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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万人迷替嫁皇后(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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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做了一个噩梦】系统道。

    柳清鸢抬手掩面,双手是无助的颤抖,湿热的两行泪水,滚滚滑落。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突然矫情了一下下”柳清鸢鼻间还在一抽一抽哽咽着,脑海里是残留的点点画面让她不觉恍惚,“现在回想起来离过去真的过了太久了。”

    当时不觉什么,现在想想自己还真过得蛮惨的。

    “不过比起过去活着时的漠视,我反倒觉得如今在任务世界的自己受到如此过高的欢迎才有些些的好奇怪。”

    系统默默闭嘴,然后迅速的转移起话题。

    【啊对了…我还要恭喜你呢,恭喜你马上就要喜提爱人一枚!】

    柳清鸢疑惑:“怎么狗皇帝终于被我的真诚所感动还是心生愧疚,以后要好好对我了?”

    【不是,就狗皇帝那德行怎么可能?是另一个人,就那个恭亲王,知道吗?】

    “好像…有点印象,小说里的标准男二?”

    【没错!对方不但出身高贵,暖男一枚,还是这个世界的另一颗帝王星,怎么样开不开心,刺不刺激?】

    柳清鸢无语,谢谢有被刺激到,又一帝王星,怕不是又来个要搞死她的疯子?

    “所以这人也要逆袭当皇帝,然后用我这副废后的身份继续服侍他?”

    就这半死不活的身子骨也不知道撑不撑得到?不过……!

    “woc!小妈文学?玩这么野!”

    “……”

    系统无语,有时它真想撬开这脑子好看看这人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一堆黄色废料,虽然此时它本身便在柳清鸢的脑子里。

    知道了一切,柳清鸢好笑的摸着鼻头,讪讪道:“就这啊?亏得人家刚刚那么激动(小声哔哔)……”

    “不过话说回来,凭我这几个月跟这狗皇帝的相处,就君漾尘那个疯批腹黑的吊人设,他居然选择替我续命让我活下来?可是如果我死了不正好给他的好颜儿腾位?”

    “就他那种人,连对一个工具都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真会让我喜欢上别人?”

    柳清鸢心如明镜,反正她是不信,古往今来的暴君哪个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本来是该这样的。】系统幽幽道【可惜他啊真的让病毒给入侵了。】

    因为有爱,所以才会让人心甘情愿的放下过往的怨恨与嫉妒等等阴暗情绪,最终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她,只要她能活着便罢了。

    柳清鸢也不知道懂没懂系统的言下之意,她低垂眉眼,缓缓道:“病毒…害,不说我都快忘了,我自己就是个病毒来着(耸肩)。”

    因为是病毒,所以才会为天道不容,因为是病毒,哪怕拼命的活着都不被允许。

    而完成某人的嘱托,进入世界,获得功德点其实不过是她的快外,以及不被排斥进入小世界的门票罢了。

    柳清鸢真正的任务则是要让命运之子心甘情愿的…与她共结命运。

    过去知道了世界真相的柳清鸢也曾讥讽过自己的存在宿命——就像条寄生虫或者菟丝子,只能依靠着别人苟延残喘,还真是够狼狈的。

    而系统却纠正了她的偏执【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只是在共结命运,并没有真夺走了他们什么。】

    闻言,柳清鸢无声笑了笑,“系统君其实你不必说什么漂亮的话来安慰我,我只是一时感慨,而且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没有安慰你,法则给予了气运之子无尽宠爱,但有失必有得,你见他人生顺遂安康,可他也会因此被全然限制,从而失去了一部分为人的喜怒。】

    就像君漾尘最终的命运,是孤独终老,哪怕“心爱”的柳颜儿在后宫又如何?他依然独守皇座,然后在垂暮时年平淡咽气,无爱无恨,无牵无挂。

    对此柳清鸢想起了她曾经问过系统的话。

    “既然我生于泥泞,是注定将死的卑贱之人,你又何必救我呢?”

    系统只淡淡谈道:【世间万物所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

    【而我是法则…】也因为,那群命运之子啊,需要你。

    ——

    凤栖宫。

    娥罗多姿的侍婢们,温顺垂首,静候在帝王左右。

    美人纤纤玉手捧着白瓷玉盘,那玉盘镶金嵌玉,本该盛着绝代珠宝亦或者稀罕可口的美酒佳肴,现在里面有的却只是一柄短小精悍的刀刃,不带刀鞘,刀身自在室光中散发出凌冽的寒意。

    这是一柄面上平平无奇,却在当真使用起来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物。

    划破在肌肤上,只需轻轻一捅,便能破开皮肤,划至心脏内里。

    华贵的宫室殿宇内静谧无声,帝王阴沉着脸未曾发话,通身阴翳之色,自然无人敢动,周身侍候的都是君漾尘心腹,却也都大气也不敢出。

    在那突兀放置的轻薄的屏风后,是君漾尘如今依旧昏迷不醒的皇后。

    屏风后有人影轻晃动,哪怕隔着薄纱,也能看得出身姿挺拔似青竹,那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褪下皎白外衫,便不再动作。

    反观帝王面色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指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玲珑青瓷,却是骨节泛白。力道大的似乎要把茶瓷捏碎,他竟浑然不觉自己的失态。

    见君漾尘许久不曾言语,蓝羽瞅了一屋子把自己装作木头的仆婢,心下不由着急了几分,莫不是这皇帝后悔了?

