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渐渐熟悉
我对他笑了笑算是回应，换好衣服走进厨房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我大爷手下的员工们知道我跟张光有关系也不敢使唤我，我就像根电线杆子一样在那傻站着，老尴尬了。
一个长的挺和蔼的阿姨看到我这样就跟我说：“拿把刀过来切菜吧”。我高兴坏了终于有点活干了，我找了把刀学着他们的样子在那里切着。
“你叫什么呀？”。一边切菜那阿姨一边跟我闲聊（时间长了我知道这阿姨姓吕，叫什么没记住）
“江亦晨”
“你哪年的”吕阿姨问我。
“93年的”。
吕阿姨有些吃惊：“这么小，怎么不上学了？”。
“不想上了，不是那块料”。过了会儿吕阿姨又问我：“张师傅是你亲大爷啊？”。
我心想阿姨你是不是没话说了，我姓江他姓张能是我亲大爷吗。我就把跟张光的关系跟她说了一下。
“你们老家都叫大爷吗？”。我啊了一声。
“北京这儿都叫大大，大爷在这是骂人的话”吕阿姨有一搭无一搭的跟我聊着。
在这儿一上午光听见张光着急上火的骂人了，虽然没骂我不过我这旁观者都快听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他手下的员工一天天怎么熬的。
吃过午饭工作就结束了，张光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怎么样啊，在那还适应吗？”。
“还行挺好的”。我回答。
“上灶台翻锅了吗？”。
“嗯，现在给陈师傅翻锅”。
“小陈主动要的你还是？”。
“不知道，就是那天何师傅让我去给陈师傅翻锅就这样”。跟他聊了一会我就回去了。
转眼到了星期五离国庆节也没有几天了。老天爷还挺照顾我，怕我想家刚来了一个月就让我回家看看。我正给陈总翻着锅，大铁铲子在锅里咔咔作响，陈总拿着勺子站在旁边：“小江，国庆节回家吗？”
“回啊，正抢火车票呢，不好抢，抢不上就坐汽车”
“这逢年过节的车票难抢着呢，我就直接买的汽车票”
我第一次出远门对这些都不太熟，就问他：“汽车票在哪买啊”。
他说：“赵公口车站，坐17路直接到门口。”
我没听懂他说的路线：“下车往哪儿走”。
“不用走，下车就能看到，那里写着呢赵公口长途车站”
炒完菜中午我依旧是在那盛着米饭，老卢站我旁边就跟我瞎聊：“小江国庆节回家吗？”。
“回啊，就是票不好买，我准备买汽车票”
马涛插话说：“回家不得带点特产什么的”。
“我准备买两瓶酒，不知道买什么样的”。
“百年啊，那酒挺好喝的还有面子”。
我问：“多少钱一瓶？”。
“好像是130多”。
“这有点贵啊，这附近哪有超市啊”。
“去美廉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怎么去啊？”。
韩鱼插嘴说：“下了班我带你去”。
卖完饭我坐在餐厅里等着倒垃圾，正在想着回家买点什么就听见我身后在唱“祝你生日快乐”。
我回头一看是三个小姑娘，桌子上放了个蛋糕。她们这一唱歌旁边吃饭的同学都回头看着她们，弄得这三个小姑娘还有点害羞。
我看着她们这样想起了我以前上学的时候，看着她们三个关系这么好就想起了我的同学，她们这样还是挺好的。
晚上下了班韩鱼领着我去了超市，我拉了辆购物车跟在韩鱼屁股后面，韩鱼领着我到了酒水专区：“那，这不卖酒的，你看看想买什么酒”。
我两眼扫视着各种酒，几十的几百的，尼玛还有上千的。我对酒一窍不通看了一会儿酒瓶的样式没有让我满意的，我就对韩鱼说：“咱先去逛逛”。
我俩在超市里东游西逛，走到了卖熟食的地方我想我刚来跟他们都不熟，不如趁此机会请他们吃顿饭套套近乎。想着我就跟韩鱼说：“韩师傅，麻烦你陪我买东西了，咱买点菜回去喝点”。韩鱼回了我一句：“客气什么”。
我们买了几样菜又去了卖酒的地方挑酒，我拿了一瓶几十块钱的酒，韩鱼说：“别买那么贵的，弄瓶白牛就行”。
“咱们自己喝就得买点好的”。我怕一瓶不够就拿了两瓶。
我俩买完东西回到宿舍，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是都回家了。我心想不知道张雨泽有没有回家，他也算个小领导，我俩都属于不爱说话的类型，正愁不知道怎么跟他套近乎，要是没回家就趁机巴结巴结他。
想着我就对韩鱼说：“不知道张雨泽回家没有，没回家咱一起喝点”。
韩鱼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韩鱼给张雨泽打了过去问他：“在哪呢？”。
电话那头传来张雨泽的声音：“剪头呢，有事儿啊？”。
“人家小江专门买了酒，要请他张哥，你赶紧回来吧”。
“行，那我这就回去，你们先喝着”。他挂了电话，我俩把酒菜摆好韩鱼问我：“咱们先吃还是等他回来？”。
我想先吃有点不太好，再说也等不了几分钟就说：“等他回来一起吧”。
我俩就在那坐着瞎聊，过了十几分钟张雨泽拎着菜就回来了，韩鱼就逗张雨泽：“怎么才回来，等你半天了”。
张雨泽把外套一脱走了过来说：“我头发长了，这礼拜不想回家就去剪了剪，回来看见有卖麻辣烫的就买了点，来来来吃吧”。一边说着张雨泽就把买回来的菜摆好。
“我这下了班陪着小江去了趟超市，小江看见有卖菜的就说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请大家吃顿饭，买点菜请请他张哥”。韩鱼边说边给我们倒好了酒。
我端起酒杯说：“我这第一次喝酒也不知道能喝多少，来，韩师傅张哥，先敬你们一个”。
他俩端起酒杯韩鱼就说：“叫什么韩师傅，叫鱼哥”。韩鱼表示叫韩师傅很见外。
喝了一口我们就吃菜聊天，主要是他俩聊我听着。我边听边回忆我爸他们在酒桌上是怎么做的来着，我端起酒杯对张雨泽说：“张哥，咱俩第一次喝酒，我敬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