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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嘿,这会儿也不嫌煤灰脏了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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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用左手都这么游刃有余,若是右手还能用

    他顺着手看过去,妇人短短几个月不见,竟然苍老了许多,与景钰头一回见她喊姐姐时,判若两人。

    也对,心爱的弟子弄出那么多乱子,心头怎么可能毫无波动。

    视线落在妇人的肩头,屋里暖和,一路过来被冻上的发丝,开始化冰濡湿,肩头也被风雪染湿了大片。

    景钰转头看南清弦,也是同样的衣裳湿了些,疑惑的问:“你们没坐轿子?怎么来的?”

    南清弦抿了抿唇,去一边拽出干净的外衣,迅速换上,回:“哪顾得上。”

    景钰不说话了,看着钟凌芳:“婆婆,你受累了。”

    “别说话。”钟凌芳依旧是那么冷着脸,她一贯都是这样的语气,此刻却察觉对方脸色呆了一瞬,顿了顿又开口:“平缓呼吸,否则影响施针疗效。”

    “哦。”景钰乖乖应声,这次没有觉得被‘训斥’了。

    银针在身上要停留一刻钟,景钰平躺着,看南清弦拿了帕子递给钟婆婆。

    钟婆婆摇摇头,没有接他那块瞧着就做工不菲的帕子,而是从自己身上掏出棉布素帕,仔细把发丝和肩头衣裳擦干。

    景钰这会儿虚的很,躺着都快睡着了,就听见什么

    “您胳膊受伤了。”

    “树枝划了一下,不碍事。”

    “”

    后来收针后,似乎花铃来了,他们凑在一起围着床铺说什么,景钰听不太清,困的很。

    昏沉望着花铃扶着钟凌芳的背影,两人离开了屋子。

    最后身边一凉又一热,是南清弦脱了鞋靴,掀开被子把他揽在怀里。

    这一夜总算是睡安稳了。

    中间好像还被人抱着喂了药,也记不太清。

    连着赶路好几天,一回来就上吐下泻折腾一下午,实在是累极了。

    景钰这一觉直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南清弦也没让他下床,直接端了饭坐在被窝里,一口一口喂着吃的。

    外面似乎又下雪了,昨日扫的干干净净的庭院,此刻又被厚厚一层白雪覆盖着。

    院子里,白宸陪着花铃堆雪人,姜肆在一边捣乱,捧着雪乱砸,被夜铭扑进雪窝里,几个人叽叽喳喳笑闹着。

    景钰在窗子前跪坐着只能看他们玩儿,看的心痒痒,扭头可怜兮兮喊:“南哥”

    南清弦捧着书,头也没抬,用修长的指节挑着翻页,嗓音悠悠:“不许出去。”

    “就一小会儿?”

    “天冷,正在下雪。”

    “我不拿雪,我就出去把花铃的雪人踹飞。”

    “”

    “行不行啊?我真想出去,我已经好了,你瞧!”

    景钰在软榻上站起身,踩着棉被不好站稳,晃晃悠悠转了个圈。

    南清弦眸色一紧,伸手把人拽下来,揽着腰抱下软榻,送回床铺上:“等我给你拿大裘,裹好了再出去。”

    “好。”

    “穿两层袜子。”

    “哎呦,回头我得叫牛掌柜做出些加绒的厚棉袜”

    “等做出来都到春日里了。”

    “那也得做,留着明年穿。”

    “明年春日里在皇城,皇城不下雪,只会阴雨连绵。”

    “”

    那真是得少好多乐趣!

    等裹好了以后,外面的几个人正围着三个雪人看。

    一个雪人头上顶着红绒花,一个雪人手上缠着黑布条充做鞭子,一个雪人

    称作雪球更恰当些,尤为胖大,被人胡乱锤了两拳,就当是眼睛了。

    “白宸呢?”景钰问了一句,又扭头看身后的黑袍:“南哥,我们也来堆雪人!”

    姜肆回话:“嫂嫂,阿宸在房里看医书,钟婆婆早上发了好大的脾气,骂他不能因小失大,眼高于顶,小病留短处”

    景钰也听不太懂,大概就是说白宸只钻研疑难杂症,对普通的小痛小病不上心。

    其实白宸说起来是有些冤枉的,虽然他确实不常诊治发热腹泻等病症,但昨天开的药方子也挑不出错处来。

    不过这种事,得人家师徒自己去琢磨,景钰等人是管不着的。

    有人指挥,有人动手,很快,院子里又多了两个雪人。

    一个怀抱几枝红梅花,憨态可掬。

    一个披着黑布,嘴角平平,丑的很。

    南清弦脸黑的指着最后一个:“这是谁?”

    “你啊,看不出来?”景钰蹲下身子调整红梅花,“就你整天板着脸,抿着嘴,对对对,就像你现在这个表情一样,丑死了。”

    南清弦惊讶:“我丑?”

    “不丑吗?”景钰仰头,挑衅说:“你笑一笑,我就夸你好看。”

    “”

    这边满院子人正闹腾着,那边阿穆就跑来了。

    少年的身量长的很快,个头已经比景钰还要高一些,小跑着过来禀报。

    “师尊,从皇城里来了辆马车,原本是要从昨日铺好的山路上过来的,但昨夜下雪了,这会儿马车被卡在半山腰”

    姜肆等人都转头看阿穆,疑惑的互相对视,不知道是谁来了。

    花铃一听是从皇城来的,连忙站起身,下意识摸摸怀里,那里放着只玉佩,她都是随身带着的。

    夜铭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了,不耐烦摆手:“上不来就别来了,谁啊,是不是皇城里来送贺礼的?”

    姜肆摇头否定:“不可能,皇城那边的贺礼早就送来了,还是我去接的。”

    总是有些商户或远在皇城的门主等人,得给景钰和南清弦送迎春贺礼,贺礼一早就到烈阳城了。

    景钰眼珠子转了转,看夜铭:“你跑一趟呗,下去把人迎上来。”

    “呵,我怕是闲疯了”话说一半,夜铭愣住,猛地转头看阿穆:“姓什么?”

    “说是姓黎”

    话没说完,就看粉袄身形咻的一下从众人面前飞过去,很快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景钰回过神,笑着打趣一句:“嘿,这会儿也不嫌煤灰脏了”

    ——

    夜铭这会儿疯了似的往山下飞奔,哪能想起来地上脏不脏。

    就算那人蹦粪池子里,他也得下去将人捞起来啊。

    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半山腰,被煤灰泥泞困的走不动,拉车的白马急的嗷嗷叫,仰头嘶鸣。

    马车两边,四个骑在马上的女弟子,衣着干净漂亮,神色也并不狼狈。

    似乎就跟她们的主子一样,不管在什么样的境遇下,都能保持仪态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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