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相
林牧离开系统，眯了一会后就被侯山林通知吃饭
拉上宋雪林瑶来到基地，三个弟子就剩南宫太晚上留在这
“你……”林瑶见到南宫太愣了一下
“你怎么……”南宫太也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林瑶也在这里
林牧没有管二人，现在众妖已经出来，压根不用林牧去保护林瑶，真要有什么危险，哪一个妖都比林牧跑得快
“你在这里修炼吗？”林瑶问道
“嗯，你也是吗？”南宫太有些脸红
“我不是，我是常务长老”林瑶挠挠头
“啊？那你的修为……”
“我是金丹二期”
“比林牧还高！？”南宫太吓了一跳，那那些老师修为得多高？
“我是妖，所以一出生修为就是筑基一期，活了几百年才修到金丹三期，不过我的实力并不比我哥强多少，甚至还弱一点”林瑶在抠手指，显得颇为拘谨
“这样啊……”南宫太松了一口气
“你…你不害怕我吗？”林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又不是什么坏人”南宫太也挠挠头，腼腆一笑
“小家伙！”石山在饭桌旁大声喊道，“快过来吃饭！有肉啊！”
“来了！”林瑶答应道，“我先过去吃饭了”，林瑶挥挥手就跑走了
“喂，小瑶是不是喜欢南宫太啊？”宋雪端着碗小声地问向林牧
“不知道，如今众妖都在这，不必担心，南宫太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林牧端着碗扒了好几口饭，然后起身又去盛了一碗
宋雪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南宫太不禁心生笑意，这是爱上了啊？
林牧很快盛了一碗牛肉面回来，“等毕业，宗门就建好了，你…要不要……”
“嘿嘿，想让我留在这啊？”宋雪轻笑道
“这的生活设施不比市内差，环境比市内要好，在这住着也不妨养生”
“好吧，既然你把这说的这么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宋雪装作一副很为难和被迫的样子
两人的关系差不多已经定下来了，只剩最后一堵墙，恰恰是这最后一堵墙成为永远两人不可能的原因
众人很快吃完饭，林牧被告知山内还有很多猛兽，于是让石山上山震慑，向野兽宣布领地权
野兽即使听不懂人话也知道山里的规矩，一旦一个地方被一个很强的生物用一些方式宣布领主权，那么别的生物都不允许进入这个领地
众人在山间逛了一会就各回各房了，由林瑶向三位妖介绍现在人间的情况
林牧也难得和宋雪来次二人世界
两人并肩走在南山山坡的街道上
这里是为了迎接游客而建立的一个山庄
虽然小，但不影响这里的繁华
小吃街、夜市、ktv，一应俱全
当然南山仙境最赚钱并不是旅游业，而是餐饮业和种植业，这里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蔬菜水果运输出去，南山五连峰内有大片的种植基地，向昌京各大饭店运送新鲜的食材，因为灵力的原因，南山的蔬菜只要一两个星期就能长到普通蔬菜一个月的样子
成本低利润高，每天都能赚到十万到百万不等，当然这只是向外售出的
南山仙境每天都会有过千的游客进来，门票费就过十万，节假日时甚至会日过百万，更别说在南山山庄的消费了
日赚百万太正常了，不过赚的钱都用在科研了
林牧带着宋雪买了许多烤串，边散步边吃
“你建立宗门，也没有跟我说，是不是怕我连累你啊？”宋雪望着天空，这里的天上能看见一些星星，虽然不是很多，但要比城市那乌漆嘛黑的天好多了
“怎么会，只是宗门内都是有灵根的弟子，我是怕你多想”林牧牵起宋雪的手亲了一下
“哼，你是宗主，以后我就是宗主夫人了”
“这位置留给你，没人抢得走”
两人聊着未来，虚无缥缈的未来
直至很晚才回到酒店，两人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林瑶住在了基地里
林牧心中开始规划着宗门的发展，想要变强就必须脱离政府的掌控，不会有人希望一个无法掌控的势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
清晨……
林牧早早起床，按照脑海中的模样画下了吐纳法的修炼节奏，交给陈澳并演示了功法具体的运行
这一批弟子的功法就先用吐纳法修炼，噬灵诀就等筑基期再传授修炼
灵仙宗设施的供水系统已经完成，侯山林把青莲移植到了后山，青莲已经有了灵智，只要好好培养，将来也可以用来守护宗门
“咚咚”
“请进”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董事长，旅游局和环保局的人下午会过来”
林牧愣了一下，难道是因为在南山建立宗门的事吗？
侯山林答应一声，仿佛十分正常，“行，那准备一下”
