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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你到底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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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查到的东西很多,但大多数没用。

    这时候,萧舒月的目光聚集在一张小纸条上。

    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大意是苏家的人从来不买猪肉。

    很没道理的一则消息,萧舒月却将这小纸条拿了起来,吩咐独活:“你去寒天阁跑一趟,让查到这则消息的人过来见我。”

    独活领命,很快将人带到了萧舒月跟前。

    带过来的这人干瘦干瘦的,但逢人脸上就带了三分笑,嘴也特别甜:“小六见过阁主。”

    “起来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是如何发现苏家的人不吃猪肉的?”

    “受前任阁主委派,我常年在菜市那边蹲点打探消息,无意中发现苏家出来采买的人,什么都会买一点,却从来不买猪肉。我自己喜欢吃肉,见他们从来不买,就多留意了一点。有的人家是有庄子,自己养的有牲畜就不怎么买外面的。但是我留意过了,苏家庄子上没有养猪。”

    萧舒月点点头。

    这就奇怪了,在这里,猪肉是很寻常的食物。苏家为什么从来不吃呢?

    这很不寻常。

    隔天,萧舒月就听说,苏轻歌搭上了诚王。

    “不会吧,苏轻歌不是毁容了吗?”

    “已经好了。”独活平静道。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她的脸是怎么好的?”

    “据说,和宫里的那位孙大夫有关。”

    “孙玉竹真是个碍眼的人啊。”

    萧舒月不知道的是,此时,在霍云卿的长乐宫,萧锦宸也提起了孙玉竹。

    听完他的话,霍云卿的神色有些茫然:“你让我去勾引孙玉竹?”

    “也不算是勾引。朕打听过了,太后颇为信任他,在御花园给他开了一个小药圃。近段时间,每日酉时他都会在那里浇水,你只需要在那里出现,朕自然有办法将罪名嫁祸在他头上。”

    霍云卿竭力控制内心翻涌的情绪,镇定道:“为什么?”

    “苏轻歌的脸是朕伤的,他凭什么治好她的脸?单凭这一点,他就该死。”说着,萧锦宸的神色又阴狠了几分,“再者,他出自医术高强的孙家,姐姐现在怀着身孕,朕担心太后会借他的手对付姐姐。所以,朕要先下手为强。”

    霍云卿点点头:“臣妾会让陛下如愿的。”

    “朕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说完,萧锦宸就走了。

    霍云卿的贴身婢女春喜上前,为她叫屈:“娘娘,陛下就算是要算计孙玉竹,也不能拿您的清白来赌啊。”

    霍云卿惨淡地笑了笑:“对于不在乎的人,清白算什么?”

    听到这话,春喜忍不住落了泪:“陛下尚未与您圆房。不如,不如奴婢出宫找些药方……”

    “闭嘴!”霍云卿疾言厉色道,“春喜,再不许说这样的话,否则,你便不必在本宫身边伺候了。”

    春喜急忙跪下:“奴婢只是心疼娘娘,别无他意。这段日子,您和太后针锋相对,劳心劳力,每日不得安宁。陛下又不大往这里来,您得想想法子生下子嗣,不然若是有新人入宫抢了先机,您以后的日子可就难办了。”

    “春喜,不必再说。本宫心里有数。”

    “娘娘,奴婢心里真是为您叫屈。陛下事事为公主殿下考虑,什么时候能替您想一想……”

    “春喜,你闭嘴!”霍云卿疾言厉色,再无往日的和善,“往日你不会说这样的话,说,是谁在你耳边说了这些?”

    ……

    铭王府内,萧舒月继续看着寒天阁那边送来的关于苏家的消息,这时,门房的人过来传话,说大理寺的秦少卿求见。

    “他来做什么?”嘴上嘀咕完,萧舒月心里就有数了。

    这小子,只怕是为了那验尸的小册子来的。

    她还没顾上写呢。

    莫名地,萧舒月有一种老师要作业,但是她还没写的紧迫感。

    “告诉他,就说我不在。”

    门房的人应了一声,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王妃娘娘,秦少卿不肯走,说有要事求见。还让奴才将这小纸条给您送过来。”

    萧舒月接过小纸条,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字:下官不是为了验尸的小册子来的,新出了命案,百思不得其解,特来请王妃娘娘解惑。

    既然不是为了小册子来的,那就好说了。

    “请他去正厅。”

    萧舒月简单收拾了一番,出门往正厅走去。

    刚走出院门没多远,迎面就遇上了遛弯大爷君老太爷。

    “做什么去?”

    “大理寺的秦少卿来了,要见我。”

    “你怎么还认识他?”

    “机缘巧合就认识了。怎么,你也认识他?”

    君老太爷摇摇手:“不认识,听说过。那什么,把帷帽戴上。”

    “没必要吧。”

    “有。你敢不戴帷帽,等北寒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见外男。”

    萧舒月好气啊,反手指向自己:“您老人家仔细看看,我哪里花枝招展了?”

    “哪里都有。反正你见人可以,必须要戴上帷帽。”君老太爷傲娇道。

    萧舒月气得吹了好几口气,气鼓鼓地把帷帽戴上了。

    哼,等着吧,晚上她要吹枕边风,把这老头儿赶回君府去,不收留他!

    进了正厅,萧舒月坐下,直接道:“秦少卿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刚刚门房说,您不在。”

    “对啊,我这不是刚回来嘛。你到底来做什么?”

    “王妃今日为何戴着帷帽?”

    “这是家中长辈的意思。你若是有意见,我把我祖父叫过来,你跟他掰扯掰扯,怎么样?”

    “那就不必了。”说着,秦少卿毫不避讳地看向萧舒月,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他一直紧盯着,那样直白的目光,让萧舒月觉得有被冒犯到。

    这时,他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韩宗道死了。”

    萧舒月微微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谁干的?”

    秦少卿没有回答,反倒问萧舒月:“王妃娘娘似乎很惊讶。”

    “本王妃不应该惊讶吗?还是说,秦少卿怀疑,这件事是本王妃干的?”

    “难道不是吗?”

    “秦少卿,难道你查案子不靠证据,靠唬人不成?”

    “自然不是。下官还真查到了一些证据。”

    “什么证据?”萧舒月问。

    “韩宗道和靳松的死因,完全相同。”

    “你说什么?”说着,惊讶至极的萧舒月一把揭了头上的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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