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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南清弦这算是在跟他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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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弟子们一阵憋笑,没人搭话。

    凌九歌心头弥漫烦躁,腿夹了夹马肚子,先姜肆一步往前赶,把人抛在身后。

    姜肆扭头回来,发现人不见了,当即也纵马追上去,嘴里还说着:“小兄弟,你怎么老不待见我,还为我把你丢水里那件事生气呢?”

    这人还敢提那件事!

    凌九歌眉头皱起,眸中升起一阵恼怒。

    自己那日来了葵水,正腹痛难忍时,毫无防备的被人扛起来丢进溪水里,受了凉,肚子疼了两天,却连医师都不敢找。

    她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偏偏被这人打乱计划导致当日的满身狼狈!

    厌烦归厌烦,可这人身份不一般,不能直接翻脸,但惹不起她躲得起!

    “姜护法言重了,咱们互不相干,我嘴笨,别再跟过来闲聊了。”

    “”

    姜肆看着骑马走人的黑衣‘少年’背影,脸上一阵苦恼。

    这小兄弟性格真冷啊,难怪明楼的人说,凌九歌性情古怪,从不与人交好,在桃花谷都是自己住一个小木屋,不让别人靠近。

    “再冷能有我师哥冷?我就不信了,哪有处不熟的人!”

    他家师哥不就被嫂嫂调教的百依百顺,下楼梯都得手拉手,可见没有捂不热的人心。

    马车另一边骑着马的白宸,衣衫胜雪,腰间的青玉笛垂在一边,气质清贵。

    方才那一幕被他瞧在眼里,这会儿正无奈的摇摇头,轻喊出声:“二哥,你别去讨人嫌了,过来。”

    姜肆听话的打马靠过去,半真半假的哀嚎:“你说我讨人嫌,你说我讨人嫌,好,连你都嫌弃我了,可见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白宸却注意到了什么,制止姜肆的声音,说:“嘘,二哥安静点儿,马车里好像”

    刚才马车晃了一瞬!

    可等他们定睛看过去的时候,马车已经恢复平静了,似乎刚才只是白宸一个人的眼花。

    此时的马车里——

    “别,别亲了,真的,我的妆唔要尝苦不苦,你去舔口脂罐子啊,你唔”

    这人是上瘾了吗!

    景钰侧着脑袋躲避亲吻,刚被扑倒在垫子上,动静太大引得马车都晃了一瞬!

    他用手肘强行把人胸膛抵着推远,总算能把话说完整了,急促喘气:“占便宜没完了!!”

    话音刚落,唇上却挡来一根手指。

    那人语气幽深,恶人先告状:“小点声,要被发现了。”

    “”

    这哪是老古板!

    这就是个老流氓吧!

    “起来!”

    景钰弯了弯膝盖,让人的腿从他腰间撤开,自己扶着头上的钗簪珠串坐起身,平顺着呼吸。

    南清弦颇有些无辜的盘腿坐好,想上手帮人理好衣襟,又怕人厌烦,只好端端正正的坐着。

    就像刚才亲热上头,不顾场地就把人扑倒的流氓行径,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景钰自己把衣裳整理好,心里火气冲天,夹杂羞赧,抬头眼神凶狠的低声威胁:“不许在外面跟我亲近!”

    这种程度的‘凶狠’,南清弦压根儿没看到眼里去,他只是执着的追问某一点:“那等回去了就可以?”

    “不可以!”景钰没控制好声量,语气十分崩溃。

    他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一个眼神就能亲到一起去。

    重点是,他俩都是男子,天地良心,这是兄弟情啊!

    南清弦咽了咽口水,没回话,眸子暗晦的让景钰都不好意思看。

    说这人老流氓吧,某些时候倒是单纯直白的很,欲望挂在脸上,丝毫不会隐藏。

    “我是说,咱们不能这样了”

    景钰嘟囔了一句,指尖纠结的整理着裙摆,他语气夹杂叹息。

    虽然没怎么体验过的滋味儿很新奇,也很奇妙,但他直觉这样下去是会出事的,这样不好。

    南清弦听后,只是挑眉有些惊诧,声线低沉带着引诱:“可你也很喜欢,为什么不能”

    “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景钰板着脸,拿手绢擦嘴,嘴上的口脂算是彻底干净了,被吃的丝毫不剩。

    南清弦默默低声说:“可夜铭说,咱们这样的人,不用管什么天道人伦”

    “咱们这样的人?咱们哪样的人?不用过日子的吗?还是说,你就没想过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的意思是,不想陪你玩这种没意义的游戏,你要是难受的紧,就逛青楼去。”

    景钰不想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可他看出来了,如果不挑明的说,这人好像听不懂他的意思。

    既然彼此以后都要娶妻生子,就别搞现在这种暧昧,没有任何意义啊。

    这话已经很难听了,让人有些难堪,南清弦苦笑摇头。

    “要娶妻生子的是你,不是我。”

    “景钰,我从没想过要跟一个人厮守一生,我也没奢望过能有正常男子娶妻生子的日子。”

    “我罪孽深重,我满手杀戮,我从尸堆血海中爬出来,我这样的人,不配有后人继承香火。”

    “我本来是打算一个人无名无姓的来,而后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走。”

    “可你干干净净落在我眼前,你引着我探寻从没涉足过的欢愉,我顺从你,也按照你说过的话去做。”

    “来这世上走一遭,看看天空,闻闻花香,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却又说,不能这样了。”

    纵使南清弦心机沉稳,运筹帷幄,杀人不眨眼,可在景钰这里,他竟然琢磨不透了。

    他小心翼翼至一再退步,强迫自己接受对方未来可能会娶妻生子这样的假设。

    到头来,就换回一句‘难受的紧,你就逛青楼去’。

    “”

    景钰哑口无言,甚至可以说是瞪目结舌的看着对面的人。

    他随口的鸡汤话被人记下了,他说过的话,不论是什么,都被南清弦深刻的记着,没有违背,全都当真。

    可

    南清弦这算是在跟他表白吗?

    他说他没想过娶妻生子。

    心绪一阵复杂的时候,对面的人又说话了。

    “我说这些没有想让你可怜我,你尽可以去娶妻生子,我说过,有朝一日你喜服花烛,我隔山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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