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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二个清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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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拍了拍身边的一位年轻男子,礼貌询问道:“不好意思,麻烦请问大哥,这是在做什么呢?”

    年轻男子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忽然被打扰,有些恼怒的转头看,猛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着不菲,着装精致的漂亮的小姐轻言细语的询问,一时只剩下拘谨,哪还有气,忙细细的解释道来,“小姐客气,这是咱们安云市的刘东刘局长,刘局长每月都会随意挑两天来审咱们的案子,所以咱们有什么冤情的,处理不了的都可以赶在这两天向刘局长伸冤。”

    “现在是正在审理钱家两兄弟的案子,左边的那位叫钱大,右边的那位是钱二”

    听了这位年轻男子的解释,清欢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钱大和钱二幼年丧父,母亲会些刺绣手艺,每日接了活在家里做好,再给雇主送去,如此这般含辛茹苦的把他二人拉扯长大,兄弟二人各自有了谋生的活计,钱母又给他们娶了媳妇,日子也越过越好,美中不足的是,因着早年间钱母总没日没夜的刺绣,把眼睛熬坏了,如今可以说是半个盲子,这兄弟二人本应好好孝顺钱母,不曾想这二人一个比一个畜生,谁都不愿意要一个眼瞎做不了活计的盲母,但又怕众人的谴责,所以二人商量了下,一年时日一分为二,上半年在钱大家过活,下半年在钱二家过活,如此这般倒也安生的过了两三年,但这第四个年头刚过了半年,这钱母就死在了钱大的家里。

    钱大钱二不但不在乎钱母的死因,反而对于钱母留下的一个瓦房该属于谁争吵不休,钱大说该送走母亲的时候她死了,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多吃了半年的饭?这房子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钱二说母亲身体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死了,说不定就是钱大谋害的,或者苛待母亲致死。

    钱大听这话恼怒了起来,二人上前扭打,街坊邻居都上前劝架,又因着怀疑钱母的死因,索性直接报了官,故这二人都被抓来审问。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恰好今天是刘局长审案子,所以十里八乡的人们都来看热闹,看看到底这个钱母是因何而死?是否真如钱二所言,是被钱大家害死的?

    了解前因后果之后,清欢忍不住的直皱眉瞪着那争的脸红脖子粗的两人背影,这,这简直无耻。

    这时,台上的刘局长一拍桌子,堂下跪着的二人立刻哑然无声,都不敢再争吵。

    刘局长见众人安静下来,他向外喊道:“验尸的仵作怎么来的这么慢?!”

    话音刚落,一个年老的仵作从人群侧边处小跑而来,他边跑边喊:“小的来了,小的来了。”

    随着仵作来了,钱母的尸体也被盖着白布抬到了堂下,那钱家两兄弟见了,也毫不见伤心的神色,倒引起了身边这些民众的一些细细碎碎的辱骂声,多也是说他们没良心的。

    仵作上前撩开白布,见钱母的面色已经青紫,身上已经起了淡淡的尸斑,他仔细端详了钱母的面部,钱母嘴唇青紫,嘴角有白沫,仵作掐开她的嘴巴,发现舌头已经青黑,掰开她的眼皮,又发现瞳孔呈缩小状态,他心下已有大概,遂打开自己工具箱,取出一个银针挑了一些钱母唇边的白沫子,不待多时,银针已经发黑,他便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遂收好了东西,向堂上的刘局长道:“局长大人,这个女人死于中毒。”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遂开始交头接耳细细碎语,对堂下的钱家兄弟指指点点起来,钱二听罢,指着钱大连连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钱大则大为震惊,似乎不可相信般,对着堂上的刘局长就砰砰砰的磕起头来,口中还反复大喊着‘冤枉’。

    刘局长身边的警察见自家局长紧皱着眉头,便对着下面的众人沉声喝道:“肃静!”慢慢的,众人不再言语,都等着上方的人发话。

    此时台上的刘局长方开口问道:“中的什么毒?”

    仵作忙回道:“回刘局长的话,应该是家中常备,药耗子的那种毒粉。”

    刘局长听罢,对堂下的钱大道:“你母亲在你家中被毒死,你还有何好说?”

    钱大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辩驳,虽然娘是在自己家死的,但真的不是自己所害的啊!故慌张的只是大喊‘冤枉’‘小人没做’之类的。

    刘局长哪有闲心听他说这些,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死不悔改,来人啊,打五十大棍,看他招不招。”

    两旁听罢吩咐,上来两个持长板棍的随从,他们手拿的板棍长约二米,宽约一掌,厚似三指,这极为厚重的红木板,一板下去,绝对皮开肉绽。

    他们把大喊大叫的钱大押按在长凳上,就开始打其腰臀位置,执刑的人出手狠绝,不出几下,钱大的臀部便渗出血来,钱大刚开始还大喊大叫,但打了十棍之后,忽然没了声音,原来是晕了过去。

    但刘局长不开口说停,随从也不停手,还是继续打,棍棒接触到肉发出沉闷的重声,围观的人似乎都不忍直视般扭过了头,等到五十棍打完,他们拖着昏迷的钱大下凳子时,众人见他的两腿软踏踏的耷拉在地上,拖过去的地方划出两道长长的血痕,这想必是打到了腰部,已经瘫了。

    刘局长找人把钱大泼醒,但是几盆凉水泼上去,钱大却动都不动,任凭怎么踢打都是不醒,仵作这时觉察出不对,忙上前去探鼻息,鼻息全无,看瞳孔,瞳孔也已经涣散,便知不好,忙向刘局道:“这,这钱大已经死了。”

    围观的众人心下都是一惊,纷纷侧目不忍再看,但堂上的刘局长,以及那些随从们似乎司空见惯般脸上丝毫未有波澜,刘局长抬了抬眉目,嗤道:“慌什么?”

    说罢,便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的会意,吩咐随从取来供词,拿着钱大的手指按上印泥,牢牢的在那供词上按了个指印。

    此案,竟然就这么草率的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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