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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徐定标献策请高人,徐放鸣打擂遇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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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花省三飞马回了庄,见了大爷李文忠,急将事情和盘托出。那李文忠又添油加了醋转告给了父亲李廷梁。李老爷当即大怒,命令合府家丁各带家伙,跟随大少爷速去救应。

    正要动身之际,又有家丁来报:“二爷回来了。”

    原来,方才那徐定标虽是离开了,却未敢真的离去,只就近躲在了小巷内探听虚实,等到徐放鸣、罗季芳二人上楼去了,他又重新聚拢了众家丁,把李文孝扶起,安置在小轿内,又搀起另三个受伤的武教头,一溜烟逃回了李府。

    李老爷见二儿子被打得重伤昏迷,直把那徐放鸣恨了个咬牙切齿。李文忠在旁也是愤愤不平,拱火说道:“兄弟纵有万般不是,却与那徐八狗儿又有何相干,他竟下此毒手?此仇不报,我李家在扬州城怎生做人?”

    李老爷立即被挑得火起,命大儿子李文忠想尽一切办法,要教那徐放鸣好看。

    李文忠当即表态:“此事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那李文孝受伤虽重,幸得体质强壮,此时也缓过一口气来,开口便骂:“一定要把那徐八狗儿剁成肉泥,才解我心头之恨。”李文忠安慰了几句二弟及三位武教头,嘱他们好好养伤,便与徐定标商议起报仇之策来。

    徐定标献策道:“扬州知府王文锦与府上交好,明日去告那徐鹤一状,定他个无故殴打他人的罪名。”

    李文忠摇了摇头:“这法子没什么用的,那徐八狗儿,也是有些银钱的,只不过耗费他几百两银子打通关节罢了。”继而又狠狠地道:“必须要使个毒计出来,收拾了这狗贼的性命,方消此恨。”

    徐定标略又思忖,开口说道:“那徐八本领甚高,二爷如此英雄尚且失利。要谋此人,必要另请得高人相助方有胜算。”

    “我有一朋友,尤其擅长轻身之术,把那城墙都只当做自家门槛一般,高来高去,如同一阵风。此人名姓已无人知晓,只在做案之后喜欢在墙上画一枝梅花,故而众人皆称之为‘一枝梅’。”

    “这一枝梅生性好色,专觅那美貌女子下手。待得夜深人静之时,凭着轻功潜入,又以春药灌之,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便做下了那床上之欢。”

    “如今,他做下的案件多得数不胜数,各府州县俱有悬赏缉拿,却依旧让他逍遥法外。”

    “若得此人相助,拿下徐八的脑袋如同探囊取物。”

    听了徐定标说话,李文忠立现喜色,急道:“既有这般高人,相烦徐教头请来相见,自当重谢。”

    却见徐定标面露难色,摇了摇脑袋,叹道:“请便去请的,只是此人极是难寻。”

    李文忠只道这徐定标是拿话儿,借机索要银子,即命人奉上二百两银子作为盘缠。

    徐定标解释说:“大少爷有所不知,实不是银两之事。只因这一枝梅确是难寻。他无父无母,独身一人。或深山之内,或高峰之上,或客店寺院,或人家卧房,或厅堂之上,或匾额之后,或凉亭山洞,或树头屋脊,处处都是他的安身之外。似此,如何相寻?”

    李文忠听罢,却并不气馁,反倒宽宥起徐定标,说道:“高人行踪不定,亦属正常。我不限你日子,只是拜托请他到此便了。”

    徐定标闻言,再无推脱,便即刻动身而去,寻那高人一枝梅了。

    话分两头,再说徐放鸣这儿,却并未放在心上,更是丝毫不曾得知那李文忠打地如意算盘,依旧如常行事。

    忽一日,传来消息,苏州玄都观内设下擂台,选拔天下英雄。只要胜得台主,便有封赏。罗季芳最是好热闹,闻听讯息后,急切冲到了徐府,欲邀放鸣同去见识一下。

    徐放鸣拗不过这罗季芳再三啰嗦,便道:“也罢,待来日邀请梦笔贤弟同去耍耍吧。”