“好”，女人随即离开办公室
“怎么了？”林牧问道，政府不应该现在就注意到灵仙宗，毕竟宗门的弟子都是侯山林一个个查过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不动他时不会疼，稍微一碰就能让你疼得要死，更别说拔出来
林牧来到修炼室，三位弟子都在这里打坐，陈澳站在一旁
吐纳法很简单，三人很快就学会了，只是修炼速度很缓慢
林牧在系统内修炼，灵气浓郁程度天壤之别，当初林牧若是不间断在系统内修炼一天一夜，可以立马练到练气九期
拿出三个固元丹递给陈澳，“等合适的时候让他们吃了”
陈澳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三人中张靖雯的天资最好，也最为聪颖
南宫太天资最差但极为努力
林牧离开修炼室，其余的妖都去帮忙建立宗门了，当然是以人形出现在工人面前，不出意外的话工期可以缩短为半个月
只是包工头想拉着石山去搬砖，毕竟他一下子提了两袋子水泥从山下跑上山，而且跑了三四回
林牧刚走出基地，手机就响了
沈章城打来的电话
“喂？”
“我在山庄门口”
“我去找你”林牧挂断了电话，前去找沈章城
沈章城进了山庄等林牧
“你父亲的腿好点了没”林牧掐着日子算了一下，沈万应该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
“已经完全康复了，他想请你吃饭，我帮你回绝了”
“嗯，我在南山建立了宗门，你要不要加入？”林牧问道
“宗门？你给我介绍一下吧”沈章城有些诧异
林牧把创建灵仙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章城，后者表示一定要加入
大赛过后沈家在剑道界的地位拔地而起，重现当年辉煌
林牧把沈章城带到基地，沈章城前几天服下了一颗固元丹，修为达到练气五期
应该再过一个月就会渡劫
为了以防万一，林牧给了沈章城一颗冰心丹，如果不慎走火入魔可以服下
林牧对沈章城的确好，但是是有私心的，沈家的支持可有可无，但一个实力强劲的心腹是必须有的，林牧需要一个他不在时能掌管局势的人
至于这个人是不是沈章城还有待考察
半个月后……
宗门已经建成，两个结界阵法也已布置完毕，弟子从三名变成十二名
宋雪也回学校筹备毕业的事
大学毕业证对于现在的沈章城和林牧来说毫无意义
林牧望着操场上的弟子们，长舒了一口气
十二名弟子里，四名女生，八名男生，唯有张靖雯最得林牧喜欢
当然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她的天资
仅仅半个月便升为练气五期，这可是沈章城一个月的进程，而她才十四岁
而就在刚刚，林牧在大殿里选张靖雯当大弟子时，血不染在灵戒内不断发出异响，林牧拿出来时直接飞向张靖雯
“此剑通灵，与你有缘，你收下吧”林牧当场将剑赐予张靖雯，并教会她如何绑定本命灵器，收她为关门弟子
弟子中有才练气一期的，有已经练气五期的
沈章城在基地闭关修炼还不知修炼到什么境界
武器库里有不同样式的木制品，每个弟子都可以选择自己最称手的武器
而比武台的存在无疑是非常正确的，这群弟子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很快打成一片，经常在比武台上切磋
但不是能一直这么美好下去的……
“师父”张靖雯走进林牧的房间
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什么都没有
张靖雯换下了当初一身黑红的校服，穿上一身纯白色的长衣还是蛮好看的
林牧没有说话，坐在地上打坐
“我心中有一个疑问”张靖雯也盘膝坐在林牧身旁
林牧缓缓睁开眼，“问吧”
“我们修仙的目的是什么？”张靖雯注视着林牧的双眼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如若我能修仙长生，而我的父母不能，那我岂不是终有一天会离开他们？”
“人固有一死，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诞生新的生命，逝去旧的生命”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暴露身份，既然修仙，难道不应该济世救人吗？”
“如今人间平安，你要救谁？”
“那我们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修仙，不能暴露身份？”
“那你为何要暴露身份？”
张靖雯哑口无言
