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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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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回了客栈,心口的那股冲动还没消散去,她站在落尘的门口,忍了忍还是推了门,可门口的结界将她弹开,弹指间她摔出了十几米远。

    到底是伤了多重,才设置了这样重的结界来防着她,可她这次一定要进去,于是在门口喊道:“落尘,你在吗?让我进来看一眼行吗?”

    在她碰到结界的那一刻就醒了,黑暗中他的思绪特别清晰,脑中一直萦绕着那句,那便让我来杀他听着她担忧的声音,心里头空落落的,她这是为了另一个人而装出来给他看的,嘴角冷冷勾起一抹弧度。而门外的结界一直弹在她身上,若换做以前,一定又被她感动的心软,可此时他却痛的心软,这结界的伤害力有多大他心里最清楚不过。

    闭了闭眼,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原来就算是骗他,也做不到对她心硬,就像中了咒一样,心念一动,结界散去。

    多日未见,那个天天在他脑中晃荡的身影此刻摔到了地上,他倒要看看她还要在他面前怎么演戏。

    她一从地上爬起来,便点燃了屋里的芯灯,屋里顿时有了些暖意。她这才朝床上的他看去,他似乎消瘦了许多,也似乎憔悴了许多,眼中布满了血丝,这是伤痛让他疼的没日没夜睡不好吗?

    她走上前,眼里的担忧显露无疑:“你这次伤到了哪,是不是特别严重。”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装的可真像,她就是用这副面容让他一点一点将心丢失的。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了一次。

    他嘴角边还是那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而她心里那股冲动又来了,克制不住的想去做一些平日里轻易不会做的事。

    她也不问了,干脆就去扒他衣服。

    他先是一愣,随后就那样看着她,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将他衣服拿开,他肌理分明的胸口全露了出来,但并未见到有任何伤口。

    她瞧了眼他,他唇色分明苍白,一定有其他地方受了伤,难道这次伤的也是腹部?

    见她将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唇上,他唇角几不可查的动了动,眼眸微微闪烁。

    她掀开衣服往下探,果然在左侧肋骨处发现了一道伤口,伤口处还发着炎,但显然它的主人并还有好好处理它,而是任由它自生自灭,她伸手在上面轻轻摸了摸。

    他“嘶”了声看向她,却正好对上她的眼眸,她眼眸中满是疼惜,他僵硬的别开眼,不去看这双让人迷失心智的双眼。

    “你为什么不管它而任由它发炎,不疼吗?”她轻柔的嗓音传来。

    不想让自己又迷惑在她声音里,不想忍不住的将她占为己有,因为这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摇尾乞怜的人,他不需要怜悯,尤其是装模作样的怜悯。

    可伤口处忽然有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上去,他浑身一震,低头,果然看到她的唇吻在他的伤口处。她演戏都能演得这么像,还是为了能杀掉他,让自己更加信任她,她什么都能做吗?

    她抬起头来:“让我照顾你好吗?”

    他想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他想看她的底线在哪,或许也是拒绝不了这双眼,为自己找的戒口,轻轻点了点头。

    珠珠从他储物袋中又将那些瓶瓶罐罐倒了出来,找了瓶治疗伤口的外敷药,将药膏一点一点抹了上去。然后才将他衣服穿好,又倒了杯茶,将茶一点点喂入他口中,最后用指腹拭去他唇角的水迹,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你。”他简单一个字。

    “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为我受伤了,我”她忍了忍,咬住唇瓣:“我会心疼。”

    珠珠说完话,死死咬住唇瓣,体内的那股冲动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下来。

    他冷眼瞧着她,今日她这戏装得有点太过了,心里不禁冷哼一声,今天非要拆开她这面具不可:“你能亲我么。”

    一听这话,她看向他的唇,那日坐在青苔石上的一幕涌了上来,一片朦胧的白雾中,她将他推倒在那块青苔石上,然后将他压在了身下,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唇

    想亲又不敢亲,她只能死死咬着自己唇瓣,目光却不由自主看着他的唇,因刚才喝了茶,他的唇染了淡淡光泽。

    他目光阴暗,见她使劲咬着唇瓣,一副忍耐的模样,这是有多不愿意,才做出这副别扭的模样来。但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还是能蛊惑人心,他鼻中轻哼,别过了脸。