    不觉上前禀着医者的身份开口催促起来,“陛下,这…拖着时间于医治可无意义,那母蛊已从指尖进入皇后身体蛰伏,如若子蛊还得不到血肉抚慰,怕是更要闹腾了。”

    “望陛下快快决断,再优柔寡断下去恐怕得不偿失。”

    被催促的帝王脊背笔挺肃直,只有他知道此刻自己紧绷的肌肉在轻轻颤抖。

    许久,容貌艳醴妖冶的帝王,长睫蹁跹,沉声吩咐道,“红月!你跟进去。”

    身侧侍奉的妙龄美人捧着盏盘微微福身,她身姿款款,莲步轻移,转至屏风另一侧。

    红月依旧是温顺的低垂着眉眼的模样,青丝如瀑,笑容柔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逼迫,“恭亲王,请吧。”

    红月是个温柔似水的女郎,但她作为帝王尚是皇子时便带在身边的暗卫首领,自然不可能真如其外表那般,从容无害。

    红月的作用是监视,要是韩司墨真的半路反悔,那么她便会出手亲自将男人的胸口剥开,放置上子蛊。

    王爷又如何,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具有着血肉的死人骨,无情且冷血。

    只有主人,哪怕是君漾尘想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给予,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也是红月既定的命运。

    而没有等到她出手,韩司墨看着那呈上的短匕,已漠然的抬手,将那柄短刃捏在掌心,漫不经心的把玩了一番。

    他皎如明月,清雅端秀的容貌,眼尾上挑,时常晕着如水温柔,转眼回眸间便是一派公子无双的风雅秀美,只是此时他的眸子平淡得宛如盈满霜雪。

    冷静得仿佛将要被剥开心口,被蛊虫以心头血喂养之人不是他一般。

    韩司墨分开了自己雪白里衣的松散衣襟,露出半片莹白细腻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宛如透着珠玉般温润光滑。

    哪怕仅是看一眼就能让人不禁生出痴幻来,这般的皮肉,若是入手轻抚,又该是何种丝滑柔顺的触感。

    毫不犹豫的指尖一转,直直便将尖锐刀口抵在了自己的胸膛,手腕使力,狠狠一推,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皮肉破开的音,寸寸没入了血肉间。

    很快一道血线顺着胸膛肌理蜿蜒而下,在幽蕴的熏香中掺抹上腻人的腥甜味。

    美人轻蹙着眉间,因为心尖上的疼痛呼吸下意识一窒,但他依旧没有改变任何动作,在红月冷淡的“不够”中,又迎着痛苦硬生生刺得更深,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般。

    唯有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息,白玉公子抿着唇,抬起浓密的眼帘,冷静的注视着红月不语。

    红月仔细的观察着匕首没入的长度,终于松口点了点头,随后银光寒冽的匕首便从皮肉里抽了出。

    没了阻挡物,淋漓鲜血控制不住从伤口汩汩流出,女婢也利落的将白玉卵送入伤口中。

    无需照顾伤处,因为那看上去可怖的伤口很快便会在体内适宜环境中孵化子蛊,子蛊的能力足以使其伤口止住。

    只是之前喷涌而出的鲜血让韩司墨那份骨肉均匀的身子上,多了份残酷与凄艳的绝丽。

    他还不及清理自己身上狼狈的血痕,因为失血过多而面容素白的大美人,便被红月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不动声色的请了出去。

    “恭亲王既已无大碍,便先行出去吧,请。”

    草草被下人穿上的衣裳,未经打理好的伤口,很快便染红了胸口处的白净,韩司墨毫不在意只余光微楞,淡淡的一眼,撇向了床榻上昏迷着无知无觉的小人儿。

    在红月的再三强调下走出内屋,韩司墨冲着帝王行了一礼,说道,“蛊已生成,想必皇后娘娘福人自有天相,咳咳咳,臣弟…便先行告退了。”

    又是一鞠,便自行施施然走出了大殿,离去的背影腰肌肃直若梅,纤细又清高,只有脚下的些些虚浮才能发现一二端倪。

    终于在风雪中,少年走到了宫门口,缺血的昏厥,还好被急急赶来的蓝羽先一步拦住了少年倒下的身影。

    “你这是又何必呢?”接过下人递来的厚厚披风为他披上,蓝羽无奈的叹息。

    “…咳咳,先上…车……”

    “行行行,真服了你了。”

    随从的几人又跌跌撞撞朝马车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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