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刚刚停急刹车的瞬间,文娇白一下子就被甩飞出去了,哪怕她用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凭借功夫落地。
可是夜太黑,她落脚的时候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直接就摔了,整个人重重的砸了下去。
虽然不是很痛,可也把她撞蒙了。
“阿瞒,什么事。”墨凌掀开车帘,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身旁还有一颗小脑袋也在往外瞅着,原来弹幕的真相是这个意思!
竟然被她一语中的,茭白笋真的摔出去了!
那神医是不是也要来了?
周偌兮扫了眼这四周,鬼来了还差不多!
月亮早已经钻出了云层。
“咳咳咳……姑娘,你能起来吗?”被砸晕了头的人低声问了句。
他刚才正准备过个马路,结果走到半路一辆马车狂冲了出来,他都来不及躲。
本以为他一定会被撞飞出去,结果人家急刹车了,倒是从车上飞出一个姑娘,直接砸他身上了。
“姑,姑娘,能起来吗?在下,在下未来的娘子知道了该吃醋了……”那人憋屈的说了句,想抬手拍开文娇白,可是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是男二吗?这出场差点成终场啊!好可怜】
【未来娘子?盲猜该不会就是文娇白吧!】
【娶妻娶贤,娶棵茭白笋日后会家宅不宁吧?】
【有谁注意到了这月亮吗?每次出现的都恰到时候】
“王爷,好像有人被文小姐砸了?”阿瞒不确定的说了句,他刚刚刹车太快了!
“下车看看。”墨凌淡淡的说了句。
阿瞒将飘雪放好后,便下车查看情况了,连周偌兮都好奇的下了车。
“文小姐,你怎么趴人家身上不下来呢?”周偌兮好奇的凑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嫌弃。
“文小姐应该是晕了,还请周小姐帮忙把她扶起来吧!”阿瞒叹了口气,真就不该带上文娇白的。
“没晕没晕,她刚刚还看了我一眼,请两位快些帮下忙,在下实在吃不消这重量。”被压着的人急忙说了句。
周偌兮一下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阿瞒的话完全就是给文娇白的一个台阶下,结果这人就这么赤裸裸的给揭穿了,文娇白想不晕都不行了吧!
“来帮忙吧!连这位公子都吃不消的重量,恐怕我扶她起来也吃力。”周偌兮淡淡的说了句。
正忙着昏迷的文娇白嘴里一股腥味直接冲出,被她死死的压着,但那血还是透过嘴角流了出来。
“哇哇哇!快点啊!她流口水了!”那男的嗷嗷叫了一声,好脏好嫌弃啊!
早知道就该一脚踹出去了!
【哈哈哈,我笋姐这到底是压到了什么人,说话好可爱】
【这货真的能有未来娘子?就这情商,注孤生吧】
【这人大半夜在这么荒芜的地方走,该不会是鬼吧!】
【神医能注孤生?等着嫁他的姑娘比路口那家包子店的队伍都长】
【被压了那么久,该不是是因为有洁癖,不想碰到人吧?】
流口水?
周偌兮嫌弃的离着文娇白远了一些,配合阿瞒将她拽了起来,借着月色仔细的打量地上的人,神医会是这种没情商的傻公子吗?
“公子没事吧?”周偌兮淡淡的问了句。
“有事!浑身痛!”那人不高兴的道:“大半夜的怎么驾车的!把这路当你们家的吗?也不怕撞死人!”
“这路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真是他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周偌兮想了想,嘀咕了一句。
“你……”
“阿瞒,扶他起来。”马车里的墨凌冷漠的打断了那男子的话,车帘掀开,缓步走了下来。
“是,王爷!”阿瞒应了一声,也是丝毫不介意暴露墨凌的身份。
周偌兮看着墨凌走过来,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一个想法,传说中男主身边总会标配一个神医,莫不是就是他吧!
“王爷?”那男子浑身哆嗦了一下,立马低头小心翼翼的道:“小人不知道是王爷的车驾,冲撞了王爷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啊!”
“小人这就走,马上走!”男子说着话就灵活的从阿瞒的手里溜出来了,瞬间就往路边的草丛蹿。
周偌兮扯了扯嘴角,不是标配?还跑得这么快?
皇权这种东西,果然让人畏惧。
“跑这么快做什么!”墨凌淡淡的说了句,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那男子的身后,一把将他给拖了回来。
“王爷!小人不计较您马车快吓死人,您难道还想反过来讹我不成?”男子好想大喊墨凌以权压人,可是这大半夜的一个人都没有啊!
“王爷,属下刚刚赶车太急,险些撞到他。”阿瞒低声道:“为了避开这位公子,属下急停了马车,才让文小姐不小心摔出去了。”
“王爷可都听到了?要不是有小人,这文小姐肯定摔死!”
“要是没有你,她也飞不出去呀!”周偌兮将文娇白拽到了马车上,和飘雪靠在了一起。
“这这……那……那……”男子气急败坏又说不出个道道来,最后只能是憋了一句:“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不用你赔钱,给她们两人看看。”墨凌淡淡的说了句,一句话,把男子给吓得够呛。
他偷偷下山,难道这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
“看?看什么?”男子看了眼马车上的两人,紧了紧衣裳,道:“女的,要我给他们找婆家吗?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风小空。”墨凌扫了眼男子,冷声道:“继续装。”
“你你你……”
“去给她们看。”墨凌语气依旧平淡,可是那男子已经麻溜的过去了。
世人都叫他小神医,知道他名字的,除了他师傅师兄以外就没人了!
“她没大碍,休息一晚自己就会醒来。”风小空瘪着嘴,指着飘雪说了句。
阿瞒听到这话,长长的舒了口气,飘雪没事就好。
“那文小姐怎样?她吐了两次血。”周偌兮随口问了句。
“两次?那就是三次!”风小空嫌弃的看了眼文娇白,原来刚刚的不是口水,是血!难怪又腥又臭,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