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迫站队
牛贤带着胜利的笑容结束了这场战斗，孙六那一方的人都忿忿不平，只是无奈孙六的败阵也只能如此。
云冲目睹了整场比赛，他发现除了斗气，斗技和功法的修炼之外，那就是在肉体的淬炼上也是可以的。
在特定的情况下，身体锻炼的程度是可以决定僵持中的胜负的。
可自古穷文富武，自己想淬炼自己的身体，那也要有大量的营养作为补充啊。
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做最大的程度了。
同样，还有一个事情让云冲特别的关注，那就是牛贤和孙六两人战斗时，口中的“废水”。
“废水”是什么？以至于让两个班头的贴身之人亲自出手战斗？虽然名义上为了那个挨揍的人，实则核心还是废水。
云冲回到屋舍，因为院中的战斗和白天老人们和蔼可亲的态度，让屋子里面的人又一次的沸腾起来。
当然，他们同样关注了云冲所关注到的东西，那就是“废水”。
还是那两个能说会道的人，像说相声一样，一个逗哏一个捧哏把场面热了起来。
云冲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景，不管邵念自顾自地出去了。
外面很是清冷，给人清爽却又刺骨的寒。
云冲长恍然望天说道:“快过年了。”
“是啊，年关将至，我等忙碌中似乎忘了还有年啊。”代为人徐徐走了过来。
“你是来找我要钱的吗？你这不免有些着急了，刚过一天。”云冲抚摸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纳戒说道，“我身上也只有这纳戒是个值钱的物件了。”
“那种东西我也有。”代为人亮出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其纳戒的颜色和光泽对比云冲的一眼就能看出好上许多。
“也许是我自恋了，你这老人是直直地向我走过来的，不说找我，我也是不信的。”云冲将抚摸纳戒的手迅速拿开了，觉得可以小炫耀一下，没想到还打脸了。“不在你们内院待着，你来外院是有什么熟人吗？”
“你说呢？”
代为人领着云冲来到了一处石凳处，在纳戒里拿出两个坐垫，两人坐了下来。
“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纳戒你肯定是不感兴趣，因为你有，所以你看上我身上什么了，能告诉我吗？”云冲坦然地说道。
“觉得你人不错，交个朋友。如果真要说看上你什么了，”代为人稍加停顿说道，“意志吧，斗气打结成那种程度还能坚持，你这种精神力量就很强大。”
“我受宠若惊，我一个新来的能受到如此的评价。”云冲觉得对方在给自己设套。
“算了，言归正传，有没有发现今天我们这些老人们都变了？”代为人问道。
“嗯，对。”云冲回答简洁。
“你的话应该没人会拉拢你，跟我说你以后想成为独行侠，还是抱团取暖？”
“你这话什么意思？”
“在这西院之中，有两派人，一派是以吴者为为首的西院本土之人，另一派是以韦鹏为首的亲东院之人。也跟你说过，东院的资源多，所以难免有人向往。”
云冲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站队。”
“没错。”
“话说，我还用站队吗？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和牛贤，这个亲东院的人起了冲突。我不用站队了，已经被站队了。”云冲不禁笑了出来。
没等代为人开口，云冲又一副明白了模样。
“我知道了，闹了半天你这是拿我当自己人啊，从你给我治病时对牛贤的态度来看，你应该是吴者为的人吧。”云冲分析道。
“很聪明，还有吗？接着说。”代为人期待着。
“没了，不过我有问题。”
代为人似乎已经料定对方要问问题一般，示意对方说道:“问吧，等着你呢，牛贤和孙六这两个人今天这对战打的，让新来的人猝不及防啊，也让牛贤本来弱势的表现今天扳了回来。”
“‘废水’是什么，能如此的让人大动干戈？”云冲等待着答案，因为他心中隐约觉得这个东西能够影响他什么。
“先给你看看这个。”代为人又从纳戒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巴掌大的白色瓷瓶。
“这是什么？”
“别急，看我把里面的东西给你倒出来。”
话间，代为人从白色瓷瓶里面倒出了几颗药丸，云冲看着那灰黑色的药丸，非常像昨夜他吃的那个“回气散”。
“这，是我昨夜吃的那个回气散吗？怎么这么多？”云冲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与真正的回气散相比，这‘回气散’只有不到一半的药效，因为它所用的材料都是不好的。”代为人将那些回气散收了起来。
“莫不是这些回气散都是用那些‘废水’炼制的？”云冲说出来大胆的想法。
“没错，就是这样，葛家会豢养一些炼药师，不仅仅是葛家，宗门和皇家都是如此，因为丹药是实力强大的一个重要部分，
丹药不仅仅是一种战斗力的储备，也是平日修炼提升实力不可或缺的东西，同时也为培养下一代，为他们准备修炼之路突破瓶颈的东西。
任何炼药师炼制丹药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失败那么那一鼎的药材就会成为废水，对于优渥的门家，宗门和皇家，他们都会将其扔掉。
虽然废水经过一些处理还是可以用的，但对于他们是费事费力的事，因为他们的材料很多。
葛家东西两院都有炼药师炼制丹药，他们炼制丹药失败的废水就是我们平日里争抢的东西。
经过一些民间特殊手法的处理，会废物利用起来，再炼制丹药，虽然药效不如原来的丹药，
但对于民间来说已经足够了。”
“原来如此，你们这样做就不怕葛家知道吗？再说如果我是葛家人的话，废水这么有用我就收钱卖给你们得了。”云冲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没人在意废水了。”代为人说道，“毕竟这废水也不是什么必需品，而且你攒着这废水干嘛？等以后自己用吗？正经的炼药师是不会用废水的。”
“你们这丹药不会还要卖吧？”云冲问道。
“当然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因为废水要如此大动干戈了。事关利益，两派人明争暗斗多年了，所以每当新人来的时候，两派人都要拉拢这些人。”
“我被迫站队了。”
“我知道，别以为是坏事，记不记得我昨夜和你说的葛家的情报，卫蓝宗即将撤离，那这亲谦王宗的西院，必然会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