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酸过去
见状，枫秋夕试探的说了一句，他觉得这一切可能就是那么巧。
“老奶奶他是不是叫礼卫。”
“唉。”叹了一口气，老妪也停止了他手中的针线活。
“如果我说出来的话，你们会放过他吗？”
“老奶奶我是千岩军的一位将领，如果您说出来的话，我们可能酌情考虑。”枫秋夕这句话很明显带有欺骗的意味。
“好好好，那就好。”老妪却深信不疑。
将衣服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讲述了她的故事。
“本来我们是生活在轻策庄的一位普通家庭，那时候的礼卫才出生，每天就靠丈夫卖折纸为生，我来折纸他摆摊出去卖。”
“直到有一天遇到个喝醉了酒的一群富家子弟，他们发酒疯无缘无故将我的丈夫打成了重伤，之后也只是赔了点摩拉。”
“而那次重伤之后，我的丈夫智商只有六岁的小孩那样，而我不仅要照顾这小礼卫和我的丈夫，也还要一边折纸一边拖去卖。”
“虽然很辛苦，但是也挺过来了。礼卫呢，自小聪明，跟我学折纸也学得很快，有一天他的腰间多了一枚说是神之眼的东西，我虽不清楚，但也为他感到高兴。”
“之后没几年，他的父亲便走了，那举行送别之仪的老人对我说我丈夫脑袋里多了一片碎骨。”
“那晚我哭的很伤心，加上之前为了省钱晚上没点蜡烛，借着月光折纸，这眼睛一下就瞎了。”
“起初还埋怨上天不公，但后来久了也想明白了，逐渐也就习惯了。只是苦了我那才十岁的小礼卫，一边摆摊，一边还要照顾我这眼瞎的老母亲。”
“小礼卫折纸速度快，又聪明，赚的钱很多。村里的人似乎对我们娘俩开始冷漠起来，有意无意的讽刺我们。”
“而真正让他性格大变的是一次意外，那隔壁的一位小孩玩火烧了我这破壁茅屋。”
“当时只感觉一股热浪袭来，尽管我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但好像也没人理会我这瞎眼的人，鼻喉里的烟气呛得我喘不过气，再之后我昏迷了就不记得了。”
“直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有人才跟我说，小礼卫回来的时候村里没有一个人帮忙的，甚至还有那喝彩声。”
“小礼卫冲进去将我拖了出来，送进了隔壁村，他们说送过来的时候那孩子的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腿上脸上被灼烧的流出了血，送摩拉和我来这村之后又返回去。”
“在第二日那轻策庄里我曾经住的那个村一个人都没有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同样消失的还有我的孩子，后来我就独自一人来到了这璃月港，这里人多。我希望有那么一天，他能看到我然后回来，即使希望很渺茫。”
“不过现在我知道了那孩子就在璃月港，所以你抓他的时候会酌情，对，酌情考虑一下的对吧，大人。”
老妪的脸上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一把抓住了枫秋夕的手。
与脸相比，她的手显得更加沧桑。
“嗯。”他的这声回答跟蚊子一样。
但敏锐的老妪听得清清楚楚。
“好，那就好，那就好。”松开手，拍了怕胸口。
出店。
枫秋夕心情沉重，感觉有一块石头压在了心头。
“公子准备怎么办，关于那礼卫的事。”
甘雨查了璃月都没有这个人，那说明孔家对他藏的是极为严实。
“他配合的话那就再说，如果不配合的那就只能我来当恶人了。”心中早有了答案，无论是配不配合，他都要当恶人，因为这世道如此。
“那接下来？”甘雨再次问道，这老妪的事情稍稍动摇了她的心。
“今天准备一下，明天我准备独自一人去轻策庄去看看。”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吗？”甘雨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
“用不着了，小事而已。”
“好吧，那我就继续调查信息，多加小心。”
“好的。”
两人就此告别。
枫秋夕晃晃悠悠来到了一处没有人经过的巷道。
“出来吧，礼卫，从出门跟到了现在了。”
黑猫爬到了肩上，出了裁缝铺的门，她就感到了这人的气息，让枫秋夕特意带他来这无人的小巷道。
“嗡嗡嗡”
巷道上的纸张脱落，走出来一位人，正是礼卫。
“真是巧啊，枫兄。”
礼卫嬉笑着。
“怎么礼卫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回去看的嘛，莫非你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枫秋夕讥讽道。
礼卫的过往是很悲惨，但是现在的他只是跟他那些村民一样走同样的道路罢了，不值得同情。
“枫兄好冲的语气，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替别人做狗比自己的母亲还重要？”
这一句话激怒了礼卫，只见他双眼微眯，紧绷着拳头，滔天的杀意传来，空中多了几片血红色的纸。
枫秋夕紧握镇妖剑，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人，旁边的黑皮四肢撑地，头上双角泛着金黄色，在上面的黑猫也伸出了那细长的尾巴。
“呜呜呜”
战斗一触即发。
“妈妈看这里有人。”一位五六岁的孩童指着两人道。
“别管别管，快走。”一位妇女拉着小孩便走。
“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就是取你的首级了。”
礼卫瞥了一眼旁边的孩童，露出一抹邪笑。
“这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咻”的一声，礼卫已经退出好几米外，消失了身影。
“这家伙怎么跑了，不追吗？”黑猫问道。
“跑太快了，没反应过来，而且打起来可能会伤及无辜。”
其实是枫秋夕在礼卫逃走的时候走了神。
刚刚的他还是被老妪的话干扰了，只不过这次之后就不会心软了。
因为现在的礼卫更像是一个嗜血的魔头，现在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不除掉他，怕是会有人更多的人遭殃。
回到住宿。
枫秋夕开始了剑术的基础训练，他能感觉到随着不断地练习这镇妖剑在手上更轻了。
“呼”
“老大，那枚玉佩什么时候赎回来啊。”黑皮冷不丁的说道。
“那枚玉佩不是别人的遗物吗，跟你有什么关系。”枫秋夕回怼。
“那玉佩里有一面镜子嗷，不仅可以用来臭美，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去的场景，或许对你这次行动有用。”
“啪”
一拳直接打在黑皮的头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为什么不早说。”
捂着头上的大包。
“因为那镜子原本是我的东西，还有你也没问啊之前。”话语中带着幽怨“顺带一提，我在这璃月港的那家收藏品店看到了那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