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灵能之谜
两周时光一闪而过，冀沧海再次回到了这座可能决定了整个世界未来的城市。
然而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也是不得不做的事，就是陪女友。
江城女孩普遍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把温言细语、贤良淑德视为一种不可饶恕、伤天害理、罄竹难书的罪恶。
“rm走快点！”“你真的摸（江城话：慢。）！”“付账！”“高跟孩走累了，给老娘揉下脚！”“少跟我两个说这些，继续走！”“去给我买个奶茶，排起！”……
一天的街逛下来，冀沧海有一种又累、又崩溃、但又不知为何享受于其中的感觉。
既然自己成为了“地球保卫军”的光荣战士，身边较为亲密的人不太可能瞒得住。冀沧海就这个问题咨询过明神一，明神一的答复就像他之前有一次说过的一样：“随便，告诉她也无妨。反正马上很多人就要知道了。”
就这样，宣伊凰成了几人灵能突击课的旁听者。江涵起初意见很大，但看着冀沧海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瞬间控制住了情绪，然后逐渐完全无视了宣伊凰的存在。
至于其他几个人，虽然张衍山对她的过往经历颇有微词，但之前那次吃火锅的经历，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这是一个性格刚烈、敢作敢当的女生。或许她从认识冀沧海开始，就斩断了过去的一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事实上宣伊凰也对几人的训练不感兴趣，听明神一讲了几分钟理论，就无聊得戴上耳机看摇滚演唱会了。看到冀沧海连余光都没向江涵那边瞟一下，她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倒是明神一反而有些纳闷，自己的长相比起那些偶像练习生有过之无不及，就这么不吸引人吗？他有一点确实不知道，对于一个内心真正rock n’ roll的女孩而言，外表这种东西，在「能打动她们的事物排行榜」上一直都是倒数几名的有力竞争者。
何况他还长得这么像偶像练习生。
张衍山有些走神，默默地想着杨漫妮的事情。约好的日子她今天没有来，也是，有些事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沟通清楚的，特别是对一个感情收到重创、自我改变了人生观，并且思想早已根深蒂固的中年母亲而言。
张衍山正想着呢，突然看见明神一跟前投影出了一个3d的键盘。直接他在上面按了两下，自己背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杨漫妮左手拖着一个旅行箱，右肩挎着一个编织袋，出现在了房门口。
“想清楚了？”明神一问。
“这里警察也找不到吧？”杨漫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了另一个问题。
“说什么呢，我这可是买的正当商铺，有房产证的。”明神一笑道。“不过没那么严重，你妈不会报警的。”
“这段时间去我家住吧。”江涵走向前去摸了摸杨漫妮的头，并把她的行李拖了进来。“你的事我听张衍山说过一些，具体的我们私下再聊聊。”
杨漫妮的脸色顿时阴转晴，从后面一个熊抱扑向了江涵。“涵姐姐，真的可以吗？”
“只不过要和我睡一张床，你要是觉得挤的话，我就把书房……”
“不挤不挤，不会挤的！”小妮子连忙摆手：“我求之……”
“嗯？”江涵转过头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杨漫妮。
“我说，秋知，秋天的知了叫的时候我就走，可以吗？”小妮子的脸已经红得快要赶上七八点钟的落霞了。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江涵没太在意，转过头望向明神一。“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东西都在里面的。”明神一指了指实验室的方向。
江涵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杨漫妮，后者没有太多犹豫，点了点头。
灵脉的滋生过程没什么两样，平平无奇。杨漫妮把灵髓液喝下去不久，在她的脊柱处，灵脉仿佛有生命般地茁壮成长了起来，仿佛它本来就有个种子在那里，只是长年没有受到浇灌而没有发芽。
……1个小时之后
两个女孩从实验室走了出来，杨漫妮眼角隐隐有紫色的光辉在流动。
“感觉怎么样？”明神一笑了笑，如同晴空万里的大海。
“我的生命好像迎来了一次重生。”杨漫妮歪着脑袋想了想。“感觉……好神奇……这种能量到底是什么？”
“这正是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那么现在，我们就正式上课了！”
明神一话音刚落，四周墙壁陡然暗了下来，浮现出星星点点的背景。屋子中间，炬火七星3d影像再次出现。
“这一次，我们首先要明确的，也是杨漫妮刚刚问的那个问题。灵能是什么？”
“是一种能量无疑，但是很奇怪……”张衍山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它的性质可以随意改变，可以从类似等离子态，转化到类似固态的存在，而且这种过程是可逆的。”江涵接过了话头。“这明显和我们已知的物理定律不符合，质能转换需要非常苛刻的条件，两者互转的比例也相当的悬殊。”
“不愧是你，能直接看到问题的本质。”明神一赞赏地说道。“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认为有灵魂吗？如果有，那是什么？”
“我们拥有意识。”说话的人是冀沧海，宣伊凰不仅抬起了正在玩手机的头，看向了他。“但是按照某些西方传来的理论，意识只是物质的附庸，两者是绝不可能有共通之处的。但是，你所说的灵魂应该是一种包含了意识的物质。根据以前我们在别墅地下室看到的情景，有可能这种物质是存在的。但它如何构成、以及是什么构成，我观察不出来。”
“不错，这两样东西，已经远远超出了你们的认识范畴，现代物理学根本无法解释其成因和性状。甚至在文明历程比你们长许多年的炬火系，也没弄明白它们究竟是什么。因为——”
说到关键点上，大家不约而同地提高了注意力，江涵双手抱怀，似乎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
“它们不属于我们这个宇宙。”明神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