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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舒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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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得不能再近之后,君北寒蜻蜓点水地在萧舒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耳边传来夺命煞风景的声音:“主子,靳松带人进来了。”

    君北寒瞬间坐直身子,恶狠狠地瞪了夺命一眼。

    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正想骂夺命几句,原本枕在他腿上的萧舒月却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急着问:“今晚他带谁进来的?”

    “韩夫人。”

    稳了。

    萧舒月一把抓住君北寒的手,一双眼睛亮得吓人:“走,咱赶紧看热闹去。”

    把君北寒拉起来之后,她兴奋地问夺命:“韩宗道带人去了哪个地方,把韩宗道扛过去没?”

    “都办妥了。”

    “那行,快走,快走啊!”

    君北寒有些无语,这么个破事,至于这么兴奋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跟着萧舒月往前走。

    不远处的一个偏殿里,韩宗道捂着脑门儿悠悠醒来,还没等他辨认出自己身在何处,就听到隔壁传来他夫人柔美的声音。

    “松哥,每天晚上都这样,你不累吗?”

    “这有什么好累的?韩丞相总喊累?”

    “可不是嘛。”

    “看来,我比他厉害。”

    “好好的提那个老鬼干嘛?快来。”

    “别急,马上。”

    之后,隔壁的声音愈发放肆了起来。

    听到这儿,韩宗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他是什么都顾不得了,霍然起身,直接踢开隔壁的门,怒吼道:“奸夫淫妇!”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靳松魂儿都快没了。

    他的手还托着韩夫人的腿,直接朝着门口看了过来。

    见是韩宗道,他的脸色有一瞬的煞白,忙放下韩夫人的腿:“韩丞相,你听我解释。”

    韩宗道气得眼睛都红了。

    现在他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亏得这两个不要脸的不嫌羞,居然还点着灯,他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禁军统领,靳松!

    “靳松,你好大的胆子,偷人都偷到本丞相府里了!”

    靳松瞳孔微缩,先前的慌张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淡然,他甚至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韩丞相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统领怎么听不明白呢?”

    韩宗道朝着外面怒吼:“来人,快来人!”

    他要杀死这对混账东西!

    然而,并没有人进来。

    靳松穿好衣服,拉起吓得魂不附体的韩夫人,甚至,还帮她穿衣服。

    韩夫人吓得身子直抖,靳松却当着韩宗道的面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好夫人,别怕,万事有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韩宗道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他的丞相府。

    从房间内的摆设和规格来看,这里是……皇宫!

    意识到这一点,韩宗道更是生气:“靳松,你身为禁军统领,竟私自带人入宫,你、你该当何罪!”

    “说起私自入宫,那么你呢?你是怎么入宫的?”

    此时此刻,韩宗道根本不想跟靳松多说话,只冷声道:“本丞相有本丞相的方式。靳松,你等死吧!”

    “怕只怕,要死的人,是你!”说着,靳松朝着韩宗道走过来。

    韩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靳松的手:“松哥,不,靳统领,别、别这样。”

    “你们夫妇还真是情深似海啊。只不过……”说着,靳松看向韩宗道,“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说完,靳松甩开韩夫人的手,横起一掌,直奔韩宗道的面门而去。

    韩宗道是文臣,身上半分功夫都没有,只眼睁睁看着靳松的大掌越来越近。

    死亡的恐惧代替先前的愤怒,将他整个人裹在其中。

    就在这时,韩宗道察觉到他的身子被人使劲往后拉,与此同时,有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现,硬生生接下了靳松这一掌。

    靳松后退数步,稳住身子的时候不由得冷了脸:“是你。”

    是铭王府的侍卫统领,夺命。

    夺命懒得搭理他,只一步步攻上前。

    若是在往日,二人或许能打个平手,但今晚靳松理屈,无形中就弱了一层,很快,不出二十招,他就被夺命卸了肩膀,押倒在地。

    靳松拼命挣扎,却在这时候,看到了并排走进来的萧舒月和君北寒。

    “是你们在算计我!”靳松咬牙道。

    “算计?靳统领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到底该怎么算计,才能让你天天晚上偷人?”