“这世道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你现在暴露身份，只会被当成小白鼠抓起来解剖实验，只有你足够强大时再暴露身份，才没有人敢对你和你的家人怎么样，到那时修真者的名声才会传遍天下”，林牧叹了口气，“等你修为达到筑基期，我就替你解开所有的疑惑，现在的你知道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我明白了”张靖雯拱手离开
一个人影从天花板落了下来，靠近林牧
“这孩子话少，但是聪明，不要让她误入歧途”陈澳缓缓说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陈澳没有再多说什么，“据青木爷爷所说，五连峰曾是神魔大战的一个战场，或许埋着不少宝贝…”
“我们现在还没有实力去发掘那些东西，不过你可以组织一些弟子去简单搜寻一下，遇到危险及时制止即可”林牧说道
南山开发的只是山脚的山庄和山腰的基地，以及五连峰上山坡的一些朝南的种植地，侯山林并没有对南山深处和地下进行开发，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嗯”陈澳答应了一声
青木是经历过神魔大战的妖，当时实力并不强大的他作为众妖的保护人一同送进锁妖塔
后来林瑶的父母生下林瑶后就自尽了，几位老妖怪也相继离世
锁妖塔里最后就剩下这五个妖怪
“向弟子传告，我会闭关十天，期间内一切事务由你处理”林牧缓缓说道
“好”陈澳离开房间
林牧进入系统，两颗筑基丹林牧并不打算使用，一颗给沈章城，一颗给张靖雯
自己有系统，不需要再提升修炼速度
如今林牧的实力提上来了，但宗门的整体实力还是很低
系统经验值到了七十，林牧看过商城系统了，里面有一件可以提升修炼速度的法宝，与其说是法宝更像是一种科技
叫聚灵柱，一根仅要两千财产，四根柱子在一起时可以将周围的灵力聚集在一起
假设在修炼室四角放上聚灵柱，那么里面的灵气浓郁程度将会再提高两个层次
四个聚灵柱覆盖的范围越大效果越微弱，所以不适合铺设在操场上
乐儿连续几天没有露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牧盘膝坐下，开始运转噬灵诀
自从升入筑基期，修为的提升速度缓慢了一些，林牧也没有操之过急，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循序渐进即可
十天的时间应该足够提升到筑基二期
系统内外的时间流转速度一样，但林牧在系统内并不需要进食，系统内看不见时间流逝，所以林牧专门放了个钟表在系统内计时
在灵气时代，有大把的修炼功法流传于世，基本上是人人都会，没有一个会比噬灵决逊色，在合适的境界修炼合适的功法是常识
而林牧只能继续修炼噬灵诀
系统外……
张靖雯拿着血不染在后山练剑，一剑便可在岩石上留下一道剑痕
如今众弟子训练时练的大多都是《凌绝剑法》和一些极为普通的招数
南宫太选了长枪，在修炼室刻苦修炼也达到了练气三期
比武台上……
邓雅文正和南宫太各站一方，比武台的面积要比剑道大赛的场地还要大上不少，半径足有二十米那么长，比武台上不允许使用法术攻击，不允许破坏场地，所有比赛都是由石山来当裁判
南宫太手持两米长的木棍，正对前方，木棍上方有一段涂满了红色的油墨，表明那里就是枪尖
邓雅文双手握着木制唐刀，眼神紧盯南宫太
“开始！”石山吼出一声，众人感觉胸口猛地一闷
两人同时冲向对方，南宫太反手将枪背在身后拖在地上，邓雅文双手握刀做出防守姿态冲刺
在距离不到十米时，南宫太将长棍甩出，握住棍尾，直直戳向邓雅文的头部
邓雅文向前弓腰一刀由下向上切向南宫太的下颌
两人的速度都不慢，同为练气三期，在两人的精神力范围都施展开的情况下很难决一胜负
南宫太直接跳起来在空中一个后空翻落到邓雅文身后，一棍戳向后脑
邓雅文刚刚转身察觉到攻击袭来，还来不及躲避，木棍已经停在离额头不到一毫处，汗毛已经能感受到木棍了
“南宫太赢了！”
石山大声吼道
接连几局，没有一个人能赢过南宫太，无论是消耗战，还是猛攻战，无论时间多长，最后总是南宫太稳胜
没办法，南宫太是最早一批来到这里的，又十分努力，虽然修炼天赋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对于战斗的天赋却是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后山……
张靖雯注入全部法力进入血不染，对着相隔一米的巨树蓄力一砍
一条金色的巨蟒急速冲向树干，直直穿了过去
约过了一两秒，巨树缓缓倒下
“后山环境保护的不容易，你是要毁了这里吗？”
张靖雯循声回头望去，一只巨型黑猫正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卧着
“陈澳师父”张靖雯对着陈澳拱手拜了拜
“你师父做得并没有错，他是为了你好”黑猫起身缓缓走下来，停在了张靖雯的面前
一双没有眼白的瞳孔看上去像个黑色水晶球，光滑晶莹
“徒弟不解”
