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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这是个时机,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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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床幔里。

    景钰笑的艳魅,明知故问:“好不好吃?什么味道。”

    “”

    “别看我啊,咽。”

    南清弦听话照做,吸了口气又问:“今夜不想睡了,是么?”

    “夜铭都恨不得死在黎梵身上,我觉得他说得对,过一天是一天”

    “我跟你商量件事。”

    “南哥您说。”

    “下回这个时候,不要提别人的名字,不爱听。”

    “他俩你都要酸一酸,南清弦你是人吗?你该是醋厂从业五十年的老大爷”

    南清弦俯身下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

    夜。

    宫里出事了。

    一向缠绵病榻的太子,被人下毒暗害,尸身青紫,七窍流血。

    寝殿的床铺上都是指甲挠出来的痕迹,能瞧出死前被那毒药折磨的十分痛苦。

    送药的太监自缢身亡,怀里揣着楚王府出来的金锭子。

    御林军统领满头大汗,跪在金銮殿抖着身子推测,半晌说出个愧疚自缢的词。

    太子突然暴毙。

    小太监愧疚自缢。

    那么,是谁指使的小太监?

    皇帝暴怒,砸了那几枚金锭子,说绝对不可能是楚王景承干的。

    旁人都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太子早晚会死,景承早晚是储君,没有动手的必要。

    但文官武官都并不赞同皇帝的话,奏折像雪花一样飘到皇帝的桌案上。

    最后,二皇子景承被禁足在楚王府,容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天得喊官员命妇们进宫好几趟。

    当天下午,三皇子景休辞心痛难忍,一封辞呈也递了上去,自请离开镇西军营,交还兵权。

    晋王府里。

    景休辞穿着一身白袍,坐在廊下煮茶。

    今年金桂花开的好,他让人保存了不少,晒成干花,煮些茶水。

    金桂花的香味儿浓郁热烈,每每闻着,都能想到那个少年躺在金桂树下午睡时的模样。

    似是故人尤在身侧常伴。

    门外有侍卫快步走进院里,身后跟着个太监。

    “晋王殿下,皇上有口谕。”

    景休辞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拱手:“儿臣静候。”

    “如今太子暴毙,楚王禁足,宫中无人可用,皇上的意思是,您辛苦些,继续领着镇西军,再过两年等您大婚了,便让您歇歇。”

    “劳请公公转告,既是父皇之意,儿臣自当听从,还请父皇放心。”

    “是,奴才提前恭喜晋王。”

    “喜从何来?”

    “哎呀,如今晋王一人掌管镇西军,若是做的好,往后加封拜将自是少不了,皇上亲口说了,您的好日子在后头。”

    传口谕的太监喜笑颜开,景休辞也笑的欢畅。

    “往后的好日子啊,想来是不远的,那便多谢父皇,恩典!”

    侍卫从怀里掏出银子,塞给太监,领着千恩万谢的太监下去了。

    景休辞又坐回矮桌前,修长指尖搭在茶盏上,也不觉得烫,温语喃喃:“就快了阿钰你再多等等我,我很快就能去找你了”

    庭院一角,金桂树下的秋千,随着清风飘动。

    总觉得那里还坐着个偷跑出来的少年,娇笑着喊——

    “休辞哥哥,别总看书,也瞧瞧我啊。”

    “三哥哥,好哥哥,我近来听话的很,你带我出城逛逛吧。”

    “休辞,我们永远在一起,你愿意吗?”

    “”

    两人之间是有过一次亲吻的,在没有降下赐婚旨意之前。

    金桂树下,他坐在秋千上看书,那人如往常一样翻墙进来,偷偷站在他身后,用手蒙了他的眼。

    唇瓣与唇瓣只是一触即分,却让两人都面红耳赤。

    那人回过神意识到做了什么之后,慌得一句话都没说,跳墙又跑了。

    他跟着后面追出去,把人又带回来,没有责怪,只笑着问了句:“天热,阿钰跑什么。”

    ——

    景钰等人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郡主府里吃午饭。

    “皇帝没有允准景休辞离开镇西军,啧,那人还真是了解皇帝啊,怪不得能兵行险招洗脱嫌疑。”

    景钰一边说话,一边跟姜肆抢鸡翅。

    最近两天皇城乱的很,太子国丧,皇帝一时间顾不上他们,姜肆也能来一起吃顿饭。

    南清弦出手把仅剩的鸡翅连盘子一起夺过来,夹到景钰碗里,直接忽略姜肆幽怨的眸子。

    “景休辞自然是了解皇帝的,他甚至对整个皇城都了如指掌,如此一来,就能打消皇帝对他的疑心。”

    姜肆突然插话:“晋王还真狠心,太子怎么说也是他亲哥哥,啧,我得跟九歌说说,离她三哥远些。”

    穿着一身玉色端庄套裙的花铃,无奈撇嘴:“明华宫那边连侍卫都不让随意进去巡视,晋王跟公主见不得面,二哥也是想的太多了。”

    “嘿嘿,那样最好。”姜肆说完,又皱眉:“她在宫里得多无趣,就像小鸟被关进了笼子。”

    景钰啃鸡翅,唇边一圈酱汁,抬头:“可以啊,姜肆现在说话都这么有诗意了。”

    “嫂嫂,我只是不爱说,我文采可好了。”

    “切。”

    笑过闹过,也就该说正事了。

    景钰觉得,这是个时机,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们能等得,城外的三万伏龙军等不得,三万兵马多待一天,被发现的危险就更多一倍。

    他转头问南清弦:“南哥,让夜铭从黎梵身上下来吧,别真把人榨干了。”

    “”

    花铃把碗一推,红着脸跑开。

    姜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追着花铃跑走了。

    他想让花铃教他绣鸳鸯,给凌小兄弟九歌,给九歌送帕子。

    很快,门外传来花铃的惊呼声:

    “师哥你说啥?”

    “你!要!绣!鸳!鸯!”

    南清弦:“”

    景钰:“哇哦!”

    ——————

    小剧场:

    鲸鱼:“南哥,你想不想要我亲手绣的鸳鸯?”

    南瓜:“并不想。”

    鲸鱼:“为!什!么!你不爱我了,你不期待我的礼物了!”

    南瓜:“我不想有个失去双臂的夫人,洗洗睡吧,这一个时辰的清白还在。”

    景钰:毁灭吧,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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