    就在他别过脸的那一刻,她的手放到了他脸上,两人直视。

    她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能闻到她淡淡的气息,带着粉嫩粉嫩的蔷薇香,停留在他的心口处,他的心骤然间停顿下来,而她的唇轻轻放在了他的唇上。

    咕咚咕咚,听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更加多一点。

    他睁大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精致的犹如一个瓷娃娃,美得令人心惊。压着心口间的骤然跳动,忍着心口间的悸动,忍着想要将人抱在怀里的冲动,原来她为了得到自己的信任,为了让他沦陷在她温柔的攻陷之下,她这么豁得出去。

    她温热又微微湿润的舌头忽然伸了进来,他浑身震颤,一种不自觉的柔软的情绪自心口间散发,他紧紧抓住床上的被单,四肢微微僵硬。

    怔愣一瞬,将她头扣住,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气息相撞,交缠,融为一体,一股柔到发胀的情绪充满了他整个心口,让他瞬间失去思考能力,只想这样下去可他不能,不能让自己再陷入这无尽的温柔攻陷下,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像是报复她一样。

    她抬眸,看到了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眸,那样深邃那样隐忍,舌头上的疼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又狠狠咬了咬唇,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而躺在床上的人摸了摸唇角,眼里闪着幽绿的暗光。

    -

    杨帆自从她跑走的那一刻,就像失了魂一般在那条小路上走了许久,然后才来到一家酒肆,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忍着心里的妒火,只想将自己醉死在这酒壶之中,支着脑袋的他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他还在那叫唤着:“来人,给我再来壶酒。”

    酒肆的老板娘肥婆走了出来,哎呦一声:“你这公子,这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要酒,想喝死自个去,那也别在老娘这啊!”

    肥婆推了推他的肩膀:“走走走,给我起来,老娘我要关门了。”

    杨帆微眯着眼看了过去,看到珠珠就站在他面前,她担忧的拍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喝那么多酒,他恍惚一笑,她终于来了啊!他就知道她不会抛下他不管。

    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他狭长的双眼看了过去:“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真是醉得不轻。”肥婆摇了摇头,看着眼前长得实在俊俏的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口气也和善了许多:“这位公子,你先出去,老娘我要关门了,孩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说着肥婆就把人推搡了出去,又把酒肆的门给关上,这才打算往回走,却看到酒肆外的人还没走,她也见怪不怪,这多的是人醉倒在她酒肆门口的,第二日醒来后便会自行离去,于是也懒得再去管他,径直朝自己的家走去。

    但没想到的是这人一直跟着她,嘴里还叨叨个没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到家门口时,见他还要跟着她往自家走,她只好停顿下来道:“我知道我长得好,在这街坊邻里也算是一朵花,虽然你也长得很是俊俏,可我发过誓,从今以后不喜欢酒鬼了,我那死鬼就是因为喝得醉汹汹而掉入了湖水里,留下这么一家酒肆和一个几岁的孩子给我,谁人知道寡妇的心酸。”

    杨帆仔细看了看对面的肥婆,眼里看到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一颦一笑都那么吸引着他,他低低呢喃:“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肥婆娇羞一笑:“要是我那死鬼知道你在这调戏我,非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不可,你这细皮嫩肉的可不禁打。”

    杨帆轻轻挑起肥婆的脸,仔细的看着她。

    肥婆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你可别动手动脚,老娘可不吃你这套,你也别想占老娘的便宜。”

    肥婆见他一直不走,心知这是被一个醉鬼缠上了,若真是被一个醉鬼缠上身,那她多年的名节可就不保,那她的孩儿就不好做人,这里就是这样,容不得女子半点不是。

    她从屋里打了盆清凉的冷水出来,想也没用泼到了面前之人的身上,嘴里囔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借着装疯卖傻来占老娘便宜。”

    脸上一凉,杨帆清醒了不少,眼前的一切让他一瞬间怔愣在原地,他这是在哪?这又是怎么了?面前那人怎么一脸凶光看着他,他朝面前之人问道:“你是谁?”

