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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郎,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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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一道冷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插在了身旁的门板上。

    苗翠花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怔在原地不敢动,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好半晌,她缓过神来,冲陆羿大喊大叫:“陆七郎,你这是干什么?我好歹也是你的表婶婶!”

    陆羿讥诮地看着她,冷冷道:“管住你的嘴,再乱说,冷箭可不单只擦着你的脸飞过去。”

    苗翠花怕得咽了口水,默默地后退了两步,就连嗓音也小了不少。

    “七郎,你娶的这丫头可要好好管一管。谁知道她在外面结识了什么人物,今儿能坐马车,日后就能坐轿子。七郎,这样拈花惹草的妇人,你可不能要哇。”

    “关你屁事?”陆羿漠然盯着她,面无表情地问。

    苗翠花被他噎住,想反驳,又怕他这幅阎王似的模样,暗道自己倒霉,怎么碰上他在家的时候来呢?

    陆羿扫了眼一身灰的苗翠花,剑眉拧成一团,问陆迟:“谁弄的?”

    陆迟指了指苗翠花。

    苗翠花顿时求饶,急忙说这只是个误会。

    陆迟委屈地抱着陆羿,可怜兮兮地抱怨:“阿爹,我好疼啊,腿摔断了。”

    苗翠花太阳穴直突突,她按了按眉心,咬牙切齿地说:“陆迟,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只是推了你一下,怎么就把腿给摔断了?”

    陆羿怒目而视,即使一言不发,身上那股腾腾的杀气也掩盖不住。

    苗翠花心里发怵,急赤白脸地解释:“七郎,我没有……”

    苗翠花半天都憋不出个屁来,陆羿漠然置之,眼底如霜覆雪:“道歉!”

    “我真是冤枉啊。”苗翠花扁嘴,委屈得不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陆迟欺负了她。

    陆羿向来不爱讲道理,能动手解决的事,绝对不哔哔。

    他从柴垛旁捡起斧头朝她走去,横眉冷目。

    吓得苗翠花连连道歉,不仅如此,还承诺晚些时候请个好大夫来为他瞧一瞧,医药费全出了。

    苗翠花走后,陆羿扫了眼陆迟,淡淡道:“别装了,下次莫要这样。”

    陆迟嘿嘿地笑了起来,跟在他身后道:“阿爹,我不是故意要这般的。她实在是欺人太甚!”

    陆羿丢掉斧头,咳嗽道:“待你再长大些,我便教你些武功。但你是男子,不可用此等阴险的法子,这是妇人间的手段。”

    陆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天真地以为自己学到了,却没想到这一招日后会被陆羿用的炉火纯青。

    马车在门口停下,赵岁岁下了马车,给了些赏银,开门进屋。

    屋内没什么动静,只院子里坐了个陆羿,他正坐在板凳上劈柴,时不时地咳嗽两声。

    赵岁岁赶紧放下东西洗净手,走到他身边探了探他的额头。

    滚烫!

    赵岁岁劈手夺过他手上的斧头问:“身子还未好,出来做什么?”

    陆羿抬眸看着她不言语。

    赵岁岁微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狐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

    陆羿唇瓣动了动,想问一句你去哪了?又觉得这话问出来不妥,他们本就不是真实夫妻,何必管这么多?

    陆羿一言不发地起身回屋,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赵岁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无奈地摇摇头。

    在厨房收拾东西时,陆娇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像是有话要说。

    “娇娇,过来。”赵岁岁招呼她走近,从腰间掏出一包糖。

    陆娇喜滋滋地接过,想了想说:“岁岁,你知道阿爹为何生气吗?”

    “生气?”赵岁岁不太理解,陆羿刚才是生气了?

    陆娇一看她这模样便知道她不懂,便抱住赵岁岁的脖子,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早些时候,苗奶奶来家里告状,说了很多关于你的坏话,被阿爹给赶走了。”

    “她说你给阿爹戴帽子,还坐着华丽的马车走了。岁岁,你有钱了会离开我们吗?”

    陆娇诚恳地盯着她,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赵岁岁哭笑不得,用指腹轻轻擦过陆娇娇嫩的脸颊,温和地说:“你们都是我的命,我不会离开你们的。娇娇放心,我们只是暂时没钱,以后一定会有钱的。”

    得了她的允诺,陆娇心满意足地离开。

    赵岁岁将米下在锅里,想了想还是倒了一碗水送进房间。

    陆羿正躺在小榻上休憩,高大的身影里带着几分委屈。

    赵岁岁偷摸地走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没多久便拿出一颗药丸出来。

    她轻轻推了推陆羿的胳膊,低声道:“夫君,吃药了。”

    这口气,活像在说“大郎,吃药了”。

    陆羿看了她一眼,沉默着接过药丸,却没立马咽下。

    赵岁岁心知他在担忧什么,在他身侧坐下,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夫君,她们误会我就算了,你也不理解我。她们都踩我、欺负我、蹂躏我,可凶可凶了,简直不是人。”

    陆羿静默地凝视了她半晌,嘴角动了动,也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最终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提醒道:“戏过了就不像了。”

    赵岁岁往他身边挤了挤,解释道:“夫君还记得我与你说的少东家吧?前些日子送草药时替他看了看腿,今日去复诊。”

    赵岁岁没有隐瞒他,她知陆羿这人表面瞧着冷漠,但实际上十分疑心。毕竟他现在还没打消她的疑惑,她自然不能在这时候谎话连篇。

    想在陆羿身边待得长久,以真心换真心是首要前提。

    赵岁岁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末了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下巴搁在他肩头,可怜地说:“我都说给夫君听了,夫君还要生气吗?”

    生气?

    陆羿额头的筋突地跳了跳,紧紧抿着嘴唇看着她。

    他会因为她生气吗?

    简直是笑话!

    “我没生气。”

    赵岁岁显然不信,狗男人方才明显垮着脸,不就是等着自己给个解释嘛!

    赵岁岁好言好语地与他商量:“夫君,夫妻一体,你既不信别人,也该信我啊!若是日后遇到这样的事,夫君能先跟我说清楚吗?”

    “我这人脑子没这么灵活,你若不直说,我怕我看不出来。”

    陆羿冷嗤:“今日你又如何认定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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