如何爆发的,如何失败的,要注意什么,要避免什么,大家都知道。
诸侯争霸三国时期,五代十国时期这些时期都可以给大家太多的知识了。
七国之乱,八王之乱,靖难之役都是皇族的事情,大家也是清清楚楚的。
改朝换代就更别说了,朝代更替的故事和传说大家谁不能说出几个。
多国同立,完全可以参考战国七雄和北宋和辽西夏并立,南宋和金西夏并立的时代。
至于大乱世,我们这里可有一个两晋南北朝的研究员。
四人开始的时候都是信心满满,可是现实给了他们一盆凉水,竟然是世家争锋,以前大家理解的世家争锋,主要是在京城,在朝堂,最多再局部地区有些军事冲突,可是这一次在京城一直风平浪静,而全国各地都在厮杀,这一行他们四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正正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先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对了,怎么那些女的一个也看不见,他们去哪里了。”
叶天明道:“她们去浴室了,说是要好好的洗一洗。”
赵正正道:“洗澡,为什么女的干什么都要一起。”
而这时这些女的都回来了,“为什么,我觉得她们看我们有些不一样的意思。”正在站岗的钱家旺说道。“哥,你思春了吗,也行快点给我找个嫂子吧。”
这时里面赵正正叫道:“家旺、家兴你们进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城门打开了,一队队的士兵整齐的进入舒城,由各自的小队长带领向着季氏郭脯,张记马行、陈家就铺、青烟阁、陈狗、王婆、兴业客栈、老家炊饼、邓家制衣还用那俩个商人的地方赶去。
由于是天还没有亮,大家都在睡觉,只有老家炊饼的老板起来了准备做炊饼,看见一队官兵前来,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做着炊饼。可是当士兵将他围了起来,他才发现不对“官爷,你们都来吃炊饼吗?要等一等,炊饼还没有出炉。”
“老饼头,你不要装了,你事发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吧。”
老饼头一愣然后说道:“官爷说什么呢。”可就在这时他看见不远处的邓家制衣的门被撞开了,邓家制衣的老板冲了出来,挥动着两柄刀,向着士兵们冲了上去,但是被一个人打倒,那个人看见老板倒了,立刻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老板的下巴,看着那个人的嘴在动,但是听不见在所什么,很快就看见在那个老板嘴里找到了什么。然后一群人上来将老板绑上带走了。
老饼头明白了“好,我和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