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娇弱太子
男人又冷又禁地坏笑,刮了下她,因为生气而耸动的可爱小翘鼻:
“所以你想的是什么?小东西?”
狐狸精非常清醒,绝不能被他的美貌冲昏头脑:
“渣男,
你不仅没钱,
还欠债!
滚!
别想碰我!”
“确定?”
男人退后一步,清冷又疏远地望着她。可落寞哽咽的声线里,都透着低磁的暗哑。
看似不勾引。
其实最诱惑。
她气鼓鼓的,心却疼到抽搐:“禁止说话!”
这个男祸水,每次用这种被她抛弃的幽怨眼神望着她,她都输给他,就栽他手里!
更何况此刻,他离她这么远,这么冷淡,高不可攀地像是神。
靠!
她更想征服他了。
理智却不允许。
萧明寒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小子,她不能色令智昏,和这摄魂夺魄的美少年,勾搭在一起,爱到疯!
亏惨了!嘤嘤!
“哦。”男人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背对她。
他好像哭了。
她攥紧掌心,浮红的眼尾,染上清冷暴戾的怒。
该死!
真跑了!
她第一祸水,亲手摘下的神明,居然敢逃!
tmd!
她红着眼,像是堕落的神,恶狠狠去追逃跑的奴隶——
“你给我回来!!”
萧明寒这个祸水,逃不出她的魔爪。
“姐姐,”
男人回眸,那双带泪的娇弱美眸,月光浸透下,晕染开透骨的绝美,蚀骨的妖孽——
“也会舍不得我吗?”
他哭得可怜兮兮的。
声线带着少年的清澈,清冷的暗颓,微哑,撩拨得要命。
她不顾一切狂奔向他。
狠狠抱住他,怒不可遏地将她的神明摁进怀里——
“没我的允许,
谁许你违规出逃?!”
男人抬眸,
“嗯?”
他清软可怜地凑过来,
望着她,眼尾轻勾,微微下压出禁欲的弧度——
“我是你的什么呢?”
他咬了下唇,眼底受伤,近乎疯魔一般的残忍戾红: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想赶走我,
就赶走我。
想圈禁我,
就用尽手段,也要圈禁我?”
月色朦胧下,少年那张脸冷冽出尘,难言的绝美,受伤的情态,尤其蛊惑。
无意中的,勾而不自知的勾引,最致命。
她心疼到窒息。
神明越是楚楚可怜,她越疼到不能呼吸。
她忍不住想到前世,她亲笔为萧明寒和自己,写下的那部古风虐恋剧——【上头】
【上头】拍成电视剧的那一刻,是最虐的时候,也是,最最宠爱入骨的时候。
女主夜惜软是南照女帝,嚣张任性,不可一世。
她从开局就知道,楼兰太子萧明寒,不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主。
他和她,姻缘命簿上……没缘分。
女主夜惜软,男二萧明寒,注定是be。
他的人设,就是温润如玉病美人,黑化疯批的反派男二。
崩坏入魔的病娇男二,始终对女主求而不得,是最崩坏,也最可怜的疯批情种。
最邪恶,也最纯情。
可那又如何?
就算一切都注定,就算天命不可逆,明知结局是粉身碎骨。
她仍旧在见到萧明寒的第一眼,肆意沦陷。
初见。
楼兰太子的及冠礼上,灯火煌煌处,少年太子白衣胜雪,金尊玉贵,美到天地失色。
那张脸妖孽无瑕,最清冷,却也最勾人。
最禁欲,却也最欲。
人山人海,她只看得见一个萧明寒。
少年那张脸,实在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嫩得要命。
宾客们都在为太子献生辰礼的时候,只有她。
做了最最出格,最荒唐的事!!
暴戾恣睢,娇纵任性的小女帝,当着众人面,恶狠狠将楼兰太子圈禁怀中——
“从现在开始,
你是我男人!”
砰——
水杯碎裂,酒水四溅!
少年郎心底,胸腔炸裂,心跳失控!
太子殿下清冷如玉的俊颜,染上薄怒的红,又羞又赧地在女帝怀里挣扎。
可他越挣扎,越无助,越是让崩坏黑化的小女帝,无法割舍。
“陛下,放手!”
他隐忍压抑地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泣,委屈无助,可怜极了:
“呜……”
多么娇软可爱的妖孽太子啊!
怎么办?她更上头了!!
夜惜软抬手,邪魅勾唇,rua了一下太子的倾城小脸:
“脸蛋嫩死了!朕,真的好喜欢太子呢!”
可怜的太子殿下哭得梨花带雨,羞愤欲绝地看向楼兰皇帝:
“父皇!救儿臣!”
楼兰皇帝那个心疼呀:“南照女帝!放开吾儿!”
萧明寒可是他最疼爱的宝贝疙瘩呀!
太子殿下自幼体弱,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楼兰皇帝遍寻天下名医,这才让他磕磕绊绊,熬到了及冠。
他养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太子,养得那叫一个费心费力!
如今及冠,怎能被那个花心纵情的南照女帝,捡了便宜!
传言南照女帝后宫男宠三千人,个个都是绝世美男,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小太子若是成了她的后宫男宠,她腻了之后,就完了!
“呵!”
乖张暴戾的小女帝冷笑,瞥一眼楼兰皇帝:
“朕可不是和你商量。
是死命令!你的儿子,如今所有权归朕了!”
话落,不顾楼兰皇帝被气到躺尸,劫持小太子离开楼兰。
女帝径直将小太子拐回了自己的寝宫。
小太子宁死不屈。
奈何——
女帝陛下太病娇。
夜惜软斜倚贵妃榻,神色慵懒,姿态俾睨,清冷又散漫地对少年招手——
“过来。
朕疼你。”
莹莹月光里,少年负手在后,遗世独立,恶狠狠别过脸,竟是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小女帝残忍地转了下雪白脖颈,恶劣低咒:
“该死!!”
人人皆怕她。唯有萧明寒这个男祸水,恃宠而骄!
女帝提着剑,充血的秋水明眸,长睫颤着泪,染上嗜血的疯戾,一步步逼近小太子。
直到将人圈禁在水晶帘后。
他被困在女帝和珠帘之间,退无可退。
他,彻底沦为她的心尖猎物。
任由她操控。
她淡漠挑起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
少年的肌肤那样瓷薄,生命力那般脆弱,似乎微用力,就能让他
永远!永远消弭!陨落!
“今天你必须侍寝。
不愿意,
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