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累死不许停
男人从身后环着她细腰,冰冷的手术刀,滑过她眉眼——
“为了不让你去想别的野狗,
哥哥决定。”
他疯批暴戾地箍紧她,
“让你死!!
或者,
毁了你这张勾死我的妖精脸!”
她小脸惨白,失声尖叫,拼命挣扎:
“不!
哥哥不要毁了我!”
男人戏谑地看着她,斯文又败类:
“呦。
哭了啊。”
她恶狠狠龇牙,努力地展露凶残面,可红着的眼,娇弱无辜,过分的软。
“呜呜!
坏蛋!
我要打西你!”
男人抬起拇指,轻浮地抹了下自己的唇瓣,淡色的眼尾,因他神色的清冷,染上崩坏的戾红:
“靠!”
该死的妖精,
哭什么呢?
勾哭他了呢!
他轻慢地放下手术刀,手指却又缓缓上移,掐紧她脖颈:
“乖。
别哭了。”
她乖戾叛逆,但偏偏美到过火。他只能服软。
夜惜软:“……”靠!狗男主要不要这么疯批!
她恨透他,却又只能对他。摇尾乞怜。
她撅着小嘴,眼尾可怜地下压,委屈到极致,幽幽怨怨对男人瞪过来那两下,可爱得要命。
“哥哥。”
“怎么了?”
男人反手将她摁进胸膛。
他清冷禁欲的气息,无所不在,将她湮灭。
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锤着小拳拳,嘤嘤娇嗔,可怜哭哭。
“离开这里,人家好怕。”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软下态度。
他推开她,
散漫不羁地坐在手术台上,
冰冷又凉薄地审视她:
“你对薄辛遇那只野狗,
也是这么摇着尾巴的吗?”
夜惜软:“……”
呜!委屈死了!
“我……”
她唇嗫嚅了下,发狠般哭出来:“没有!!”
男人躬身,淡漠挑起她委屈兮兮的小脸:
“嗯?
“没跟我说谎?”
她刚要开口,男人修长漂亮的指尖覆上她红唇,禁止她开口:
“嘘——”
她慌乱无措地和他四目相接。
他本就冰冷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哥哥跟没跟你说过,你是我一个人的?”
她委屈狠了,搂着他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薄辛遇真没有碰过我!”
男人蹙了下眉。
心疼惨了。
拍着她后背,哄小宠般:
“宝贝儿。
哥哥错了。
别哭了哦。哥哥怪心疼的呢……”
他话音一转,眼尾猩红,暴戾入了骨——
“过来!!
哄我。”
她又哭了。
嘤嘤!疯批男主太欺负她了!这么病娇,她受不了了!
刚被她的娇妻小拳拳哄好,又开始发疯折磨她。
她鼓着腮帮子,鬼鬼祟祟移动着脚脚,试图逃离。
“哼!
真有种啊你。”
恶魔般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小动作,讥笑出声。
这只金丝雀,在明目张胆挑衅他的威严。
偏偏,这勾死他不偿命的祸水,快要逃离他的陷阱时,却又回眸,娇娇怯怯凝着他,
“你放过我,求你了。
就这么非我不可?”
那一瞬间。
冷白光晕下,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倾城面,被月色浸透,微冷,要命的勾魂。
艳杀天下,无瑕剔透。
可怜娇弱得要命,纯得要死,软到过火。
这张脸,蛊到他上头。
“呵!”
男人又冷又暴地扯了下雪白手术服。
该死!
夜惜软这个狐狸精,时时刻刻,都能让他魂不守舍。
他眸色血红,气急败坏地将她拖上手术台,摁过来吻她——
“我还就非你不可!!”
夜惜软从前世的记忆碎片中醒来,再看今生的萧明寒,眼底的怒火像是化为实质的刀刃。
八嘎!杀千刀的狗男人!
“给我做一百个俯卧撑!
累死也不许停!”
前世这疯批是怎么折磨她的,今生她加倍奉还。
男人看着她苍白无力的小脸,宠溺入骨地rua了下她的发——
“嗯呐,姐姐!”
小东西是想到前世,那些疯魔又罪孽的画面了吗?
能怎么办?
都是他造的孽啊。
如水夜色下,紫竹林,海棠花瓣落了一地。
她赤着雪白玉足,踩在绵软细腻的海棠花瓣上,俾睨着男人——
“跪下!
忏悔。
小狗狗。”
男人手插兜,慢慢俯下身,困住她:
“小东西。
你在命令我?”
夜惜软抬眸,呼吸艰涩地和她的神明对视。
四目相望。火光四溅。
漫天杏花落雨下,病娇清冷的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窒息的禁欲。
妖孽绝色到了极点。
他越逼越近。
绝对压制。
狐狸精毫不示弱:
“对啊。死命令!”
她直视他,那双纯到极致的雾眼里,是不染人间烟火的干净。
可偏偏那张勾魂小脸,欲到极致。
又软又欲,极致碰撞。
“啊啊啊啊!”
吃瓜的系统小团子再也无法淡定:“男女主的极限拉扯游戏,
实在上头!
第一祸水夜惜软,恶魔殿下萧明寒,都是最顶级的蛊王!
互撩的时候,简直受不了!
要命!”
气氛僵持不下。
他和她都不肯退让,剑拔弩张。
就在小团子暗戳戳以为,宿主夜惜软,即将被疯批总裁,毁尸灭迹时——
男人将她扯进怀里,在狂风暴雨下禁锢,清冷摄魂的禁欲气息,
无所不在攻略着她,
标记一般,
吻上她唇:
“遵旨,
我的小女帝。”
夜惜软像只被拔掉了刺的小刺猬,娇羞可怜地埋进他怀里,脚脚不服气地踹着狗男人,嘤嘤娇嗔那两下,软萌死了:
“哼╯╰!
你是坏狗狗!”
他抵在她耳边,清冷的指尖,顺进她发间,
“乖乖。”
爱意一寸寸入骨。
夜惜软害羞地捂住小脸。
呜呜。
萧明寒的声音,好听死了。
他一叫她“乖乖”,她的眼泪“嘣”地一下就落下来了。
声线带着蛊,四分禁欲,四分清澈,四分疼惜。
十二分勾魂。
她手被他掰开,索性别过脸。
男人凝着她。
她波浪卷发被雨水浇透,男人修长瓷白的手指,将她湿发撩至一侧——
她光裸在外的玉白脖颈,在雨夜下,在细碎光下,每根筋都是晶莹剔透的。
雪色的吊带薄纱裙,滑落至香肩,月光倾泻下,肌肤白到发光,每一处骨相轮廓,都妖娆勾魂到极点。
何止是巫山神女。
分明是最勾魂的妖孽。
男人冷白指尖,一点点按压上她锁骨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