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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东风也与苏郎便 三千精骑闯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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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苏东有状若疯癫,地字门的众人无不惊诧。这三日来苏东有几乎不吃不喝,除了看关于壶关的情报,就是盯着壶关的地形沙盘,几乎半步不曾移动,而地字门的众人自然不敢打扰,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只是轻手轻脚的将饭菜放在桌案之上,而后悄悄地离开。潞城县掌柜地十六本想劝公子进食,奈何苏东有雷打不动,状若未闻,他只能无奈退下。此时听闻属下来报,急急命厨房为苏东有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送了过去。

    苏东有也不含糊,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开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地十六见此自然也是大感欣慰,若是公子在此有个好歹,他真不知如何向澜雅居和地字门的众兄弟交代。

    吃完之后苏东有叫来了地十六,与他吩咐一番,叫他之后暗中相助县令吴承德收集一些物资,而后便径直离开,回到府衙。

    见到面色疲惫,眼睛通红的苏东有,吴承德也是吓了一跳,赶忙问苏东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吴大人无需担心,着人将周将军请来,我有要事相商。”苏东有此时虽然兴奋,但依旧保持沉稳道。

    周骁虎顷刻便至,见到苏东有如此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而后与县令吴承德对视一眼,确认苏东有的状态没有问题,而后见礼便与他们分主宾坐下。

    次日,是苏东有他们启程之日,也是那几个恶人的斩首之时。

    当苏东有再见到钱有才和黄老六等一干罪犯之时,也不禁吓了一跳,要不是他们身后都插着朱批的白色亡命牌,差点都没有认出来他们。这几日斩首之前便是他们游街示众的时候,潞城县百姓对这几人可谓是恨之入骨,因此自然少不了鸡蛋青菜的伺候着,当然其中也不乏夹杂着一些石子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负责护卫的衙役和军士更是不耻这些人的行为,虽有护卫之责,但心里都忍不住想上去给他们扔一点东西,又哪会仔细护卫他们,都是离得远远的,唯恐自己也被“流矢”不幸砸中。

    那钱县尉本想着仗着自己是知府的大舅哥的身份让苏东有投鼠忌器,第一日还高喊着知府大人是他的妹夫,钱县尉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而后众人一听这个那是更加愤怒了,之后招呼在他身上的各种热情道具更加丰富也更加密集了。后来那些护卫被他叫的烦了,干脆找了一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了。这钱县尉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怒目圆睁看向众人,想以此恐吓,哪知那百姓们看到他如此那是更加兴奋了,他还当他是潞城县那个可以一手遮天的县尉呢?而后招呼在他身上的道具更是增加了数倍。

    首恶黄老六本以为在劫难逃,见到这些百姓将大部分道具都招呼在了钱有才的身上,不禁开心的开怀大笑。他不笑还好,结果这一笑一下把百姓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此时潞城县的百姓都开始不计成本不计投入的向这两个恶人疯狂输出,因此才有了苏东有刚刚见到的一幕——他甚至差点没辨别出来这两个猪头究竟是谁。

    “诸位父老乡亲,东有临行在即,此去豫州万里之遥,再不知何时能与诸位乡亲再次相见。”苏东有沉声道:“东有所做只为潞城县诸位百姓安宁富足,都能够过上好日子。今日东有启程,便以这两个恶人的人头祭旗,为乡亲们报仇雪恨,也为我大军壮行!”

    此时下面的百姓一时欢呼雀跃,无不快哉。而台上钱有才和黄老六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眼冒精光,无不兴奋。他们这三日被折磨的是异常痛苦,白天要游街示众,晚上回去还被守卫的狱卒看着,不叫他们睡觉。这二人精神都已接近崩溃,此时听到苏东有要给他们来个痛快,哪还能不开心?

    而后苏东有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午时已到!斩!”

