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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说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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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大哥就在院子里帮忙套牛车。

    大哥一边套一边摸着大黑牛的脑袋道,“大黑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就有气无力的。”

    我一听大黑牛不舒服,我还没发觉,赶紧快步走过去摸了摸大黑牛耷拉的耳朵,“前天我放牛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大哥昨晚没喂草吗?”

    “喂了,天天都按时喂的,正赶着农活的牛,怎么敢忘掉。”

    张氏皱起眉头道:“看着是精神不好,这大黑是家里的命根子,三丫头,我两把大黑牵去镇里看看。”

    一路上大黑都慢悠悠的不愿意走,往日的精气神一点也没有了。

    我和张氏轮流拉着大黑走,平时里一炷香的时间,今天只怕要更久了。

    这会正值四月,路两旁都是高大青葱的马尾松,显得林间小道凉爽又神秘,“娘,这条路全都是树,一个人我还不敢走呢!”

    张氏道:“我们这条路好在不长,一炷香的时间也就到了。徐村那边到镇上路才长呢,十几里,路上经常出现山匪不仅抢钱,还抢女人,听说连四十岁的都不放过。”

    我听的心中发怵,这治安也太差了,不过我印象中徐村没去过,应该是靠近“大山”那边。

    进了城门后,我们先去把大黑牛牵到了北市,这里有几个常驻的牛贩子,他们平时就是买卖牛,偶尔也会买卖马匹。

    “娘,你在这里等我,我牵着大黑牛去对面看看去。”

    “我跟你一起去,大黑牛是家里的命根子,我听听牛贩子怎么说!”

    路对面搭着一个牛棚子,里面还有几头黄牛,正在低头咀嚼着地上的干草。

    我将大黑牛牵过去,那牛贩问道:“卖牛的?官府报备过了吗?”

    张氏道:“我们不是卖牛,是想让你帮忙看看,我家的牛不知道怎么回事,蔫蔫的,没精神。”

    牛贩大哥这才不紧不慢地从棚子里起来,打量着大黑牛,对我们道:“你们叫我张先生吧,它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张氏想了会,“应该是这两天,之前我都没听说。”

    张先生看着我,“丫头,你把牛牵紧了,我听听它的心跳。”

    我赶紧牵住大黑牛,摸着它的脑袋,防止它害怕,误伤了人。

    张先生绕着牛看了一圈,看了看牛的眼睛,然后又听了听牛的心跳。

    “张先生,我家这牛怎么了?”张氏焦急的问道。

    张先生道:“心跳过快,具体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这样吧,把牛先放在这里一会,我看看牛的粪便。”

    我们不敢把牛丢在这里,毕竟牛太贵重了,万一丢了上哪里去找。

    我将张氏安顿好,道,“娘,你留这里,我前去包子铺。”

    张先生道:“你要去刘家包子铺吗?他们家烧饼真不错,你帮我也带两个烧饼回来。”

    我心中一喜,正好有借口了,随即接过了八文钱,“张先生也知道刘家包子铺吗?”

    “知道,这刘家包子铺的最近推出了烧饼,味道香得很,就是贵,要四文钱一个。”

    张氏道:“那你快去吧,一会张先生等急了。”

    我对张氏眨眨眼,想让张氏问问张先生关于刘大强。

    我问了路人刘家铺子,路上好心得大妈给我指了刘家包子铺,正好在南边,离这里得走上一刻钟。

    要说我内心没有期待那也是假的,万一人家就有一点点胎记,人心底善良呢,所谓人不可貌相,可以先接触接触,不合适再说,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

    想着想着就加快了脚步,路上还经过了大刀哥所在的酒楼,我看着这个二层得悦来酒楼,想着应该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了。

    我好奇地往酒楼里探了探,楼里这时候都是伙计,来来往往卸酒,我转过头,看见高高漆黑得柜台上,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正拿着算盘计算,埋头计算着什么,这样认真的模样让我想起了读书时期的师兄,那时候他总是喊我过去,然后拿着纸笔给我绘制试验方案。

    我沉浸在往事之中,不由得驻足了许多,但当我一抬头,那俊俏的男子已经走到了我得眼前!

    “大刀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

    “是三丫头?有什么事情吗?”大刀哥很是客气的问道。

    我赶紧点点头,对,我是三丫头,然后又摇摇头道:“没事。”

    大刀哥想了想,伸手请了下,道:“要进来坐一会吗?”

    我看店里正忙呢,怎么好添乱,连忙拒绝道:“不了,不了,我就是碰巧经过这里,大刀哥你去忙吧。”

    大刀哥点点头,便起身往里走。

    店里人道:“赵掌柜,还没见你对女人这么主动过呢?”

    “快卸酒去。”

    我原本想再过去感谢上次救我,这下过去总觉得很别扭,下次再说,便离开了酒楼。但是脑中却在想,这样好的人,怎么不娶亲呢?

    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刘家包子铺,坐落在在丁字路口上,现在都快大中午了,还有人来卖包子,可见生意很可以的。

    包子铺正对面是一家卖菜的,我转了个圈,没有径直去包子铺,而是去了菜馆那边,想着还是先观察观察刘大强。

    好在路上行人不多,我能在对面看到包子铺的情况,这会卖包子的是一个中年人,应该不是刘大强,却不知道刘大强去哪里了。

    我在菜店里老不买菜,精明的老板咳咳了半天,我只好捡了几个茭白,问老板买了,“老板,这个几个帮我称一下吧。”

    老板这才笑了起来,细细称了,伸出手道,“五文。”

    “这么贵?”