    靳松垂下头,沉默不言。

    见此情景,韩夫人扑过去跪在韩宗道脚下,痛哭流涕:“老爷,我、我是被靳松绑来的……”

    不等她说完,韩宗道一脚将她踢开,怒不可遏:“贱妇!”

    韩夫人趴在一旁,呜呜地哭着。

    但在场的人,没有人同情她。

    韩宗道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心底滔天的怒气。

    今日发生的种种,他大体是明白了。

    虽然觉得没脸见人,此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君北寒致谢:“今晚,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韩丞相客气了。本王只是见不得好人受欺负。”

    韩宗道紧咬牙关:“王爷,靳松可否由我带走?”

    “当然可以。”

    韩宗道恶狠狠地看向靳松。

    此刻,他顾不上找绳子,直接从自己的衣服上往下撕布条,一条又一条。

    很快,他这素日里拿笔的手就被勒得鲜血淋漓,他仿佛不知道疼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撕着,直到撕够了足够的布条才停下。

    然后,他一圈又一圈,把靳松缠了个结结实实,最后,他在靳松腰上打了一个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绑完靳松,他把韩夫人也拉了过来,用剩下的布条把她和靳松绑在一起,之后用一根长布条拉着他们二人,一步步往外面走。

    这二人自然不肯被拉着走,奋力挣扎,但韩宗道发了狠劲儿,死命地拉着他们往前走。

    布条陷进他的肉里,鲜血顺着布条落下,他却丝毫也没松开。

    出了这里,有在周围巡逻的禁军发现这一幕,被夺命打退。

    就这样,韩宗道拉着靳松和韩夫人,成功地跪在太后的翊坤宫前。

    暗夜之中,韩宗道的声音格外凄厉:“太后娘娘,老臣有天大的冤屈,请太后娘娘为老臣做主!”

    看到这一幕,萧舒月捅了捅君北寒:“我怎么觉得,我被你算计了?”

    “怎么会?”君北寒握住萧舒月的手,“这是一石二鸟之计。韩丞相也是太后的人。今晚我倒要看看,太后会站在哪一边。”

    一个是禁军统领,一个是当朝左丞相,无论偏向谁,太后注定要失去其中一个人。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太后的确很犯愁。

    靳松的毛病她是知道的,不过她没当一回事儿。

    男人嘛,不都是守着家里的,看着外面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甚至还有点庆幸抓住了靳松的把柄,以为这样就可以很好地拿捏他。

    可她实在没想到,靳松居然和韩夫人有牵扯。

    瞬间,太后一个头两个大。

    斟酌良久,太后看向韩丞相:“韩爱卿,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太后娘娘无须粉饰太平,这一切,老臣亲眼所见!”

    太后恶狠狠地瞪了靳松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怒道:“还不快跟韩丞相赔礼道歉!”

    不等靳松有所动作,韩宗道直接冷脸道:“太后娘娘,这不是赔礼道歉就能掩饰过去的!”

    “那、你想怎样?”

    “我要他死!”

    太后捏捏眉心:“韩爱卿,你这话就有点意气用事了。靳统领虽然做了错事,可罪不至死。再说了,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你这夫人也是个不安分的。不如这样……”

    韩宗道直接打断太后的话:“说到底,太后娘娘还是不愿处置靳松!”

    “韩爱卿!”太后也有点恼了,“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不成?依着哀家的意思,靳统领给你致歉,保证以后不再犯也就是了。”

    “是吗?好,好。”

    韩宗道拂袖而去,在门口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他回身,缓缓看向太后:“太后娘娘还想软禁老臣不成?”

    “韩爱卿,你现在在气头上,不宜出宫。”

    就这样,韩宗道被太后软禁在宫里,不得出去。

    “要帮姓韩的吗?”萧舒月问君北寒。

    君北寒摇摇头:“不帮。”

    萧舒月心中了然:“你这是要让太后赔了靳松又折了韩宗道?”