    便早有刽子手取了他们身后的亡命牌,噗噗两声,人头落地。

    而后下一批上来的,便是那些助纣为虐的地痞。

    见众恶贼皆已伏诛,潞城县百姓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也有人在人群中偷偷抹泪,也有人仰天长啸高呼大仇得报,望亡者安息。潞城县午时的烈日昭昭仿佛在无声地向他们宣告着,阳光之下,再无阴霾。

    却说行军一般是选择在清晨晨曦微露之时,因为这样可以避过最毒辣的阳光,可苏东有选择行军的时间却是正午之时,阳光最烈之时。

    此地距壶关不过半日路程,众将虽然不解,但见周将军按照钦差大人的吩咐丝毫不差的去做,因此也带着不解和疑惑老老实实的吩咐下去照做了。

    “潞城县可有消息传来?”在壶关两侧山上埋伏的统领问道。

    “回统领大人,据潞城县内的探子来报,钦差行辕已于今日午时启程出发前往壶关,按照他们之前的行军速度来测算,预计今天下午申时到酉时即可抵达壶关。”身边报信的人回道。

    “观此人之前在沾县和潞城县所为种种,皆是为百姓着想,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还想留他一条性命。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钦差卫队军中不乏名将,如周骁虎那样的猛将岂会不知午时行军,周骁虎想必早就劝谏过他,可此人依旧一意孤行,真真是个不通行伍却又刚愎自用的蠢货!”那统领似有些惋惜。“午时行军体力消耗极大,正值炎热之时,若道路遇伏,那些将兵恐怕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如此不爱惜将兵的性命,恐留他不得。”他摇了摇头道:“传令下去,命各处将军做好准备,这小子行将至此,天光微黯,正是我等将其一举全歼的好机会,命各军隐蔽好身形,只待时机一到,全力攻打!”身边那传信兵口中称是,而后退下,到各部传递统领的命令。

    而苏东有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拔,远远望去,似是比来时还扩大了一倍。

    堪堪是天色将黯之时,夜幕已然染黑了半边天,才走到壶关之外。而行至距壶关还有十里处的时候,忽然大军停了下来,之后其中一部分军队带着物资先行赶往了壶关,而另一部分则是停留在了原地。

    “统领大人,他们一部分人停在了壶关之外,另一部分人已经赶往壶关了,看那模样,似是先将辎重粮草先行运送过去了,我们是否要动手?”那传信的人问道。

    “不急,既然要毕全功于一役,当然是要等他们全部进来才动手。哼,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午时行军,初时众将士体力充沛,尚能保持全速前进,而后炎日灼灼,这些将士又身披甲胄,体力消耗极大,因此比预定时间要晚上许多。壶关进口狭隘,他竟如此大意,不知提防,将辎重粮草先行送到,真是个蠢材!如此之人,留之无用,待他们大军全部到齐,杀了便是。”那统领面露轻蔑之意。

    而那些将一些辎重全部运送到的人,则仅仅留下一少部分人看守物资,另一部分则又回去帮忙运送另一部分物资。那统领看到这种状况心中更是看不上苏东有这个统帅了。

    而后这统帅便耐心等候苏东有大军将全部物资运送进来,后只见一人站在壶关之前道:“御史钦差苏东有行经此处,请贵关守关将军出来一见!”

    杜怀云听到外面的喊声,也出来相见,而后大声回道:“请回钦差大人,守关将军杜怀云给您问安了!只是天色已晚,按我大夏军律,除非有紧急军情,否则夜不叩关,请钦差大人赎罪!明日一早,杜怀云定给您老人家请安谢罪!”

    而那城下的人似乎骂了几声,而后就回到大军中去了。

    之后便见那大军之中开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虽然离得很远,但是依然可见那营地之中人头攒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统领大人,通知各部动手吗?”那传信的人问道。

    “还不是时候。”那统领微微摇头,见手下之人一脸不解,他解释道:“这钦差虽然是个蠢货,但你看着下面井然有序,定是周骁虎这些将领所安排的,而这些士卒无一不是我大夏精锐,身经百战之人。若此时我们进攻,他们虽然慌乱,但是与我们搏杀,即便我们胜了,也是惨胜。”而后他对着身边的人道:“我行军多年,终悟得一个道理,人睡至酣然,于寅时是睡意最深的时刻,若我们选择此时进攻,不仅可以出奇制胜,更可以将我军伤亡降至最低。”身边的众人无不投来崇敬的眼神,仿佛看着神明一般看着他们的统帅。

    而后不久,只见营地之中篝火逐渐熄灭,众将士也纷纷回营,本应有人出来巡视,怎料这钦差竟然如此托大,想来是以为在壶关面前有壶关守军,未必有敌人来犯,因此不设兵卒前来巡查。想必那些将士们在白天也是累的不轻,否则怎会如此大意。而见到这一幕的统帅也微微摇头,而后一声叹息。

    壶关其险不在关,而在山。山上夜风阵阵,为这炎炎夏日带来了一点凉爽。而几朵调皮的云朵也将月亮遮了个严严实实,两侧高大雄奇的山峰和巍峨的雄关更是将夜空中仅有的一点余辉挡的一丝不露,随着营地之中火光渐渐熄灭,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不见一点光亮。