    罗季芳猴急道:“得了,就这么定下了,明日便去。只是梦笔一介书生,必不肯去。莫若找来徐元英师兄同去更为妥当。”

    且说罗季芳口中的徐元英是何许人也?姓徐名庆,字元英,也是一身好武艺,与罗季芳同归少林俗家弟子,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之罗汉伏虎拳。

    次日,徐放鸣、徐元英、罗季芳三人便乘船去往苏州。俗语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苏州城真的是商贾云集,店铺鳞次栉比,街上摩肩接踵,更兼笙箫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句话,好一番热闹景象。

    三人提早了一日来到,但见那四方打擂英雄亦是陆续来到。也是闲来无事,三人便一同逛起了苏州城。说话间,走到一处道观,抬头一看,观名“福真观”。那徐放鸣本是修习道家武学,自免不得入内瞻仰一下的。三人走到正殿,参拜了神仙。又见殿内一角坐着一道人,旁边扯着一幅白布招牌,上书:“飞云子神相”。

    徐元英不屑地说:“江湖术士大都如此,口出狂言罢了,其实本事稀松平常。”

    罗季芳应和道:“我们也去相上一相。若相得不准,便扯了他那骗子招牌。”

    徐放鸣嗔道:“他也不过为糊口之计,由他夸口,又干你俩甚事?”继而又说:“我观此道人相貌不俗,或许真有本事,也未可知的。”

    徐元英、罗季芳闻言,这才仔细端详起了那道人。约摸五十多岁样子,三缕清须飘然,神清气足,面相和善,瘦高身材,果有一派仙风道骨。

    徐元英来了兴致,说道:“我们相一相也无妨吧,只试试他本事如何,却也绝不生事端。”

    三人随即来到道人面前,施礼之后,便听徐放鸣直言:“道长请了,实不相瞒,在下之师父也是道家中人,今见道长便觉亲切。”

    飞云子问道:“不知尊师姓甚名谁?”

    徐放鸣回:“我师道号海欧子。”

    那飞云子听了,拍手大笑道:“果是如此,我刚才观公子相貌,神色精彩,目光内敛,步伐沉稳,便疑心恐是修了我道家内功。今闻令师道号,却原来是七弟贤徒。”

    徐放鸣闻言,不禁面露喜色:“如此说来,您是不才的师伯了。”言罢,便深深一揖而拜。

    飞云子象征性的抬手搀扶,边说道:“贤侄不必多礼,既是自家人,此地非说话之所,且到后堂暂歇。”随即,飞云子收了卦摊儿,引三人步入殿后内堂。

    徐放鸣心内挂牵师父,急问道:“不知我师海欧子今在何处?弟子甚是思念。”

    见徐放鸣相询,飞云子便道出了始末:“前些日子,我师兄妹七人三年一聚首于青城山上,曾听七弟说过在扬州城外太平村新收一徒弟,名叫徐放鸣,不意今日相会于此,还真是上天的安排。只因聚会之后,又各自散去,各有游历。故而,令师现在何处,便不得而知了。贤侄不必挂怀,有缘自会重聚。”

    徐元英插了话儿:“师伯莫非便是江湖中久负盛名的青城七老之一?”

    飞云子微含笑:“正是如此。我师兄妹七人一直在道家圣地青城山修炼,青城一派中以我七人年岁最长了。海欧子行七,我行五。”

    罗季芳感叹道:“素闻青城七老本领高强,当今青城派掌教一泓真人都低他们一辈儿,没想到今天见着五师伯了。刚刚还想砸人招牌,亏得放鸣哥哥拦着,要不岂不要倒大霉了?”

    众人闻言,齐声大笑。

    徐放鸣又生好奇,问道:“师伯来此,莫非和我三人一样,是冲着那擂台比武而来?”

    飞云子道:“出家之人,不贪名利,但只看看世间英雄的手段罢了。”继而又说:“老道儿听了传闻,此次擂台比武或许暗藏名堂,故而也想来探查一番。”

    徐放鸣追问:“究竟是何传闻,劳烦师伯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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