    肥婆道:“你个不正经,老娘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还想占我便宜,美得你。”

    杨帆看了看面前的肥婆,占她便宜?忍了又忍,忽然忍不住吐了出来。

    而肥婆拿起院中的扫帚就朝他身上挥去:“滚滚滚,别来老娘面前碍眼,要吐去别处吐。”

    -

    次日,珠珠一大早来到莺歌的房间里,冷着一张脸道:“你昨日给我吃了什么?”

    莺歌眼神闪烁,躲避着她的目光,吞吞吐吐道:“我昨日就是给你吃了我新炼制的丹药。”

    “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炼制的是什么丹药,给我看下。”珠珠眼里的不悦显而易见。

    莺歌歉意的看了一眼她,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递了过去:“这丹药就是用那灵草炼制的,我这不想找个人来试试嘛,不过昨日你去哪了,我后脚跟着你出来,你人就不见了。”

    莺歌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猝不及防对面的人忽然将丹药放入了她口中,并掐住她的下颌,不准她吐出来,丹药顺着喉咙而下,她才放开了她。

    她使劲咳了咳,咳不出来,而珠珠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就往客栈的一楼走,这人这般动怒,这丹药难道出了什么差错:“阿珠,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这丹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珠珠道:“你自行体会就是。”

    两人坐到了一楼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众多,莺歌此时已经能感觉到药效了,由于今日两人坐在特别显眼的位置,又加上两人长相尤为出众,许多目光不自觉探来。

    莺歌今日也不知怎的了,看着那些目光,心里就有股不悦的冲动,此时正好有一长相丑陋,又特别肥胖的青年看了过来。

    莺歌忍了忍,忽然道:“死胖子,一直盯着我,还想癞□□吃天鹅肉不成,真够恶心的。”

    这话一处,莺歌震惊地捂住了嘴,没想到将她心里所想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咬着唇瓣看向对面那肥胖青年,只见那人一脸恼怒看着她,不客气道:“就你,我还瞧不上眼,人家姑娘比你好看一百倍,都没像姑娘你这般往脸上贴金的。”

    莺歌一听这话,也气了,想也不想就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肥胖青年也是一肚子的窝火,他就是那么随意一瞥,就这样当众出丑,尽管他是肥胖了些,可那也不是他的错,他又没惹她,却被她这样看轻,实在难忍:“那你狗嘴里吐出象牙来试试?”

    莺歌轻蔑看了一眼他:“你还是没事多撒泡尿照照镜子,真的好丑,我实在看不下去。”

    肥胖青年强忍住怒气:“姑娘还真是欠教训,今日我非得让你知道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说着肥胖青年一拳就打了过去。

    但这一拳被赶来的矜子澜给一手握住,肥胖青年抬头,冷冷道:“你是何人?确定要管这闲事?”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围拢了过来,有些人对着莺歌开始指指点点,说这姑娘嘴巴也太毒了些,别人又没什么坏心,这人长着不就是让人看得吗?若是怕被人看去,那待在屋里头别出来好了。

    周围越来越多的声音,莺歌被人说得脸都红了,此时终于明白为何阿珠要这样对她,大概谁遇到像此时这样的情况,心里也不好受吧,有些话分明不能说出口,只能放在心间藏着。

    矜子澜大声道:“各位不好意思,这是我阿妹,但她脑子有点问题,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莺歌不太乐意的看向矜子澜,冲动道:“谁脑子有问题,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但又闷着不说,你就是闷骚”

    矜子澜怔愣一瞬,赶紧把她口捂住,又朝着在场的人歉意的笑了笑,然后硬生生把她拉上了楼。

    珠珠朝楼上正看过来的莺歌回了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肥胖青年低低说了句,不知好歹的东西,便拂袖而去。

    -

    次日,四人在二楼的楼梯间碰上了,四人心里都藏着心事,默不作声打量各自一眼,又来到一楼点了些吃食。

    这一楼总是那般的热闹,此时又有人在议论着城中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有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城外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

    “什么事?”

    “城外那片山林里的花草树木,飞虫走兽,全都在一夜间死翘翘了,那死状也是极为惨烈,像是被什么妖怪吸走了身上的血液而亡,那些动物全身干扁扁的,太可怕了。”

    “什么?竟有这等事?”