    可此时十里之外,在那位统领埋伏的山峰的另一侧,一辆马车之中却是灯火通明,几盏油灯拼命地燃烧着自己,为这宽敞的车厢发光发热。灯光映照着几张脸庞,赫然便是此时应在山谷之中的苏东有和周骁虎等几位将军。此时他们正围绕着一张地形图,苏东有正在指着地图向几位将军布置任务:“周将军,命你率三千禁卫精骑,于壶关外集结,丑时三刻,一伺谷口处埋伏之人开始行动,马上率兵击之,记住,只做驱赶,将人都驱赶到谷内即可,而后即刻撤并,撤到谷口处,若有人欲逃脱,无论对方是何人,格杀勿论!”

    “周骁虎领命!”周骁虎拱手道。

    “马将军,命你率三千步卒于此山脚左侧平缓处上山,待见山下火光冲天之后,直击敌军箭手,最多追至半山腰处,而后等待令箭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卑职遵命!”马将军亦是一礼

    “另外两千三百人由我亲自率领,从山麓右侧上山,追击敌军。另留三百人保护其他同行而来的诸位医官。”众人皆行军礼接令。

    而此时苏东有见那位马将军欲言又止,似是有话想说,便问道:“马将军可有疑虑?”

    “回大人的话,您让诸位将士带的那玩意还要沾着特制的药水,那味道属实是”马将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是保命的东西,马将军一定要嘱咐好手下诸位将士,尤其是你负责主攻下山那一路,务必带好面罩!”苏东有沉声道。见苏东有这么郑重其事,那马将军无奈,只好拱手告退。

    “周将军,您说钦差大人将所有的辎重银两都留在潞城县外了,只留一少部分人看守,让我们带来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什么用途啊?”马将军出去之后立刻追上了周将军问道。

    “我知道你是何意,但是这一路走来,钦差大人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且按照大人说的去做,便不会错,至于为什么,打完这仗之后再问不迟。而现在,马将军可知军令如山?”周骁虎略带威严地问道。其实周骁虎也不明白苏东有让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来时苏东有与吴县令和他二人密谋,只是叫他们准备这些东西,而后从军中抽调百人组成了一支敢死队,这些东西便是由那些敢死队运进去的。

    而他们这些大部队,早就趁着几次运送东西化零为整,偷偷地从里面逃出来了。因为壶关口狭窄处只能容一车通行,因此他们来回运送东西倒也没有引起山上那统帅的怀疑。

    马将军自然明白周骁虎的意思,也知道此时不是质疑钦差大人的时候,因此也压下心中的疑惑。回去之后更是严令诸位将士务必戴上那面罩,否则便要以军法处置。军中有些人原本有些不情愿戴上那面罩,听到马将军将此事说的如此郑重,便也乖乖听话戴上了。

    而后几支军队便井然有序的按照苏东有的安排快速行动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推移,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

    而就在酉时将至之时,那位统帅率先在丛林之中燃起火把,集结起来身边的诸位将领之后,对着手下的诸位将士严声道:“诸位将士,都是与我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百战精兵。今日,我们将完成一场史无前例的壮举,我们将要刺杀的人,是当今陛下钦点的钦差御史,在他身边的更是陛下的禁卫军精锐和慕容潇的金虎卫!我们怕了吗?我们没有,我们等待的就是今天这个日子!”那统领掷地有声地道:”今日之后,将无人再知道我们的名字,无人知道我们属于哪一支军队,而我们也将成为殿下的一把利刃,一把隐藏在暗中的利刃,随时为殿下扫平前方的障碍。待到殿下御极宇内之时,便是我们重新现世之日,为了殿下,我们何惜此身!今天,便让我们这把利刃出鞘,为殿下打好第一仗。诸将听我号令,全力冲杀!全歼敌军!一个不留!”而后拔出手中长剑,向下一指,山上密密麻麻的火把便开始燃了起来,仿佛在丛林中一条移动的火龙,缓缓向山下冲去。

    见到对面山上进攻信号已起,西侧山峰之上的将领也燃起火把,与之应和,而后率领众将士,向山下杀去。而壶关口两侧的将士看到了两侧山上亮起的进攻信号,便缓缓的策马而行,将谷口封了个严严实实。

    却说在苏东有钦差行辕的大营之内,似乎一点声音都没有,仔细看去,那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一个个稻草人。而在钦差行辕那堆满了货物的马车旁,却站着一个个神情坚毅的将士,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似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也都充满了决然之意。因为也许今夜之后,便不会再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不会记得他们的容貌,甚至没有人记得他们来过这个世上,但是他们不后悔。这一路走来,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位钦差大人是如何为民请命,如何对待他们这些普通士卒的。他们还记得,他们临行前,苏东有对她们说的那一番话。

    “你们都是追随陛下的精锐,都是大夏的民族英雄!而我只要活着的战士,不要死去的英雄!”

