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困实验室
经历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旅途后,她日夜被萧明寒困在身边,被切断所有退路。
可回国后,才是真正厄运的降临。
男人用试剂弄晕了她。
昏厥醒来之后的她,整个人虚弱无力,抬眸,她竟然被困在一处实验室。
还能是谁干的?!
她赤着脚走下实验台,又摔又砸:
“萧明寒!
你这个恶魔!
究竟想干嘛?!”
可实验室的门用了特殊材质,她怎么砸都砸不烂。
难以形容的绝望蔓延开来。
她终于认命。
她躲在窗帘后崩溃大哭,可冷冰冰的密闭空间内,除了她,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心急如焚,备受煎熬的那一刻——
“砰!!”
伴随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
实验室的玻璃门,被男人暴戾无比的踹开!
日光灯下,逆光而来的男人,神色清冷,那张倾城面,被月光映照得灼灼潋滟,像是中世纪的血族神明。
无瑕剔透。
却疯批恶劣!
她用窗帘裹紧自己,呼吸都不敢大声。
男人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在实验室徘徊片刻,精准无比地锁定她。
“切!”
他嗤笑。
含情灼灼的夜色美眸,穿透过薄纱窗帘,一寸寸勾着她——
“狗狗……”
她垂眸,不敢和男人对视,身体害怕到剧烈痉挛几下。
男人又冷又禁的性感长腿,不疾不徐地逼近她。
他俯视她,宛若神明。
神明将她圈禁在呼吸之间。
从头到脚,彻底压制。
“我不喜欢其他野狗碰我的东西,
明白吗?”
他恶狠狠抬起她的下颌,眉梢邪气地挑了下:
“否则,你知道的。
我会怎么惩罚你。”
她红着眼:“什么野狗!”
他双眸染上暴戾的猩色,抵近她,崩坏到极点——
“除了我,任何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都是野狗!
比如……
你的小竹马,薄辛遇。”
她豁出去了,嚣张无比地惹怒男人:
“如果不是他带我去国外私人岛屿,我怎么逃离你这个恶魔?”
男人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冰冷又蛮横,像在巡视他的领地——
“薄辛遇那只野狗碰你了?”
她慌乱垂眸。
忍不住退后。
直到被男人捏住细腕,无路可退。
“碰哪了?”
他恶狠狠掐上她瑟瑟发抖的肩,像是要将那一处骨头生生捏碎,
“你说啊!
怎么不说?”
她望着崩坏的恶魔,作死地想要挑战他的底线:
“全身都碰了。”
她平静的声线落在他耳畔,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愤怒的野兽,恶狠狠将她拽入浴室:
“过来!!”
她被他丢入浴缸,男人退出去带上门,凉薄厌恶地剜了她一眼:
“给你半小时,自己洗干净。”
“有病啊你!”
她瑟瑟发抖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珠像是她的怒火,愤怒地冲刷着男人,冲刷他的罪孽!
“该洗干净的是你!
你心都黑透了!
何止是心,你连灵魂都腐烂透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萧明寒狼狈不堪,却恶劣地抱紧她,弄湿她的雪白长裙:
“唯你可救。”
光影昏暗,男人缠绵悱恻凝着她,那张欲到极致的俊颜,妖孽无比,过分销魂。
她神色恍惚了下:“……”该死!
她在认真走剧情,认真生气呢。
狗男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好没出息,又被这个男祸水蛊到了!呜呜x﹏x!
她别扭地推开他,跑出了浴室:“疯子!!”
再待下去,她怕她把持不住。
“我就不洗!
薄辛遇身上有毒吗?他碰了我,我就得洗?”
啊对。
她就是故意的。
不想让萧明寒好过!
“tmd!!”
男人气急败坏地扯下领带,邪肆地舔了下唇,低咒出声。
“哼。”她冷嗤一声,斜眼瞟着男人,不想搭理这只疯狗,继续走。
砰砰砰——
砰!!
玄关处的名贵花瓶被男人用皮带,狠狠抽碎抽烂的声音,刺耳又破碎!
他骨节攥到青筋暴起,像是恶魔在深夜下,露出小獠牙,逼迫感十足地望着她:
“嗯?
你想死?”
她娇纵任性地推着男人:“让开!
你tm给我让开!!”
“没门!!”
男人面无表情地堵在浴室门口,强势无比地将她拽了回去。
她抵死挣扎,他眼底遍布阴鸷,打开花洒,水温很烫,气急败坏冲洗着她——
“哥哥给你洗干净!
从上到下,全部洗一遍!”
男人力道极重,恶狠狠扯着她头发,恨不得将她搓掉一层皮。
她墨发凌乱,裙摆湿透。
那张勾魂摄魄的小脸,偏偏越狼狈,越软越绝美。
可怜死了。
金丝雀终于服软。
她梨花带雨地扑进男人怀里,哽咽求饶,可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弄死男人:
“没!
他没碰我。”
他冷笑,用干毛巾替她擦拭身子,眼底邪佞,又暴又冷:
“好。
哥哥检查一下。”
实验室里,男人带着纯白手套,恶劣地转了下手腕。
骨节咔嚓作响的声音,传入她耳膜,性感又禁欲。
雪白的医生制服穿在男人身上,那张脸妖孽无比,是神明,更是恶魔。
砰!
玻璃门被彻底关上。
她心底没来由地恐慌。
怕得要命。
萧明寒推了下金边眼镜,斯文禁欲地走近她。
“你——”
他轻而易举将她推倒在实验台,将她桎梏在他冷冽禁欲的呼吸里。
“跑啊?”
男人好整以暇俯视他,恶劣无比:
“继续跑啊!”
冰冷的实验器材,经由男人那双如玉剔透的手,一一筛选过。
他拿着冰冷的手术刀,一步步逼近脸色苍白的她。
“啊!!!”
她一下子从手术台挑起,像受惊的幼兽,不顾一切想跑路。
男人双臂环胸,任由她疯狂逃窜,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他慢条斯理地走近她,平静地落下审判——
“不可能了。”
她甚至连挣扎一下都没有。
麻木着神色,任由男人将她摔落在手术台。
锁链都不需要。
萧明寒,就是她永远无法逃离的沼泽!
男人握着手术刀,眼底遍布玩味,冷笑着欺身。
冰冷锋利的刀尖,一点点贴上她白皙无瑕的腿。
她全身都怕到颤抖,男人幽冷森戾的眼神,锋利无比,一寸寸“切割”着她的灵魂——
“你弄伤了哥哥的一条腿。
如今,哥哥断你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