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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好端端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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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舒月敲着桌子,使劲儿瞪君北寒。

    “没看什么。”说完,他又暗搓搓看了最后一眼。

    确认了,的确不大。

    萧舒月往前挺了挺,心道,看不起谁呢?

    谁知,君北寒也往前挺了挺。

    萧舒月仔细一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顿生挫败之心。

    算了,跟男人比这个,没意思!

    “还请王爷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看不该看的。”

    “的确是不该看。若是相比较之下,你羞惭而死,倒是本王的过错。”

    站在门口的夺命一步步往外挪,一瞬都不想待在这里。

    好端端一个人,为什么要长一张嘴呢?

    问题是,遇到旁人的时候正正经经,冷冷淡淡,脸上恨不得写上“都他娘的离本王远点儿,不然,本王弄死你”,怎么遇上萧舒月,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若不是还指望着他发工钱,真不想认这么一个人当主子。

    夺命刚挪到外面,一个茶壶从屋子里飞出来,在他脚下炸裂!

    碎片贴着他的裤管飞过,若不是他躲得快,非得见血不可!

    里面,打起来了!

    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之后,萧舒月骑在君北寒身上,得意道:“君北寒,你接着说啊,我听着!”

    君北寒怒目而视:“你们使诈!”

    他打得好好的,那小狗突然就窜上了萧舒月的肩膀,抬起一只后腿,眼看着就要往他身上尿。

    他自然退了一步,谁知这一退,就被萧舒月找到了破绽。

    如今被萧舒月压在地上,君北寒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嘴贱呢?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暂时平复心情之后,君北寒缓了口气:“你刚刚不是要说正事吗?不闹了,说正事儿。”

    “是啊,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要说的。”

    “那行,我们坐下说。”君北寒心中大喜。

    要坐下说,就得让他先起来。

    不然,他一直躺在地上,被她这么骑着算怎么回事?

    然而,萧舒月一句话,把他的狂喜彻底浇灭。

    “不用了,就这么说吧。我倒觉得,这样挺好。”说着,萧舒月全然不顾君北寒是何表情,继续道,“去太后宫里走这一遭,虽然多少沾点儿鲁莽,但收获颇丰。太后身边那几个宫女,个个是练家子。若不是我攻其不备,只怕没这么容易全身而退。特别是那个身材瘦长的宫女,身手最好。”

    “就那个长得跟骷髅架子似的宫女?本王有些印象。”

    “大概是。等会儿我把今日看到的几个人画下来,你仔细看看。日后若是遇上,也好心里有数。”

    君北寒讨好地一笑:“不如,现在画?”

    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吧,求求了。

    萧舒月淡淡一笑:“不。我还没说完呢。那个禁军统领,是叫靳松吧?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是太后的人。不然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要抓我。”

    “本王之前有些怀疑,现在确定了。靳松就是太后的人,虽然很隐秘,但这次也算是试出来了。”

    “搞他。”萧舒月言简意赅。

    君北寒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萧舒月的意思。

    他从怀里取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萧舒月。

    萧舒月接过,上面写的,是靳松的详细资料。

    靳松此人,孝敬父母,有一儿一女,甚至都不曾纳妾,据说,对自己的妻子也挺好。

    而且他在禁军多年,一步步升上来,看不出丝毫破绽。

    先前提拔他为禁军统领,还是先皇的手笔。

    因此乍一看,此人毫无弱点,明面上跟太后也没什么交情。

    “靳松看起来,近乎完美。”君北寒依旧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单手枕在脑后,若有所思。

    “可有时候,完美恰恰是最大的不完美。”

    君北寒皱眉:“什么意思?”

    “靳松饮酒吗?”

    “从未见过他与旁人饮酒。”

    “那他、爱看书吗?”

    “不。他武将出身,虽然认字,但绝对不多。如此说来,应该是不大爱看书的。”

    “那他时常出入青楼吗?”

    “不曾发现。”

    萧舒月莞尔一笑:“这不,问题来了。”

    “什么?”君北寒不解。

    萧舒月伸开五指,一边分析一边往下按手指:“你看靳松这个人,不饮酒,不爱看书,也不逛青楼。而且,成亲多年也不纳妾,和妻子也只有一儿一女,这有很大的问题啊。”

    君北寒还是没明白。

    萧舒月拍拍他的胸口,得意道:“看,这就涉及到你的知识盲区了吧?一个大男人,没啥爱好,也不沉迷于房事,那问题来了,长夜漫漫,他干什么?纯睡觉吗?”

    要知道,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一到了晚上,男人也就那么几样爱好,喝酒、逛青楼、看书,可靳松偏偏一样都不沾。

    从天黑到第二天天亮,整整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靳松难道就一直睡觉吗?

    睡一天两天还有可能,一直睡,那就有问题了。

    如此看来,靳松极有可能隐藏了他真正的爱好。

    而他之所以隐藏,恰恰说明他真正的爱好不怎么好,最起码,他不希望别人知道。

    这时,君北寒微微皱眉:“不,你这推理有漏洞。你怎知他不沉迷于房事?”

    “你这资料上说,他与靳夫人成亲十几年,却只有一儿一女,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什么问题?”

    萧舒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刻意拉长语调,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北寒呐,你以后没事,多跟成过亲的人交流交流。不然,显得你这人吧,傻乎乎的。”

    君北寒气得直瞪眼。

    说事儿就说事儿,干嘛人身攻击?

    他是真的不懂。

    萧舒月循循善诱:“按照正常情况,夫妻成亲之后很快就会有孩子。若靳松沉迷于房事,这么多年来,他和靳夫人不会只有两个孩子。”

    古人坚信多子多福,成亲后一般不会刻意避孕,所以靳松和靳夫人这么多年来只有两个孩子,就很奇怪。

    这下,君北寒琢磨明白了。

    但,明白之后,他不禁多看了萧舒月几眼。

    “看什么?”

    君北寒脸上微微带笑,说的话却是不怀好意:“你也是刚成亲,为何会了解这么多夫妻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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