“我的眼睛好看吗？曾经有人说我的眼睛就像天空一样深邃”陈澳突然转移了话题
张靖雯没有说话
“看你心情不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很久以前，有一个住在山村的小男孩捡回了两只小猫，一只黑色的一只白色的，男孩给黑猫起名叫黑曜，白猫叫白光，在那个时代，人们认为猫是通生死的，而黑猫是最不吉利的，会给人带来厄运”陈澳顿了顿，“但男孩并不介意，不顾父母的反对留下了黑曜，每天回家都会带回两条鱼给两只猫吃，两只猫也开始和男孩形影不离，后来男孩长大了，去往京城赶考，于是两只猫便被留在了村子里，没了男孩的庇护，黑曜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游走在人们的厨房旁，寻找着能让它活下去的希望，白光也并不好过，没有了小男孩的喂养，很快便饿的不得不出来觅食，两只猫便在村子里到处找人们吃剩下的鸡鸭鱼肉，餐桌旁的垃圾、泔水里的腐肉、水沟里的烂菜……”陈澳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半年，男孩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音信，人群中开始有流言说男孩在进京赶考的路上被山贼杀掉了，两只猫不愿相信，顺着男孩走的方向离开了村子，顺着大路来到京城，但是硕大的京城里要去哪找男孩呢，两只猫没有办法，只能一直找下去，因为它们相信男孩还活着，不知找了多少天的时候，白光忽然不见了，黑曜在白光失踪的地方循着气味找到一家贩卖动物的地方，白光被关在一个铁笼里奄奄一息，黑曜在靠近时不慎被老板抓住，黑曜极力反抗，挠伤了老板的手背和胳膊，却还是被老板丢进铁笼里，后来黑曜的眼睛被老板下了药，永远也看不见了，而那名老板不久后也离世了，直到最后黑曜和白光被丢出去，也没有找到那个男孩”
直到后面张靖雯才听出来，陈澳口中的黑猫就是他自己
“同情吗？”陈澳问道
张靖雯依旧没有说话，不过这次她点了点头
“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极有才华的书生，在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进京赶考，想要改变那个时代的惨状，却在进京的时候就被守卫抢走了所有东西，钱财、食物、诏书和父母缝制的衣服，书生走投无路，只能在京城乞讨要饭，后来侥幸被一个商人看中才华，入赘到商人家中娶了商人的女儿，商人做的是贩卖动物的生意，想让书生想想办法让所有人都来买他的动物，书生一直有个梦想，想改变人们对猫的看法，于是书生让商人在民间散布谣言和传说，说猫通生死，有九条命，能替主人挡灾，其中纯色黑猫更有驱魔辟邪的作用，人们很快相信，商人赚得盆满钵满，为了赚更多的钱，开始抓捕京城里的流浪猫，转手以高价卖给那些达官贵人，有一天他看见一只纯色黑猫在流浪，商人试图抓住它但每次都失败了，于是商人派人跟着黑猫，后来发现黑猫在夜里时总会和一只白猫在特定的地方会和休息，于是商人派人趁黑猫外出的时候抓住了白猫，果不其然，第二天黑猫就找了过来，商人趁机躲好，黑猫放松警惕来找白猫，商人趁黑猫不备一把抓住黑猫，丢在笼子里，不过身上也被黑猫给抓伤，商人为了报复，将黑猫迷晕在眼皮上滴了药，醒来后的黑猫再也看不见了，商人放出消息说这里有一只极品黑猫，眼睛可以看见人的寿命，一时间全城的公子小姐都过来指名购买黑猫，但商人想等他们再出点高价钱，所以没有卖出去，谁知商人没过几天就突然发狂死掉了，生前被黑猫抓伤的事情也被人告知于众，一时间商人的资产全部赔空，书生也被指出造谣，被妻子赶走，最后被人殴打惨死街头”
“这……”张靖雯面露震惊
“惊讶吗？”陈澳又问道，“你想的不错，黑曜和黑猫都是我，白光和白猫就是你的陈纳敏师父”
张靖雯被陈澳的眼睛盯着，心中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我曾一度认为书生一定过得很好，直至那天我们在城墙的角落里发现了他的已经腐烂的尸体，面目全非，浑身趴满苍蝇和蛆虫，但陈纳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后来呢？”张靖雯忍不住问道
“我们被一位伪装成道士的猫妖救下，回到了妖界，开始修炼”陈澳缓缓说道，“不要光看眼睛看得到，人皮之下还藏着颗心，无论你师父对错与否，他都是为了你不误入歧途”
“弟子明白！”张靖雯拱手说道
“宗主选你为大弟子，看重的不仅是你的天赋，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要相信他”陈澳说完便转身离开，两三跳便消失在山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