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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五千年传承,我辈自当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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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当事人的史霖,倒是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不过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担忧,毕竟系统已经屏蔽了他的所有信息。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主播,名叫柒藏工饰。”

    随着史霖那清淡的声音传出,原本黑着的画面也开始有了内容。

    “从今天开始,每个礼拜六我都将陪各位畅游炎黄五千年传承之河,带大家见识我们先辈们的智慧与匠心。”

    “当然,我知道大家可能不太能理解我们如此大费周章,怎么就播播这些东西。”

    “但是,人还是需要有追求的,在团队找到我的时候,听到他们跟分享的他们的追求,我觉得我可以跟他们合作,不过思来想去我也不知道第一期要讲什么,先辈们的技艺怎么可能半天就能讲明白的。”

    “不知在座的诸位还有多少人知道千年前,对于我们祖先辈来说,彩礼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婚姻最初的样貌?”

    “不知多少人还记得与初恋的海誓山盟最终为何没有走下去?”

    “当洋垃圾被一些心术不正之人带入我们传承的千年文化长河里,他们否定了让我们从18岁的平均年龄变成了30岁的平均年龄的中医,理由竟是中医没有行医资格证,真是可笑,五千年前我泱泱炎黄就有医药一说,《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伤寒论》、《金匮要略》数不胜数的中医经典在五千年的文化长河中熠熠生辉。”

    “史上最早的手术——开颅手术,山东省大汶口文化遗址当中发掘出来的5000年前的原始人颅骨足以证明,我们炎黄才是最早开颅手术的鼻祖。”

    “最早的开腹手术——剖腹产手术,汉·司马迁著《史记·楚世家》有这么一段文字:“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坼剖而产焉。”以及南朝历史学家裴骃著《史记集解》也有一条剖腹产记录:公元224年,当时的皇帝是魏文帝曹丕,汝南人屈雍的妻子产子时,“从右胳下水腹上出”,这无不代表我们炎黄在几千年前就会剖腹产手术。”

    “中医耳鼻喉科手术-鼻息肉的摘取,手术本身就具有精密性,要求术式必须是微创的。鼻息肉,又名鼻痔。最早的鼻息肉手术文献记载于明代·陈实功《外科正宗》,同时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鼻息肉摘除手术。具体操作如下:“取鼻痔秘法:先用回香草散连吹二次,次用细铜箸二根,箸头钻一小孔,用丝线穿孔内,二箸相离五分许,以二箸头直入鼻痔根上,将箸线绞紧,向下一拔,其痔自然脱落,置水中观其大小。预用胎发烧灰同象牙末等分吹鼻内,其血自止。戒口不发。”回香草散,由茴香草、高良姜调和而成,现代药理实验证明,回香草散可延长热板法测定的痛觉反应时间,证明具有一定的镇痛作用。而“胎发烧灰”,即血余炭,具有良好的止血作用。

    这段文字包含了术前麻醉和术后止血的方法,表示到了明代,该术式已经成熟。同时我们可以认识到,最早的鼻息肉手术当然比成书时间(1617年)更早,我们中国的民间早就有很多中医师在做这个手术。”

    “还有太多的东西都在历史长河中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去传承,外来文化并非都是坏的,但是诸位要牢记,品之精华,唾其糟粕,莫要他人说是什么,边盲目听从。”

    “炎黄五千年传承不断,自有它神妙之处,区区百年历史毫无底蕴之国,又有什么资格对我炎黄传承指指点点?”

    “廉价甚至于轻松就能复制的钻石,为何能被捧上神坛,是我们没有好的东西吗?”

    “明显的并不是,真正的原因是我们厉害的家伙都太昂贵的,昂贵到那些吹嘘钻石好的国度争抢我们的宝贝,将他们博物馆内藏有我们宝贝为荣。”

    “还没有查到吗?”

    刘子昂面无表情的盯着投放在大屏幕上的直播间,朝旁边的人问道。

    “部长,我们尝试了多种手段都追踪不到对方ip,而且对方在直播间内也没有露面,声音可能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我觉得这是一伙极其专业的黑客集团做的。”

    一个稍微秃顶的男人走到刘子昂身后,“对方可能并没有什么恶意,到目前为止,我方加密信息未受到攻击,我方重要场所也未受到攻击,唯一受到影响的便是这个直播间了。”

    “我们可不能期待对方可能没有恶意,我们维护的是国家安全与社会稳定,即便他们现在没有做更加过激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把筹码赌在人性身上,联系各平台负责人,让他们关停直播间,若是不行关闭服务器,另外马上发表声明,严厉谴责境外黑客集团对我炎黄发起的黑客攻击。”

    “各平台几分钟前就上报了,他们现在失去了对直播间的掌控,无法关闭,而且服务器的关闭对这个直播间也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那就先发表声明,顺便把这边情况上报南海,通知大家盯牢这个直播间,我就不信他们不会露出马脚。”

    刘子昂听着手下上报的情况,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自己正准备前往南海述职,谁能料到出了这么一出事情,车刚开出国安局又马上开了回来。

    “我们要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我们不好,而是外邦的资本想让你们觉得不好。”

    “曾记否,十二载光阴刻印在孩童新婚成家的漆桌漆碗上;曾记否,农忙一天归家后在昏黄的油灯下拿着金线一针一针绣出的聘书;曾记否,双方父母给予新人的祝福叫十里红妆。”

    “还记得我刚跟随老师学习漆艺的时候,那时候老师最欢喜的时候,不是接到多么贵重漆器的定制,而是有父母为孩子订购了一套新婚嫁娶所用的器物。”

    “我曾经这么问过我的老师,‘老师,您一直所说的我们髹饰匠的巅峰技艺都体现在十里红妆之上,可为什么现在都看不到十里红妆了呢,是不是我们髹饰匠的技艺落寞了呢’?”

    “每当这个时候,我老师总是笑笑不说话,起初的我十分不解。”

    “随着技法越学越多,漆艺知识越学越深,我才明白老师的那个笑,那是对髹饰匠技艺肯定的笑,同时也是不甘的笑。”

    “现在的时代,已经不是百年千年前,时代的快节奏让年轻一辈记住了西方没有什么内涵的婚礼,逐渐忘却了我泱泱大国传承了几千年的婚嫁文化。”

    “所以,髹饰匠的技艺还是巅峰,但是,想要十里红妆的人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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