    那些人讨论得正起劲,珠珠悄悄看了眼落尘,而他的目光也正好看来,额间的碎发慵懒垂在眉心处,随性又张扬。

    她眉心微微一跳,随即移开了目光,想到那日自己亲他时候的样子,此时恨不得把脸藏在碗里才好。

    落尘漫不经心收回了目光,眼神却不由暗了暗。

    珠珠心下微叹,他是不是因为体内的魔豆发作,忍不住去了那片山林,所以才发生了这一幕,若能快些找到玉芙苓就好了,他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

    看了看身旁难得沉默的莺歌,也不知道他们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四人正沉默不语吃着食物,忽然一阵极大的电闪雷鸣声轰隆隆笼罩而来,屋外瞬间乌云遍布,整座城内忽然下起了血雨。

    四人从位置上起身,来到屋外,这时,有人从城主府那边而来,嘴里大声嚷嚷着:“城主府死了好多人,好可怕啊!大家快逃啊!”

    地上全是血水,客栈里的人惊慌地四处乱窜,溅起地上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四人对视一眼,瞬间消失在了客栈门口,到城主府时,只见城主府中的仆从侍卫全都被阴魂追得四处逃散。

    有的人全身都被阴魂咬坏了,没一处好地方,而整座城主府阴森森一片,到处是恐惧的叫声,一眼看过去简直惨不忍睹。

    几人没做多想拔出剑解救那些被咬住不放的人,只有落尘一人站在那,看着这些自相残杀的人微微出神,他若出手,他们就知道感恩吗?就如这些所谓的修仙正道,打着要灭掉他这个魔头的正义旗子伤害百姓,此时这情况不是正好。

    珠珠被几只成了魅的鬼怪堵在一处,其中一只魅杀红了眼,朝着她身上就要撕咬过去。

    落尘闭了闭眼,手心释放出灵力,将她身边几个魅挥开,瞬间移动过去,将倒在地上的她扶了起来,拿出火剑扔在地上,火剑直直立在地面,地面破裂开来,极大的灵气使得整座城都震了三震。

    所有的人和魅全都停了下来,看向那把气势汹汹的剑的主人。

    落尘沉声道:“你们好好去投胎,不要在这凡间滥杀无辜,最后只能成魅魔。”

    这些魅已经感觉到了这人的压迫感,其中一只魅走了出来:“就算我们不成魔,也投不了胎。”

    “为何?”落尘挑眉看去,眼角不自觉藏着几分锐气。

    那名魅不自觉的害怕面前这人,明明他也不过是名修仙者,可他身上似乎藏着一股让他害怕的力量,魅嗫嗫嚅嚅道:“因为我们都不是正常死亡,只能去幽冥界,而幽冥界是个恶鬼丛生的地方,我们去不去都一样,还不如成了魔。”

    珠珠看着这些人,有的还是小孩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可方才也跟着这些魅在人群里撕咬着,只因心中有恨吧!若不是被人生生挖掉了心,生生抽掉了灵魂,也不会就这样死掉,死后还不能重新投胎做人,一辈子只能成为受罚的厉鬼,或者成为魅魔。

    落尘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她,见她满脸愁容,顿了顿道:“我会帮你们去幽冥界跑一趟,说明这里的情况,到时定能让你们好生投胎。”

    说着落尘拿出来一个收妖袋,那些魅相互看了眼,又看了看落尘,他不但让人惧怕,说出来的话也十分有分量,让人不自觉生出一种信服感,于是所有的魅全都飞入了收妖袋中。

    一瞬间,这城主府便安静下来,那些侍卫与仆从在几人面前跪了下来,一个劲的谢恩。

    莺歌将他们都打发了去,珠珠站在那,看向身旁的他,他额角还是那抹随性的乌发,自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孤傲之气,却实在好看的过分,果然不愧是魔族之主,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将这些魅恐吓住。

    他斜睨过去:“怎么了?”

    她摇摇头:“你真的要去一趟幽冥界?”

    落尘微挑起眼尾:“有何不妥?”

    她呆呆摇摇头:“没。”

    看着面前走远的背影,莺歌凑了过来,手握拳头,眼里闪着星星:“哇!气场简直太强大了有么有,简直太帅了有没有。”

    后面的矜子澜一掌拍在她头上:“走了。”

    莺歌歪着脑袋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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