    他们每个人都是自愿来的,虽然已经知道此行是九死一生,但是仍然悍不畏死。从来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普通士兵。

    就在这时,山上敌人的火光自两侧而起时,他们神色肃穆,同时也做好了准备,轻轻地将各自身边的马车上的覆布掀开,而后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他们几乎能够看清对面士兵的脸庞,便毫不犹豫的点燃手中的火折,将火折扔进了货物当中,而后掏出来了钦差大人特制的围巾围在脸上,便开始向着山谷的进口狂奔而去,因为那位年轻的钦差大人曾经告诉过他们,他会在那里接应他们。

    而那些自山上冲杀下来的人,见到营地之内有人逃窜也不意外, 两万大军同时出击必然是声势震撼,能有些人洞察到他们的来临也属正常,他们并不在意那些逃走的人,山上早就布满了弓箭手,他不知道这些人即便逃跑也是徒劳。似是应他们心中所想,山上密密麻麻的箭矢开始向着那些火光映照有人逃跑的地方扑射而去。

    而那些自山上冲杀而来的士兵,则是直直的冲向了那些黑暗的营地,那里才是他们的目标。而当有些人已冲到营地,打开营帐的大门,借着火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草人,不禁神色剧变,大喊道:“有埋伏,快撤退!”而就在此时,那些运送物资的马车之中忽然火光大起,一辆接着一辆,而后借着风借火势迅速蔓延,火借风势越燃越大,其中裹挟着一股呛人的辛辣而又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让那些冲锋在前,还未进到营帐的士兵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妙,而后听到了营帐内大喊,刚想张口大喊,却被那呛人的辛辣而又腥臭的味道呛的无法发声,而这些人刚转身回头想要将情报传递出去,却见到山上密密麻麻的火把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禁悲从中来,却又无可奈何。堪堪至半山有耳聪目明之人,听到山下的呼救,刚欲转身劝止身后冲杀下来的同伴,不想刚一停滞,就被身后已然冲杀而来的自己人撞倒在地,而他刚要发出声音,另一人又踩在了他的身上,如此往复,直至最后这人也没了气息

    而壶关口那队准备断钦差后路的骑兵,此时也借着这夏夜的东南风,闻到了那股辛辣刺鼻的味道。那领头的将军当即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而后当机立断,即刻下令道:“后军变前军,事不可为,先退出壶口!!”深夜传令本就不易,就在他们准备调转马头转身离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马蹄奔腾的声音,而那为首的将军刚要下令冲杀之时,却被东南风送来的那股夹杂着辛辣腥臭的气息灌了满口,而后便再发不出声来。此时整个军队已然接到了后军变前军的命令,见到前方一道黑线逐渐放大,最后看清了那是一支骑兵之后,无不骇然。

    而此时主将将领未发,因此只能硬着头皮顶了上去。可此时他们也受到了山谷内那股辛辣腥臭的味道的影响,一时间涕泗横流,无法直视,直教整个骑兵的战斗力直线下降,他们的马儿更是大受影响,不肯上前。当周将军率一干面具大军杀将而至之时,他们早已溃不成军,抵抗也是徒劳。而见到大军前来有人下意识的向谷内策马,却不想更是造成了周围军队的慌乱,这支骑兵队伍之内终于有人支持不住,而后跌落马下,被战马活活踩死。而后越来越多的人也被周将军的骑兵队伍所击杀,一时间如同切白菜一般,纷纷将对方斩落马下。

    而马将军这里,见到山下火光冲天,借着火光看到敌人乱作一团,登时大喜,而后便沉声道:“按钦差大人吩咐,先斩杀敌方箭手,守在半山腰,不教敌军退回即可,无需冲锋!”他身边的将领点头称是,一级一级的传了下去。而后马将军定睛一看,那丛林之中似有火光点点,而后便道:“有可能是敌军将领,亲卫队二百人随我前去前方探明情况。其余人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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