    “这样不好吗?”君北寒反问。

    一下子让太后失去两个得力干将,想想就让人兴奋。

    两日后,有人大张旗鼓地到大理寺告状,状告禁军统领靳松掳劫人妻,还强迫妻子生下他的儿子。

    过堂的时候,苦主直接把孩子带上了堂。

    那孩子像极了靳松,简直就是靳松的缩小版。

    大理寺审案,百姓是可以围观的。

    这事儿一出,不过半日就传遍了全京城。

    而且,还有消息称,靳松仗着自己的身份,和不少府里的正牌夫人有染。

    于是这一日,各个衙门的大人不到下班时间就慌里慌张地回府,准备东西,滴血认亲。

    又有传言说,好几位大人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好几个孩子都跟靳松长得像。

    这传言真真假假,一日之内便沸腾起来,这下,靳松的名声彻底臭了。

    第二天的早朝上,御史台的一帮人纷纷上书弹劾靳松。

    以往朝堂之上,因为派别不同,很少有舆论一边倒的情况。

    但这回不同,听说靳松荤素不忌,诸位大人谁不怕自己头上多顶帽子啊?

    所以这一次,朝臣的意见出奇地一致。

    虽然有几个不和谐的声音,但可以忽略不计。

    群情激奋之下,太后不得不舍弃靳松。

    不然,靳松的名声摆在这儿,又是禁军统领,她若再一味护着,旁人岂不是要怀疑她跟靳松有一腿?

    靳松卸任,禁军统领的位置就空了下来,君北寒和君丞相联手,在朝堂上力压支持太后的一帮人,成功推举君北寒的一个得力部下张忠做禁军统领。

    事情吵吵嚷嚷,总算是结束了。

    韩宗道也被太后放了,安然回府。

    忙活了这么些日子,眼瞅着萧锦宸伤势渐好,君北寒留了人手暗中保护,然后就带着萧舒月出宫。

    这一天,依旧很热,萧舒月特意绕道去自己的凉饮铺子拿了两杯冰粥。

    坐在马车上,吃着凉丝丝的冰粥,萧舒月直呼痛快。

    君北寒却皱了皱眉:“你怎么总爱吃这些冰的?”

    “大热天的,不吃这个吃什么?”

    “不是说女子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吃凉的吗?你月事是什么时候?”说着,君北寒看向别处,脸上有一丝丝红晕。

    萧舒月一口冰粥卡在喉咙里,差点儿噎着。

    她差点儿就忘了,还得来月事呢。

    那准备准备,过几天就来。

    二人刚进府门,迎面就看到了柳燕儿。

    看到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柳燕儿的神色暗了暗。

    在宫里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

    她正想问问,君北寒已经牵着萧舒月的手从她身边走开,仿佛,压根儿没看到她一般。

    柳燕儿死死地抓住了手里的丝帕,眸子里闪过一丝狠绝,看到,有些她想做却一直无法下定决心的事情,终于可以做了。

    和君北寒美美地吃了一顿午饭之后,萧舒月把他打发走,看了会儿账本,就准备歇个午觉。

    大约是这阵子太累了,这午觉一睡,直接就睡到了晚上。

    中午吃得多,萧舒月也不饿,就准备继续睡。

    可睡着睡着,门突然被人踹开,有人闯了进来。

    萧舒月瞬间醒来,起身做出防御的姿势。

    可,来的人却是夺命。

    “出、出事了!”

    夺命甚至来不及说清楚,就拉着萧舒月往隔壁走。

    一进院门,萧舒月就看到柳燕儿衣衫不整,被丢在院子里。

    而君北寒的房间门口,却有两个暗卫结结实实地守着,里面,传来君北寒压抑而克制的声音。

    萧舒月大约有些明白了。

    她沉着脸,打开房门。

    房间内,君北寒手背上插着一把刀,正拼命捶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回事?”萧舒月问。

    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她还是需要真相。

    夺命声音急促:“他吃了柳燕儿送来的粥,之后就……无法自控。为了保持清醒,他扎伤了自己。”

    说完,他退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她是王妃,君北寒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该由她来解决。

    这时,君北寒也看到了萧舒月。

    这一刻,他原本狰狞隐忍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眉目舒展,唇角上翘,隐约还有几分孩童的天真。

    笑容,浮现在他俊美绝伦的脸颊上。

    他开口,声音嘶哑却满含向往:“舒月,我喜欢你,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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