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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两道身影处于各自的昏暗里,朝对方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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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厢房的烛火有些昏暗,景休辞听了这句话,瞬间激动。

    “你当我就不后悔么,我追出城外,被平山王派兵阻拦,我”

    景钰嗤笑一声,打断了这人的话:“别找借口,我嫁去一年了,他能拦你一年?”

    景休辞哽住,半晌说:“可你知道,我若是追过去,一切就都完了,你我都将是朝廷追拿的重犯。”

    抗旨逃婚,皇子与女装世子一同逃窜,是没有活路的。

    景钰往侧边站了几步,面对着那边的人,坐在太师椅上,笑着抬手指了指脖颈。

    “看,他就不怕死,所以,你凭什么认定我还会选你?”

    “安乐,我与你数十年的情分”

    “你与我数十年的情分,你把我推去和亲,他与我只有一年,甘愿为我舍生忘死,几次同入险境。”

    “景休辞,别再妄想,我们势必为敌。”

    “”

    那边站着的人,身形有些不稳,下一瞬就急切张口——

    “自你走后,我才觉察出自己的心意,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回来,你回来我身边”

    “太晚了,这话你要是当初说出来,从前的景钰就不会死。”

    原主一路嫁去和亲,心如死灰,几乎是刻意激怒南清弦,死在南清弦的剑下。

    而后,朝廷和江湖彻底反目,平山王府和三皇子,全都没了指望。

    真真是做到了那句话

    ‘既如此,我去嫁就是了,我要让你们这些利用我的人,全都竹篮打水。’

    这话听在景休辞耳朵里,只以为是从前的景钰已经心死过一次,不会回头了。

    他失魂落魄的后退几步,坐在茶桌边的凳子上,看着对面的人,眼眶红了。

    “若能重头来过,我不会让你去的。”

    “若能重头来过,自一开始,命运就掌握在我自己手里,不会让你们有利用的机会。”

    景钰字字珠玑,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客房里终究陷入沉寂。

    景钰有些不耐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家里那位醋王估计得等的心急如焚。

    他直截了当的张口:“说吧,你想如何,设计陷害平山王把我逼回来,你该知道,他的死活我并不在意。”

    “可你”景休辞愣怔一瞬,说:“你从前不会这般绝情,你说,他到底是你的父王”

    “你也会说那是从前,如今的我,只为自己活,为夫君活,为周遭爱护我的人活,而你们,不在此列。”

    景休辞看着那边说话的人,苦笑摇头:“你定要如此绝情么?连悔改的机会,都不给”

    景钰皱眉:“晋王看着是个明白人,怎么总说糊涂话,我绝情?我若是不绝情,此刻恐怕也不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了。”

    若是当初他选择站在皇城这边,以奸细的身份混在伏龙教里,早就随着天极宫那夜,尸骨无存。

    又或者南清弦死了,他再度回到皇城,继续在平山王和景休辞之间周旋,一定是落不得好下场。

    “悔改的机会,呵,如今你要怎么悔改,又怎么弥补?当初你会说,嫁去和亲是定局,如今我也告诉你,针锋相对,是为定局!”

    “你那满心的愧疚,于我而言,早就不值一提了。”

    “我今天来只为告诉你,前尘往事早些忘了,皇位你要争抢,我们绝不让步!”

    “”

    一番话说完,景钰看人愣在那里,也没了耐心。

    该说的话他都说明了,留在这里对着一张虚伪的脸,没有意义。

    他站起身离开客房,走进客栈长廊,头也没回。

    一如当年的原主,孤身于昏暗的宫道,一去不回。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景休辞连抬手喊人的力气都没有,捂着心口,趴在了桌面上。

    其实,景钰能看出那人确实有几分悔悟的,但他想不通一点。

    当年那么绝情送他走,而现在势均力敌又过来想挽回,看起来十分深情并顺理成章。

    但

    他总觉得中间一定还有其他缘由。

    按理说,那么看重皇位的景休辞,怎么突然就重感情了呢。

    ——

    景钰出了客栈,走上回郡主府的那条小巷。

    小巷昏暗,尽头却有一人手里端着灯烛,等在两人分开的地方。

    他鼻尖一酸,猛地朝亮光处跑去,对方很快也迎了过来。

    两道身影处于各自的昏暗里,朝对方奔赴,在摇曳的灯烛中,逐渐靠拢,最终融为一体。

    南清弦稳稳接住投进自己怀里的人,语气有几分急切:“怎么了?”

    “南哥。”景钰在周遭暗光中拥着眼前人的腰身,嗓音哽咽:“不知道原主有没有后悔过,反正,我从不后悔。”

    “”

    “我从不后悔选择你,南清弦,我爱你。”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的爱你。”

    “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我要你心安。”

    “”

    再无他话,南清弦睫毛有些濡湿,颤动着抱紧了怀里的人。

    ——

    宫宴是在傍晚时分。

    郡主府里,主院的人一直睡到中午,才喊人沐浴起身。

    景钰趴在枕头上,老夫老夫已经没羞没臊了。

    南清弦拿着药膏,细细涂抹。

    景钰咬牙。

    “都说了今天有宫宴!”

    “对不起。”

    “你昨晚可是一夜不停啊!”

    “对不起。”

    “我让你停下来,你跟疯了似的!”

    “对不起。”

    “除了这句还有别的话吗?”

    “你爱我吗?”

    “”

    “爱的。”

    景钰憋屈转头,一晚上回答这个问题得有几十遍。

    “南哥,咱们商量一下,昨晚在巷子里的话,能不能改成七天确认一遍?”

    “不能。”

    “三天确认一遍也行啊!你这一晚上确认几十遍,这谁能顶得住!”

    “哦。”

    “同意了?”

    “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爱的。”

    唉。

    ——

    夜铭坐在一个酒楼里。

    一个名叫绝尘酒楼的地方,是绝尘庄的产业,庄主姓黎。

    他面前摆了十几种酒水,全都倒满酒杯,每一杯都不一样。

    最后进了肚子里,却才混成一团。

    黎梵被人从酒楼后院的阁楼里叫下来,小厮弯腰跟在身边,愁眉苦脸。

    “东家,那客人难伺候的很,要的酒水又全又多,跟他说咱们这儿没有,他就提着一根鞭子要打人”

    黎梵下楼梯的脚步一顿,猛地转头:“鞭子?”

    “是啊,哎呦,黝黑黝黑,那么老长,看着就吓人的很,瞧着像是外来人,皇城里可没这号人物。”

    “哎,东家,您等等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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