    老板道:“这是头茬,当然不便宜!”

    早知道我买茄子了,我只好摸出铜钱给老板,“老板,我看一上午了,对面的包子铺生意还挺好呢!”

    老板大笑,“可不是,人家包子味道好,听说里面的馅是祖传的秘方,最近还推出了葱油饼,更红火了。”

    也是葱油饼!难道古代南方也兴起了这个,我寻思道,“那我可要去买点吃吃,听说掌柜的是刘大强,就是那个吧?”我指着对面铺面的穿着灰色袍子的人问道。

    老板扫了一眼,道,“那是他爹。刘大强,哟,正好出来了,就那个穿绿色衣服的!”

    我定睛一看,一男子正从里屋出来,脸型方方正正的,这么远看不清胎记,我拿好茭白,赶紧去了对面包子铺去买烧饼,更重要的是去会会他。

    刘家包子铺的位置果然好,这里是个丁字路口,人来人往,一般位于这种位置,只要做的东西不难吃,都会有生意。

    我去的时候前面排了五六个人,都是来卖烧饼的,我往这一站,果然有一股葱香味。

    前面的大妈相互认识,正在前面聊着镇上的事情,谁家娶了媳妇,嫁了姑娘。

    我听着笑道:“这刘家的生意这么好,家里肯定有钱,谁嫁了他们家,肯定日子过得好!”

    前面大妈一听,小声道:“哟,说是这么说,不过这个,”说完摆摆手,努努嘴,“糟得很。”

    我还要再问,大妈却不说了。

    轮到我了,终于看清楚了刘大强了,他的左脸的眼睛周围的确有一块青色的胎记,乍一看有点吓人。

    刘大强看着我的脸,立刻笑脸相迎道,“姑娘,没见过啊,镇上的!”

    “不是,是镇周边的。”

    “我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我怎么在镇上没见过呢?多大了?叫什么?”

    后面的大伯道,“大强,别光看着人家丫头,赶紧的,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婆子还要买烧饼呢!”

    大强笑道:“牛伯,你急什么,又不是没有烧饼了。”

    其他人也笑道,“你爹让你出来卖包子,让你装装样子好说亲,你又调戏人家丫头,哪个婆子敢给你说亲?”

    刘老头也过来来拍了一下刘大强脑袋,“我喝口水的功夫,你又乱来。”接着笑脸对我说,“丫头,你要点什么?包子还是烧饼?”

    我说道,“给我四个烧饼,两个两个的分开装!”

    刘大强立刻道,“爹,你招呼牛伯,我去给这个小娘子包起来!”

    刘大强麻麻利利的装好,递给我。

    我伸手去接,接着,刘大强趁机摸了下我的手!

    “你!”我原以为这个刘大强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居然还动手,我气得手上的烧饼都被我捏变形了,马婆子让我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疯了吧!

    身后的一位大妈立刻将我拉到身后,“大强,差不多了啊,怎么还欺负人家乡下丫头!”

    大妈看着我脸都气绿了,以为我是乡下人抹不开面,劝道:“丫头你快走吧,没事了,他就这样。”

    我这才想起来了张氏还在等我。

    回去得时候经过酒楼,大刀哥还站在柜台后算账呢,想着就不去问他秀莲姐了。

    回到牛棚的时候,我把烧饼递给了张先生,剩下两个我拿给了张氏,让她吃点。

    张氏嗔怪道,“这么贵,又乱花钱了!”说着揣进了怀里。

    我去牛棚里看了大黑,已经有粪便了,“张先生,我们家大黑怎么了!”

    张先生一边打开包装纸,一边道:“应该是吃了醉心草,吃的不多,多给牛喝水,有的牛吃了这种草,会发狂伤人。”

    张氏连连点头,道:“我后面仔细看着大黑。”转过头问我,“三丫头,你看到刘大强了,他怎么样?”

    “娘,说着我就来气,我去买饼,他居然还摸我的手!”我说着嫌弃的甩着自己的手。

    张先生道:“刘大强是镇上有名的混子,也是最近他才接手家里的铺子,之前都在街上鬼混!”

    我好奇道,“就没人管吗?”

    张先生习以为常道,“一来也没出过什么人命这样得大事,二来他有个姐姐都嫁给李绅家,还有个干姐在谷阳城里大户人家干活,大家也惹不起。”

    哎,我心里默默叹气,穿越成古代下层人士真的很难混!

    “娘,这下你看清楚了吧,幸亏我们出来看了。”说完我去牵大黑牛准备回家。

    我走过牛棚瞥见了张先生桌子上的咬了的半个饼子,“娘,你看张先生的烧饼!”那居然是是葱油饼!

    张氏一看,大惊道:“这不是老大老二卖的葱油饼吗?”说着从怀里拿出包好的烧饼打开看,也是家里卖的葱油饼,伸出来给我看。

    张先生被我的叫声打断,“这饼子怎么了?”

    我想着刚才卖菜的老板说葱油饼是最近推出的,以前没有,这个饼子的来源就很可疑,又确认道,“张先生,这葱油饼一直是我家做的,这镇上的刘家我不认得,居然也会做?”

    张先生道:“以前他们家不曾卖过,也就最近开始的,具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咬了一口,的确是葱油饼的口感,但味道还差了一点。

    “娘,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你在这等我。”说完我就出了棚子。

    张氏追出来,道,“你可别惹事,问明白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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